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楚辞望着外面纷纷扬扬地大雪,表情很是淡定,这场雪终于是开始变化了。
楚辞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心中想到了红楼梦的最后一句,好一处食尽鸟投林,落得一片大地白茫茫真干净。
雪花堆积着,整个萧山都变得银装素裹,似是扫去了大地之上一切多余的东西,复归造物主造物之前最原始最纯净的状态。
“萧山的确应该好好地打扫打扫一番了。”楚辞望着这一片白茫茫的反光喃喃自语道。
“楚辞,越越,涵涵,可桜,你们快过来看,这个人竟然用这张纸折出了一条龙哎!就一张纸。”客厅之中吴瑄仪盯着眼前的平板,大惊小怪地招呼着众人。
“写作业忙着呢!”楚越头也不抬地说。
“没兴趣。”可桜果断地拒绝。
“别看了,你学不会的。”楚辞来到吴瑄仪的身前瞅了瞅,浇了一盆凉水下来。
“教练,我想。。。。。。”吴瑄仪期待地望着楚辞。
“别想了,教练也不会。”楚辞道,“脑子:这个教程看起来挺简单的我想,手:滚。”
“哼。”受到了楚辞的奚落之后,吴瑄仪娇哼了一声,又扭过头去看平板了。
“这雪都下了一夜了。”楚辞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向外瞅了瞅,“下的正正好。”
“哥,这样的氛围,你应该带着老瑄去外面雪中漫步的。”楚越一边写着作业一边插嘴道。
“去,写你的作业去,外面这么冷,我才不去呢!”楚辞毫不犹豫地拒绝。
“老瑄,你看这个人一点都不懂浪漫。”楚越煽风点火着。
“你哥就是懒,有的时候还是很浪漫的。”吴瑄仪莞尔一笑说,“上次你哥还随身掏出了一朵花给我呢!真的玫瑰花哦!就是窝在他的口袋里有点皱了。”
“小富婆,你就知足吧!”楚辞又瘫回了沙上。
“走吧!”过了一会儿,吴瑄仪起身拍了拍楚辞的肩膀道。
昨天因为巫医的事情,晚上没有来得及去吴家,所有今天说好了要去交代一下,然后顺便把楚家的小千金给接回来。
“真让人头大。”楚辞摸了摸脑门,就像是一滩软泥一样瘫在沙上。
“孩她爸,走啦!”吴瑄仪拖长着鼻音,将楚辞从沙上往外拖着。
“是,孩她妈。”楚辞不情不愿地从沙上面站了起来。
“哥,祝你好运。”楚越见缝插针地道。
“楚辞哥,我也祝你喜提岳父岳母。”陈一涵跟着补刀。
“两个皮小孩。”
吴家
“老吴,楚辞昨晚竟然敢放我们的鸽子,今天等他来了你可不能给他还脸色。”张月珑拿着一个小玩偶逗弄着在沙上不太安分,乱蹬着小手小脚的楚越涵,身边一只威风八面的藏獒盘坐在地毯上,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客厅里面的众人。
“小瑄都和我们说了,人小楚是遇到了一些灵异相关的事情,不是故意不给你这个丈母娘面子,你就别这么小心眼了。”吴院长一边满是宠爱的看着小家伙,一边劝说道。
“别,我可不是他的丈母娘,我又没说一定要把小瑄嫁给他,他除了有套四合院还有什么?还不是指望着我女儿养着他。”
“你女儿乐意你能怎么样?你可就这一个宝贝女儿。”
“哎,果然姑娘大了,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小宝宝,你说是不是啊?”张月珑说着又娱乐地问向楚越涵。
“你问她干嘛!她又不懂?这么点大的小豆丁。”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不懂了,我就这么问着玩玩罢了,你可真是无趣,不过这孩子我看这样子也应该差不多一周了吧!可以适当地给她营造一下良好的艺术氛围,你看我们家小瑄就是我小时候教育的好,现在多棒,能歌善舞,聪明伶俐。”
“她一周你都能看的出来?”吴院长有些诧异地望着张月珑。
“你们这些男人懂个什么。”张月珑没好气地说。
“我要是懂要你做什么。”吴院长小声地咕哝着。
“其实,我不想要小瑄和楚辞在一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没什么钱,主要还是因为他和灵异沾边了,你不太清楚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一旦沾上了灵异那可是性命攸关,一个不好就是殒命,这也是当初我父亲不让我插手天师道,专心打理生意的原因。”张月珑放下手中的玩偶,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别看道教现如今如此的风光,茅山上清派,灵宝派,天师道,全真道,太一道,神霄派随意走出一个弟子都是权贵的座上宾,但这也是以无数道教弟子的血泪相换,每一年每个月甚至是每一天都有道教的弟子殒命,昨天晚上萧山又出了事情,死了不少人,连神霄派的传人周初好像都出事了。”
“周初,这不是你前几天介绍给小瑄的那个男生吗?”
“是啊!我本想着他是神霄派的嫡传弟子,一身道术精湛,比楚辞这个行外汉定要好上很多,足够保护他自己,还有保护我们家小瑄,结果没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张月珑摇了摇头道。
“出什么事情了?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吴院长有些担心地问。
“问这么多干嘛!知道的越多牵扯的越深,萧山还有着来自祖庭龙虎山的鹿家和天师道张家两位嫡传弟子在呢!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张月珑道,“张家那个小姑娘好像是叫张紫柠,算起来还应该喊我一声姑奶奶呢!有时间我让小瑄和她接触接触,多拉拢拉拢,她可是道教年轻一辈第一人啊!多优秀。”
“其实小楚的本事也是不小,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鬼旅馆吗?要不是小楚在,指不定出什么事情呢!”吴院长帮着楚辞说道。
“妈,我们来了。”吴瑄仪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接着两道身影走进了别墅内。
张月珑见吴瑄仪和楚辞来了,连往旁边坐了坐,稍稍离楚越涵远了点,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