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楚辞正在家里面和楚越准备着年夜饭,陈一涵也来了,在一边帮着忙。
其实说是年夜饭,倒不如说是年午饭,中午吃了这顿,晚上还要带着楚越涵到吴瑄仪她妈家吃。
忙着忙着,吴瑄仪挽着梦美岐的手兴冲冲地捧着一束花从屋外走了进来。
“呦,老瑄,你这出趟门还收到一捧花了啊!”楚越见状调侃着。
“我都当妈的人了,哪还有人送花给我。”吴瑄仪将手中的花珍重地放到了桌上。
“那你哪来的?”
“瑄仪她自己买的。”梦美岐解释道,“这花可老贵了,我硬拉着就是拉不住,说是最近最流行的七彩祝余。”
“多贵?”楚辞一听到钱立刻来了兴趣。
“一百。”梦美岐道。
“那还好。”楚辞听着这个价格,望了一眼桌上的花,“不过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花的,七彩祝余,这名字听着邪性,就像是那些电视剧里面的什么七星海棠似的。”
“一百一支。”梦美岐补充着道。
“什么?一百一支。”楚辞惊讶地道,那这么看来这一束就得千把块钱了。
“不贵了,这可是最近最流行的,不是我托人还弄不来呢!最近这一个月来,它的价格可是疯涨,有些地方稀少的,一支都要好几百块钱。”吴瑄仪略有些夸张地说。
“这什么花啊!这么金贵?比玫瑰,牡丹还要贵。”楚辞不太懂这些花的门道,不解地问。
“这花可不比玫瑰,牡丹那些花,这花就这么干放着,一个月都不带变样的,而且还每天都会盛放一次,关键这花还有凝神静气的效果。”吴瑄仪一边拨弄着花瓣一边炫耀着自己买的东西的神奇。
“有这么神奇吗?”楚越皱着眉头盯着这花,花倒是挺好看的,但是着实没看出有什么奇效。
“我也不相信。”梦美岐双手撑着下巴,倚在花架旁看着。
“我的话你们都不信了,那你们就等着瞧吧!好多人都买了这花的,还能有假吗?付菁她也买过了,真的就这么干放了一个月都没有谢。”吴瑄仪振振有词道。
“现在这养花的技术都这么高了吗?”楚辞过来在花上摸了一把,并没有现上面有些乱七八糟的气息沾染。
“我都检查过了。”吴瑄仪看着楚辞的小动作,一下子就知道了楚辞的小心思,说道,“我又不傻。”
“你是不傻,天底下哪有人比你精明。”楚辞笑道。
“嘻嘻,就是。”吴瑄仪觉得楚辞难得夸赞一次自己,笑嘻嘻地应着。
“傻瑄仪啊!你听不出来这是楚辞故意在说反话啊!”梦美岐提醒着。
“楚辞。”吴瑄仪立刻目带杀气地瞪了楚辞一眼。
“毛球,你这个小叛徒。”楚辞伸手就想要去拧梦美岐的耳朵,结果梦美岐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还向着楚辞做了一个鬼脸。
“哼,就知道你不会说我好话。”吴瑄仪踢了楚辞一脚,“去,给我的花瓶弄点水来装我的宝贝花。”
“老瑄,你踢我这一脚像极了爱情。”楚辞嬉皮笑脸地道,“对了,你不说着干放着能放一个月吗?干嘛还要装水。”
“你傻啊!干放能放一个月,装水不就能放更长久的时间了,你以为我跟菁儿一样傻啊!真的傻愣愣地干放在那,看看到底能不能放上一个月。”吴瑄仪说着顺带吐槽了一下自己的好闺蜜。
“付菁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非给你来一个过肩摔。”梦美岐憋不住笑地说。
“菁儿可爱我了,才不会这样。”吴瑄仪将七彩祝余细心地一支支插入了水中,“越越,涵涵,我插的花好看不?”
“越越?涵涵?”吴瑄仪喊了两声,并没有人应自己。
“她俩正玩的起劲呢!哪里还听得到你的话。”梦美岐瞥了一眼窝在一边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窃窃私语的两个人说道。
“这两家伙,刚刚还在厨房里面帮着我忙活呢!这么一会儿功夫又跑到这里来偷懒了。”楚辞无语地看了看两个人,这两个人真着实还是两个孩子啊!
楚越高考的时候考的还不错,出了一本线四十多分,成功考进了萧大,当初兄嫂爱情开始的地方。
陈一涵就没这么好了,你说她当初一个数学考零分的人高考能有什么好成绩,饶是楚越最后夜夜帮她开小灶,帮她补习,可最后数学也只考了个六七十分。
本来陈一涵也能找个专科上一下的,可是她觉得上学没什么意思,于是就签了一家经纪人公司拍电影电视剧去了。
“咦,这不是七彩祝余?我想买都没有货了。”可桜走进了屋内,第一眼就看到了吴瑄仪显摆来显摆去的七彩祝余。
“我就说吧!这花很紧俏的。”吴瑄仪对着楚辞说道。
“这花还真的这么火啊!还都断货了?”楚辞这一向不附庸风雅的人自是不懂。
“可不是,这花是两个月前新的品种,不知道是在哪弄来的,一宣传出来就是大火,这花生有二十一瓣花瓣,片片异色,共有七种不同的颜色,早开晚拢,清香绕梁,说是还有凝神静气的奇效,更关键的是这花干放能放上一个月,养在水中据说更是时间长久,如今这花已成了众多小资阶级的必备品了,我朋友圈的不管是男,是女都在显摆这花。”可桜解释道。
“你还有朋友圈?”楚辞诧异地看了一眼可桜,实在想不出一个灵的朋友圈会有什么人。
“我怎么就不能有朋友圈了?”
“你朋友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我好奇地很。”楚辞道。
“我也好奇。”吴瑄仪道。
“同好奇。”梦美岐附和道。
“我也好奇。”可桜一出现,楚越涵就黏到了可桜身边。
“你好奇个锤子。”可桜揉了揉楚越涵的头说,“老瑄,你这花是在哪里买的啊!我在网上想要买都没货了,现在只听说只有一些实体店还有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