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歇息,收拾好餐具,带上水袋,就与凌天出发,来回也就几分钟。未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让凌天自个去玩,与泰岳在树梢沐浴阳光。而今的生活却是梦寐以求的,快意自由,无拘无束,有时刺激惊险,有时平淡欢乐,还有两个生死兄弟。
奈何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怡人的时光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一闪而逝。天色昏暗,微风拂过有些凉意。走进洞穴,靠坐在火堆旁,支起铜锅,准备晚餐。中午虽然吃过鱼汤,却不怎么顶饿,尤其是泰岳大块头,鱼汤只够打个间。凌天也是准时的回返,见那假寐的模样,该是吃饱了,想要休息。
烤着火,烘着肉,天空却是轻雷作响,未久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春雨,来的毫无征兆,悄无声息,却也是恰到好处,未曾缺席。
大口吃过晚餐,添些柴火,在泰岳身边躺下。感受着火堆带来的温暖,倾听着雨打树叶的嘀嗒,未能入眠,道不明是想起了什么。
次日,阳光依旧,昨夜的春雨不知何时停的。走出洞穴,清香沁人,是青草夹杂泥土的芬芳,让人格外的爽朗。一套八极下来,就觉得整个身心都得到升华,飘飘欲仙。不舍的贪恋几口新鲜空气,转身回到洞穴。烤肉,吃早餐,凌天大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未有多想,沐浴阳光,生活美滋滋。
艳阳似薄纱,轻扶着身躯,脸庞,大阵的暖洋洋,不知觉就要进入梦乡,不过凌天急促的啼叫让人瞬间清醒。本能的想到猿人入侵,快速的举握铜矛四处张望,却是未发现任何异常。转头望向凌天,在低空盘旋啼叫,该是发现其他的紧急情况。
不作耽搁,快速收拾好装备,带上干粮就与凌天离开。泰岳苦恼,却不可奈何,其身体太过沉重,凌天根本带不起来。去往的方向轻熟,就是猿人谷,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让凌天如此急促。风驰电掣,途经猿人谷,凌天微做停留,凝神俯瞰,却未有太大异常,不过平时谨慎的守卫都消失不见,山谷中只剩母性猿人与幼崽。
未多停留,凌天数个振翅就急速前掠,沿河而上。
不久的功夫,在河谷旁停下身形,不过山下的景象着实让人咋舌。
一场血腥残酷的猿人大战火热,战况极其混乱,大量的雄性猿人正赤裸裸的肉搏,而涂过剧毒的矛枪正被齐齐的放在岸边。暴击,缠斗,拳拳到肉,见的人目瞪口呆。
一场数百猿人的大混战,如火如荼,不过寥寥数十猿人未曾参加。一侧岸边是猿人谷的首领与掌灯猿人还有几个守卫,河岸则是另一个部落的首领与守卫,其中二个守卫像是押着个娇小的猿人。
一声轻咦,横眉微皱,有些不对劲。凝神仔细一瞅,不由的心头狂震,惊的近乎叫出声。其哪是什么猿人,分明是个模样凄惨的女人。
一头脏乱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面庞,身上是破乱不堪的衣衫,此刻双臂被猿人倒提,其就跪搭在地上,未有挣扎,不知是死是活。
陡然间蹦出的女人,让人一个头三个大。一年多来,从未见过航船与飞机更别说是人类,她到底是怎么来的,如何落到猿人手中却也不从知晓,刹那的震撼较之在大地熊窟发现神像浮刻有过之而无不及。喜悦当是胜过疑惑,期望其未死,活着就有获救的机会。大战仍在继续,如火如荼,可能也是因她而起。猿人犹如不知疼痛的战争机器,可站立就在战斗。
一般的丑陋,也判断不出到底那方占据着优势,不过对岸的猿人似乎壮硕一些。拳打脚踢,嘶嚎震天,热血的战斗莫约又持续半个钟头,在二位首领的吼叫中纷纷停止,尚能站立的猿人纷纷站到首领身前,一对比显然另一部落更多,大战的结果也就不言而喻。
赢取胜利的首领对着猿人谷的首领一通呜呜哇哇的讲,而后又对着身前的猿人一通讲,话落,猿人纷纷扶起地上的伤员,带着那女人就离开。
猿人谷的首领有些落寞,朝着站立的猿人一通呜哇就径直离去,失败的猿人也扶起伤员紧随着首领离去。大战不知何时开启,落幕之后却已是夕阳西下,一地斑驳的血迹在残阳中格外的猩红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