思来想去,最终,张三还是得出来了一个自已认为比较靠谱的答案。
这个所谓的烦恼纸条,应该是住持看到了,帮自已实现愿望而已。
要不然,弥勒佛没有理由回注意到自已,自已除了第一天确实是违反了一次规则,但其他的时候,也都是老老实实的。
除非弥勒佛感受到了自已身上的古神气息,可是古神的气息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感受到的话,那自已还混入这个寺庙干什么。
这个古神也不是个傻子。
张三决定应聘这个岗位,一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赫尔夫的一个要求,也就是古神那边的任务,另外一方面,张三自已也要利用这个弥勒佛,看看能不能给自已创造出来一条后路。
他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已身上一定是带着古神的注视的。
要不然就是赫尔夫那边有什么东西可以探查到自已的行动。
总之,他要是不能够摆脱现在这种状态的话,以后恐怕是要被赫尔夫这边牵着鼻子走。
张三还不想落入到那么被动的处境。
张三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回复的信息,弥勒佛祠堂那边又给他回复了消息,让他两条以后再过去。
张三更加肯定了,这绝对是这个祠堂里面的主持的主意。
本来那个省状元,就是这位主持给他安排的,现在又让他两天后再过去,说明做这个决定的人绝对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省得他中间再去跑一趟了。
不过,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面,张三还是决定先做一件事情。
为了防止被这边弥勒佛祠堂的人发觉出来什么异样的地方,张三和自已目前住处的邻居们都打好了招呼,告诉他们,自已要出去旅游去,让他们帮忙看着点自已的家,万一有什么事情的话,告诉自已一声。
张三按照之前韩庆军告诉自已的地址,一路坐大巴车来到了那个所谓的省状元的老家附近。
“大爷你好,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知道,张三友好的招呼都还没有打完,那个被他搭话的大爷就很不耐烦地挥挥手。
“去去去,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问其他人去!”
张三眉头一皱,但也没有强迫这位大爷回答自已的问题,他又重新找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和蔼的中年妇女。
“大姐你好,我想问你个事?”
这位大姐看上去应该是刚从田地里面回来,脚上还沾着泥土,脸上也满是汗液。
不过面对张三,还是露出来了笑容,看着比刚才的大爷好接触多了。
“小兄弟,你想问什么事啊?”
“姐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
似乎是很久没有人过来八卦了,这位大姐激动得脸颊通红。
张三连忙问:“姐,你知道你们这边今年的那位省状元吗?”
“我听人说,他是因为参拜了弥勒佛祠堂,才考上的省状元。”
一听张三说这件事,大姐瞬间兴奋了,两只眼睛都亮了:“那可不,我跟你说,我是眼睁睁看着这孩子去的弥勒佛祠堂,他参拜的老认真了。”
“弥勒佛大人真是慈悲啊。“
见张三听得投入,这位大姐更像是找到了听众一样,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她的吐沫星子都要飞到张三的脸上了。
“我跟你说,我们这边这状元娃啊,也是奇怪。”
“按理说,他享受了这么好的事情,应该好好去祭拜弥勒佛吧,结果这状元娃不,一点感恩心都没有,简直就是一个白眼狼,我们村里的人都劝他,他还是不去,最后还是村长央求着他他才去的,照我说,这人啊,学习成绩再好又有什么用,这种时候都不知道感恩,这状元娃以后肯定是个不孝顺的……”
就在这位大姐滔滔不绝说得正欢快的时候,刚才那个不让张三询问的大爷在这个时候冲上来,不耐烦地打断了这位大姐的话。
“行了行了,老说这些事情干什么啊!”
“你还天天愿意暴露咱们村的丑事啊?”
这位大姐也恼怒了,任谁八卦得正开心的时候,被人打断都会很烦躁。
大姐拔高嗓门,大声喊:“怎么滴,他能够干出来这种不知道感恩的事,就不允许老娘我背后说说他了?”
“他自已不要脸,吃咱们村的百家饭长大的,记者过来,你们还帮他维护形象,照我说啊,你们就是一天天的想屁吃,人状元娃可高贵着呢,你们还以为自已给的那点小恩小惠能够打动人家?真是笑话,我看你们有空操心状元娃的事情,还不如看看自已家里啥样吧,人状元娃今年都考上咱们国家最好的学校,人家以后可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好工作,你们自已的天天就挣那么点破钱,还想着维护状元娃的名声,也不掂量掂量自已几斤几两,照照镜子,看看自已配不配!”
大姐是真急了,一连串的怒骂脱口而出。
张三差点都没跟上这位大姐的语速。
那位大爷更是被气得面色涨红:“你,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泼妇,你真是个泼妇!”
大姐也不甘示弱,双手一叉腰,继续怒骂:“我泼妇?你怎么也不看看这个状元娃干的事情叫人事吗?”
“半点感恩都不知道的白眼狼你在那里护。”
大姐上下扫量了一眼眼前的大爷,鄙夷道:“你以为你这样讨好这个状元娃,人家就会惦念你的一点好,到时候给你家一点优惠什么的吗?”
“你还想着为你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孙子找贵人呐?我看你是别做梦了,人家状元娃发达了都不知道有你什么事情,天天的,脑子里净做一些美梦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