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蹲在船边,警惕的看着距离一家不远处的那只不明生物。
那只生物静静地趴在那里,似乎在等他们醒过来。
米米打算先看着,哪想路飞一下子冲了出来。
路飞冲出来后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他握拳站在那里:“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出来我不揍飞你!”
米米无奈的扶额:“这个笨蛋!”
外面趴着的不明生物听到声音看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上来。只是在下面看着上面。
路飞看到他后直接跳了下去,无奈只下米米也只能跟着跳下去。
不过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其他人都纷纷跳了下来,并且凶狠的把人家揍了一顿。
米米就蹲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等了好一会后他们才打完。
“这里是哪里啊。”路飞打完后看着周围问。
“哇!好大一条鱼!”乌索普趴在光屏上和外面一条大鱼深情对视。
米米:“……”
“真的好大!把他抓住了我们就有吃的了吧!”索隆抽刀说。
就连香吉都已经在那边站着衣服笑容了。
“不能出去。”那个不明生物趴在地上说。
米米扭头看过去,那人还在抬头,当其他人在看过去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缩成一团了。
“出去了想进来除非有我们带着你们,外面很危险的,都是海水,对你们这些恶魔果实拥有者是很危险的。”那人说。
米米走过去,把这位把自己缩成一团果冻软球的家伙拿了起来:“你说什么。”
“外面…外面是海水,这里是…这里是莫里萨岛。”不明生物说。
米米摸了摸下巴:“这么说你们是真的不能出去了。”米米把球体捏了捏,“不过,你又是谁,莫里萨又是哪里?”
“莫里萨!”娜美从船上跳了下来,“传说中总有无数金银财宝的莫里萨!”
“不是的。”那人摇摇头:“不是金银财宝,而是普通的金沙和我们,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尊贵的物种,但是因为不能灭亡所以我们才会把岛弄沉。”
好似能够明白对方的感受一样,罗宾还点点头。
“之所以把你们拉过来是因为我们这座岛屿来了一群魔人,我们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人把自己的手伸出来说,“我们这个种族能够联通魔界能够把两个世界的能量互换,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一直霸占这里。”
“把你们拉下来也是迫不得已,或许你们可以打败他们,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和你们青石。”他说。
米米摸了摸下巴。
青石啊…是什么来着。
见他们毫无动摇,那人弹了几下:“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只有你们可以了!”
虽然被拖下来的时候非常难受,但是路飞还是一个非常正气(好奇)的人!所以毫不犹豫接下了,并大手大脚的朝着那边走去!
“等等!你们不能就这么过去!”那人吓了一跳,“要从旁边偷偷绕过去,船我会给你们藏好,但是你们真的不能从正前面,那边有魔人守着。”
米米搓了搓头发。
以路飞不怕死的性格以及正直得不行的性格,他准会从正面抬杠。
果不其然,路飞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步伐。
不只是路飞,索隆香吉两人都跟着跑了过去。
乔巴也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三个女人对视几眼后也只能无奈的走过去。
米米耸了耸肩膀,拍了拍不明生物:“你也得跟着我们走。”
米米手中握着镰刀刀柄,肩膀上扛着镰刀也走了,留下娜美在思考怎么隐藏这艘船。
米米并不需要做什么事,她只是刚刚走到就看的已经倒在那里的两个魔人。
魔人这种生物,一般都是高等的在里面潇洒快活,弱的外面守通报之类的。
所以说解决这群杂碎并不难,难的是魔人的通讯非常快,如何在他们没有发现的情况下闯进去。
米米扯过路飞把他拉了过来:“嘘,不要这么急。”她可不想一路上都是在等他们的陷阱。
所以说,米米把路飞他们拉住也是有原因的。
“干嘛啊米米。”路飞不高兴,他扭头看着米米问。
米米翻了个白眼:“笨蛋,直闯的话等待我们的只会是一个又一个的陷阱。”
“不就是陷阱吗!打坏就好了!”路飞说。
米米松开路飞,从地上拿起一条荆棘:“路飞,要是把这个给你你愿意打一拳吗。”
“米米,你是不是以为我傻,我要是打上去肯定疼。”路飞一脸不开心的说。
米米把荆棘一丢:“那不就是了,明摆着的陷阱你会往前冲上去给扎几下?”
路飞捡起荆棘看了几眼后丢了。
“所以说,我们要慢慢来,先把这两个魔人藏起来,防止他们通讯,然后在从角落进去。”米米低头看着不明生物,“这里的地图你有吧?”
他摇头。
米米翻了个白眼:“地形?”
“地形懂的,我是在这个岛上长大的。”他跳下来一弹一弹的说,“对了,我叫莫怜。”
米米逐一介绍了过去,随后几人跟着莫怜朝着角落一个个奔去。
“每个角落都会有魔人,不过这里都是不能使用通讯的角落,魔人也不例外。”莫怜一弹一弹的说。
米米啪叽的把他捏在手里:“一跳一跳的,很晃眼的。”
莫怜别捏的扭曲,好在他是没有骨头的:“窝不挑了。”
“嗯。”米米松开他,“走路你可以跳,但是不要说话也跳,再不行你找个人让她带你也行。”
莫怜跳了几下冲着罗宾奔了过去,罗宾是个温和的人,也没怎么拒绝,不过如果往罗宾肩膀上一看,你会发现她也并不好惹。
此刻的罗宾笑眯眯的站在那里,她的肩膀上出现一只手,此刻正捏着那只球,怎么看怎么诡异好吗。
罗宾依旧笑眯眯的看过来,米米打了个哆嗦,朝她笑笑后搓搓肩膀上的鸡皮疙瘩转身。
有的时候,可怕的不是人心中害怕的事物,令人可怕的恰恰是是身为自己同类的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