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扑克牌里面随便抽两组数字,一组数字作为我们的身份卡,一组数字用来抽,抽到谁谁就要完成大冒险。”
“友情提示一下啊!千万不要走那些亲亲,抱抱的动作,不然大过年的还得吃楚辞和瑄仪的狗粮。”梦美岐十分郑重地说。
“臣附议。”
“臣附议。”
“行,随你们,反正我楚某人的运气一向逆天,我就不信还能抽中我。”楚辞大言不惭地说道,对于自己出个门都能被狗追的运气很是自信。
“哥,有勇气,我欣赏你。”楚越指着楚辞,抿着嘴,舌头抵着一边的口腔,一副老气横秋地样子。
“谁先抽?”楚辞洗好了牌问。
“我来。”吴瑄仪举着手自告奋勇地道。
“那行,那就从瑄仪开始,从左到右。”梦美岐道。
“哇,不是这么衰吧!”吴瑄仪一脸坏笑地抽着牌,结果第一张就抽中了自己,头往被子里一埋,“啊!我自闭了。”
“好,吴瑄仪的大冒险是表演一个便秘的状态。”梦美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道。
“哈!这个简单,这个简单。”听到便秘,吴瑄仪一脸的释然,就好像是信手拈来的一样。
“老瑄,仙女是不会便秘的。”楚辞戏谑地拍了拍吴瑄仪肩膀道。
“滚。”吴瑄仪瞥了一眼楚辞嗔怒道。
楚越看着吴瑄仪表演完了这个大冒险,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自己的拖鞋。
“越越,你干嘛?”吴瑄仪问。
“你表演的太好了,我感觉我找到了感觉。”楚越憋着笑意道。
“啥?”
“我感觉我顿悟了,我就要飞仙了。”楚越一边拽着卫生纸,一边逗着众人道。
“这是有味道的一句话。”楚辞嫌弃地道,“赶紧的。”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楚越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跟怕错过了电视剧大结局一般。
“这么快!”楚辞诧异地看着火急火燎甩了拖鞋就上床的妹妹,平日里抱个平板那可是能在卫生间待半个小时的人。
“到谁了?到谁了?”楚越问道。
“到你了。”梦美岐道。
“不会吧?”
“就是你,你的大冒险是表演一个小偷。”梦美岐看着手机里面的大冒险选项说道。
“这么尴尬的嘛!”楚越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哈哈,越,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像。”楚越不经意间又戳中了梦美岐的笑点。
“看好吧!”楚越自信满满地道。
“你就从门口开始表演。”楚辞指了一下道。
楚越利索地跑下床去,站在门外假装开门的样子,还自己给自己配着捣鼓锁的声音:“噌噌噌噌,咔咔。”
“越越,你这声音不像是撬锁,倒像是把锁给卸了。”吴瑄仪吐槽道,做一个认真严苛的吃瓜观众。
“噔儿噔,噔儿噔。”楚越一边捏着鼻子一边在床边鬼鬼祟祟地转着。
“越,你这是偷了哪家的厕所嘛!”梦美岐捂着肚子笑道。
楚越嫌弃地提了一下梦美岐的脚,然后又扔回了原地,接着楚越抱起了陈一涵就往床下拖。
“哈哈!这是偷了个美人。”可桜调侃道。
“防火防盗防小偷,防盗门一定要装劳。”楚越假装手里面拿着一张横幅,弯着腰语气诚恳地对着床上的众人宣讲道。
“不愧是我妹,演技真棒,给你打八十二分,剩下的十八分以666的形式送你。”楚辞竖着大拇指道,被自家妹妹逗的不行。
“山支,到你了,你是用八个字评论一下你右边的人。”可桜说道。
“我右边的人,越。”梦美岐一边傻傻地笑着,一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着。
“梦美岐评论了八个哈哈。”可桜望着笑得都说不出话的梦美岐调侃道。
“我长得有那么不严谨嘛!”楚越古怪地望着梦美岐,“山支姐,有本事你以后见着我笑数着来,八个字,一个不能多,一个不能少。”
楚越这一说,梦美岐直接歪倒在床上嗤嗤地笑个不停。
“妈呀,山支这蜜汁笑点。”吴瑄仪拉住梦美岐道。
一帮小年轻疯着闹着,一直到了晚上两三点的时候才睡着了,梦美岐,楚越,陈一涵,可桜挤在一张床上,楚辞和吴瑄仪则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那摆放在客厅之中的七彩祝余却是现了异样,这七彩祝余本应该是早开晚和,此刻却是渐渐展开了花瓣。
那每一支花的二十一花瓣绽放着各异的颜色,绚丽多彩,但是此刻在深夜之中却显得有些妖异。
不多时,从花瓣之中便有点点花粉逸散而出,这花粉宛如活体一般,聚在一道,向着卧室游离而去。
卧室之中,楚越涵整个人埋在被窝里面,还睡得沉沉的,旁边一只橘猫盘在被子上,肚子一起一伏的,着呼噜的声音,也正享受着这空调的温度。
花粉进入了屋中,绕着楚越涵转了几圈,最后顺着楚越涵的呼吸进入了楚越涵的体内。
这诡异的一幕在诸多摆有七彩祝余的人家都出现了,一场大梦拉开了帷幕。
一大早,楚辞捂着脑袋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吴瑄仪双腿架着楚辞,手拽着楚辞的手还睡得着呼呼的。
楚辞看了一下时间,这都八点半了:“朕的子民们,都别睡了,大过年的,起来了。”
“啊!昨晚睡得好痛苦啊!”楚越抓着乱糟糟的头顶着两个黑眼圈起身。
“我也没睡好。”梦美岐同样顶着个熊猫眼醒来。
“山支姐,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才知道你睡觉竟然打呼。”楚越幽怨地看了梦美岐一眼。
“我要实名吐槽山支。”一听着楚越说梦美岐打呼,吴瑄仪也忙不迭地从楚辞身边爬起来,生无可恋地看着梦美岐。
梦美岐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一笑。
“山支她昨晚打呼真的,哎呦,我的天,那声音就跟开拖拉机一样,呼哧呼哧的。”吴瑄仪神情夸张地道。
“我就是太累了。”梦美岐弱弱地解释道,“我以前睡觉从来不打呼的,不信可以问楚辞。”
这话一说,正在收拾地铺的楚辞一愣,瞬间宛如五雷轰顶,“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哼。”吴瑄仪没好气地在楚辞小腿上拧了一下。
“行了,我逗他玩呢!”梦美岐看着楚辞吃瘪,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