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他故意做给大家看的?万一他来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见到叶欢没好气的表情田由甲投降了。“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一个男人总说别的男人的坏话,看不起别的男人。要么这个男人自身的素质和境界就不高,要么这个男人就是他说的一样的男人。”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人。我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小成所有的密码都是我的生日。手机密码、QQ密码、微信密码、网站密码、电脑锁密码都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他是全世界最爱你的男人,得了吧。我练给他提鞋子都不配,是吧?”
“谁要你提鞋子?嗤嗤”叶欢看着田由甲居然轻轻笑出两声。
“那就是洗袜子都不配吧。”
“谁说你不配?”
“我明白了,你就是说小成确实非常爱你,他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主要是因为他想迅速摆脱家里对他的控制结果可能是上了当,遭遇了疑似传销集团对他的洗脑和禁锢,现在他可能因为遭遇到的一些事情而性格大变性情大变,无论你用什么爱啊亲情啊去帮助他,他也没有回到原来的他的腔子里去,成了行尸走肉般的人。而且明知你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还是完全不顾的不留只言片语就再次消失了。对吧?”
“是吗?”
“不是吗?”
“我就像好好爱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对我有多残忍,我们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差点就——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甚至甘愿冒着被我传染致命的霉毒的危险要和我亲亲。现在你又口口声声说你最爱的男人是方洪成,你又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田由甲一副愤然的表情盯着叶欢眼睛都不眨一下。
“什么毒?梅毒?你有病啊?”
“梅毒?哦。霉运之毒!倒霉之毒!你想哪里去了——呵呵”看着叶欢一本正经忍着笑的表情田由甲率先忍不住了。
“你认为我爱你?”叶欢也笑了两声,鼓着腮帮子问。
“难道我也是只大孔雀?像孔船东一样?”
“我不是找你来背锅的吗?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爹,可我又想着保住这个小生命,保住我对小成的爱。我瞒着你让你以后来给这个孩子当爹,这是爱你还是利用你?”
“不用这么残忍吧。就算不爱我,利用我,也不用说出来嘛。太残忍了。”
“那你爱我吗?”
“嗯——”
“男人可以很容易接受一个陌生的女人,只要她漂亮或者性感。反正是个女人,可以满足欲望就行。女人不会很容易接受一个陌生的男人,因为女人需要爱,没有爱意就没有欲望。”
“有道理。”
“你就算不爱我,也可以和我亲热,对吧?”
“不见得。那你到底爱我吗?”
“应该是有一些,不过还没有那么快。我是个慢热的人,总是要经历了更多才能明白是否真正有爱。”
“你有那么一点点爱我?”
“不是一点点,起码还是有三点点吧。”
“那你知道我爱你吗?”
“如果你爱小成是十点点,那么可能现在有两点点爱我吧。”
“你错了。”
“我又错了,今天我错的太多了,比我以前十年错的都多。”
“如果说从城里出发的时候我对你只有两点点的话,想着要利用你的话。可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经过了对你的更加深入的认识。我现在对你的爱不低于对小成的爱。要不然,我也不会内疚。”
“不会吧。十点点?内疚?”
“我对小成的爱是七点点,对你的爱是八点点。我曾经想着如果我们真的好了,我一定会告诉你我和小成的事情,也会告诉你我肚子里有孩子,然后让你决定要不要这个孩子。如果你不要,我就听你的,如果你愿意要,我对你的爱也许会到九点点或者十点点。”
“我真没想到。”
“是啊。表面看来你一直是一个不走运的人,但是你这个人也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当那天你裤子都不穿就把我按倒在茶几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们一定是有什么联系的。”
“什么联系?我怎么没穿裤子?哦,是王王什么杰扒了我的裤子,然后拿膝盖顶我屁股,我才不由自主的向你冲过来的——”
“这不是一种缘分吗?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我?”
“你是说这是老天的安排?”
“我觉得是老天的安排,就在小成再次消失不到一周时间,你就把我扑倒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而且还一丝不挂——”
“什么一丝不挂,就是裤子被扒了,身上有衣服的。”
“你知道吗?当时我的心里怎么想的。”
“那谁知道啊?”
“我发觉我心跳加快了很多。你的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觉得你很有趣。后来他们捉弄你,我也都看在眼里,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而且全身都是故事,是个奇妙的人。然后你就倒在张梅龄短裙之下——”
“乱说,我可没有倒在他裙子之下,为了不撞到她胸部,我很别扭的倒下去,你没看见我倒下去的方向,我没有倒在她裙子底下,要不然我不成流氓了吗。”
“从来没有一个我才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男人给我这么多奇妙的感觉。当时你头就在人家胸部上,我推开了你,不过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不想推开你的异样感觉,觉得很温馨很刺激。”
“还说呢,你起来就给了我几耳光呢。”
“那是我推开你以后,刚想坐起身,就看到你、你居然连裤子都没穿。而且推开你,你又向我扑下来——”
“不是,是裤子套住了脚,站不稳,我又不是故意的。”
“反正我见你又扑下来,而且这次我知道你连裤子都没穿扑下来的,我不打你打谁?”
“那你什么都看到了?”
“光线很不好,不过我眼睛不近视。”
“我亏大了。”
“你很吃亏吗?”
“当然啦,全身上下,还有秘密可言吗?”
“你吃亏?我还说你占了我眼睛的便宜呢。”
“那也是。亵渎了你的眼睛嘛。”
“知道就好。”
“孔船东和张梅龄到哪里去了,难道去开房去了?我们房间的钥匙他们也没有啊。”田由甲看着叶欢由苍白的脸逐步变为微红的脸,岔开话题。
“孔船东是个好人。不过我觉得他好像是对每个女人都有兴趣吧。”
“是啊。他兴趣爱好太广泛了,是个母的,他就要研究研究——”
“胡说八道。什么母的公的。”
“哦,说惯了口。他是来者不拒,只要是女人,高矮胖瘦,南腔北调,黑白壮弱,他都喜欢。他不会是骚扰了你吧。对了,我还没搞清楚他们为什么大半夜的从城里跑到扶林来呢。我得问问他。”说罢,田由甲拿出手机来准备给孔船东拨电话。
“我听他说,他们是害怕我不知道情况就上了你的床,被你给害了。”
“什么东东。他说的?”
“他说我之所以病倒,一定就是被你给害的,他劝我一定要和你保持足够的距离,否则今后就一直霉运不断。他说凡是和你走的太近的女人都会很倒霉。”
“他什么时候说的?”
“他抱着我然后借了宾馆那个服务员的电瓶车来卫生院的时候说的。”
“他真够兄弟。”
“他说一定要等你破了霉运之后才可以跟你在一起。”
“他什么意思啊,撬行啊?”
“他觉得我这个人不错,比她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更明事理,更有内涵和情操,是属于秀外慧中那种完美女人——”
“别说了,太肉麻了。他是这样的人,见不得女人,尤其是见不得和他多少有些认识或者有点关系的女人。只要一旦被他认识,他就像电影《上帝也疯狂》里面那种咬着人就不放口,累死都不放口的蜜獾一样。被他称赞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你千万别当真,他是有口无心,谁知道他骨子是不是这么尊重女人崇拜女人的。”
“这种男人也很不错啊,至少他总是能看到或者说出女人的优点,至少他的甜言蜜语比有些人的甜言蜜语更实际更具体一些。总比那种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好,也比那种就算知道怎么说甜言蜜语却死活也说不出口不肯说的男人更好吧。”
“你、你的意思,说我、说我吗?”
“我没什么意思。其实孔船东是个很体贴很细心很温柔很绅士很坦白很直率很温情的男人。”
“哇,这就上了他的钩了?还有没有,还有多少褒义词,统统都用在他身上吧。”
“我第二个不甘心就是,我最想听得不是孔船东的甜言蜜语,我想听另一个男人嘴里说出这些话。”
“另一个?男人?哦——”
“呵呵,说不出吧。所以说孔船东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他总是分秒必争的去讨好女人,服务女人,照顾女人——”
“还有没有完?说起他来,你就灵魂出窍了?小妹儿,你如果见到他见到其他女人也这么说话的时候,就知道他真的是——”
“人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肯定是人才,总是能说出让女人快乐幸福的话的男人肯定也是极品的人才。”
“他说的话我也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你说出来啊?”
“这个——哈哈,我——哈哈——”
在田由甲内心中,他还是有一丝怀疑,叶欢说自己堕过胎,那造成上次堕胎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是方洪成,那个男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