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的人已经散去,五师傅也已经离开了。原本热闹的广场一时间只剩下我们七个人。
“伊暖雷,,,,”斩月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被我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呵呵。不要得意,这次你们请的枪手确实很强力。但是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结束。咱们幽州总舵再会,到时候不管你是什么散打拳王,我一样摁着你在地上摩擦。斩月,幽州分舵的事,总舵再续。”我一点好脸没有给,放下干巴巴的狠话就走了。
李嗣源冲着虎嗅蔷薇抱拳,然后也追着我离开了。
“对不,,,”李嗣源追上我,搓搓手干笑。
“不用说这些,早看出来你打不过他。虎嗅蔷薇的实战能力和技巧太厉害了。三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是必然的事情,你不用感觉难受。但是游戏的设定一定不会因为现实的因素而失去平衡。等我们内功等级上来了,技巧就会慢慢的失去优势,脑子会显得更加重要。你可不要说你比那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虎嗅蔷薇还笨。”我莞尔一笑说道。
“是是是。暖雷说的对。”李嗣源突然变得憨憨傻傻的,像个傻狍子。
我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麻蛋,李嗣源这种人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一点颜色都能给你画个星空出来。
我们并没有回到各自的小屋,而是去了东阳的小屋。
还没有走到,就看见东阳在小屋外边勤练砌石拳,拳风和呼喝声绵绵不绝。
看见我们两个东阳顿时喜笑颜开。
“怎么样,李嗣源这货是不是输了。不用猜我就知道,他那两年狗屁咏春怎么可能打得过别人。如果真那么厉害,他也不会被斩月区区两个小弟打得满地打滚了。”
李嗣源一头黑线。
“你猜对了。”我面无表情。
东阳一时也笑不出来。
“额,我已经完全掌握血气了。你要是不高兴咱们再去打过,我肯定摁着那个阿良打。保证咱们打个翻身仗。”东阳看我不高兴,顿时着急了。
“用不上,输了很正常。那个虎嗅蔷薇确实厉害,以我们现在的水平,加一起也不一定打得过他。”我摇摇头,瞥了东阳一眼。我也想安慰下东阳,但是想到这货的不良企图我顿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以后怎么办,咱们真的就再也不去练功场了吗?”东阳垂头丧气的走来走去,不停地踢着地上散乱的石子。
“怕什么,大不了他们来我们走。难不成他们还一直霸占着小广场啊。”李嗣源抱着肩膀,一脸不屑。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五师傅已经答应我单独辅导我练功,到时候带上你们估计也没问题。小广场我们是不用去了。幽州总舵咱们再去讨回脸面。”我叹息着说道。心里实在难受怎么选来选去还是选到两个傻子。
“不愧是老大。哈哈,到时候一定要连本带利都打回来。”东阳哈哈大笑,用力将脚下的一颗小石子踢飞,嚣张的对着空气打了几拳。
“行了,散了吧。输赢现在其实都不重要,不用放在心上。我一会儿去找五师傅,问一下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针对性训练。”我挥挥手,转身离去。
其实关于五师傅说的针对性训练,我还是真没有什么底。回去的路上我老是想五师傅会怎么训练我们。
回到我的小房子,推开门我就看到了五师傅恬静的端坐在我的小床上。
“见过五师傅。”我笑眯眯地看着五师傅说道。
“不用客气。我是来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啊。我的时间可是不怎么多。最好你们能听我的安排。”五师傅也笑了起来,一双明眸弯成双月,细细的柳眉似是月上苍穹。
“我们时间很充裕的。一切听从五师傅安排。”我坐到五师傅的旁边抓住五师傅的一双玉手。
“我们?”五师傅脸上浮现调侃的微笑。
“嘻嘻。可不就是我们么。我、东阳杏珮还有李嗣源。我一个弱女子(呸呸呸),怎么能没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花使者呢。师傅~,师傅~~~”
其实五师傅的笑容已经让我肯定了五师傅会答应我们三个接受训练的事,但是既然都已经握住五师傅的纤纤玉手了,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揩油机会呢。我撒着娇摇晃着五师傅的胳膊,感受着五师傅的青葱小手在掌心摩擦的感觉。我尼玛,有点变态哦,不过是真滴爽。
“行啦。别摇了,骨头都被你摇酥了。”五师傅认真的看着我,“我可以答应你一起训练他们,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嗯,师傅你说。”我忍不住卖个小萌,眼睛努力睁得溜圆。
“你以后选择爱人,不可从这两人中选择。你可能够答应?”五师傅一脸严肃。
我一头黑线。就算你不说,我也不可能选择男人做媳妇儿的好吧。
“嗯,弟子答应了。我以后选择爱人,绝不可能从这两个蠢货身上选的。我本来就不喜欢他们啊。”
“好,小雷,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现在你好好休息吧,今夜子时,藏经阁等我。”五师傅笑着起身。我不得不放下握在手中的软玉。
“晓得了,送五师傅。”我站起身笑脸相送。
送走五师傅,我不禁开始嘀咕。五师傅这是什么套路?怎么会提这么无厘头的要求?躺在小床上我疑惑不已。
此刻正是中午,窗外的鸟鸣连绵不绝,好似潮水不断冲击我的大脑。我实在想不明白五师傅为什么会提出这么荒诞的要求。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话说在游戏里也能睡着???
再次醒来已经日落西上,懒散的伸伸我的细腰。睡觉的感觉不错哦,很踏实,很舒服。既没有做梦,也没有翻身,惬意!
端坐在床上,我开始內视。没想到我的內视世界早已天翻地覆。
本来红彤彤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不知是为何故,天地竟然变得经纬分明,本来火红的天空已经变成如同海水的湛蓝,本来淡红的山川变成如血的山峦。湛蓝血红在天地尽头相交接,一眼望去那是两个世界。
我向着那一悬河跑去。悬河也是变了模样。
本来淡红的悬河如同血的流瀑,如今的悬河却好似两条红蓝布褛拼成的彩练,上不见尽头,下不知归处。蓝色的布褛在红色的大地中缓缓消失,经纬分明的界限在远处缓缓消散。
这是为何?这又是什么?
管他呢,一个游戏,最多爆体身亡。我在困惑中寻找到了光明的窗口。考虑那么多干什么,不懂回头就问师傅呗。。
放下疑问,我盘坐在悬河一旁,开始冥想。
心很静,仿若无风无波的湖面,在寂静中我冥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太过宁静的原因,我冥想的时候竟然失去了对內视世界的感应,感觉整个世界一片漆黑。本来肆意游走的意识,变得沉默下来,好似一切都是不可控制,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