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是有野心的,并且野心一点都不小,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一点吧。
按照苏牧心中的想法,自己就那已经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修炼到了玄天大陆最强者,成为万人之上的人族信仰和救星,并且成功飞升到了地仙界。
既然自己在玄天大陆都能够做到那样,为何在地仙界就不可以了呢?苏牧心中想法就是至少要在地仙界有一席之地,给日后自己那些飞升的好友和亲人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让他们不需要和自己一样向别人屈身行礼。
“苏牧,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和我说过你的目标呢。”雷鸣躺在躺椅上十分好奇的问道,对于这个天赋顶尖并且实力还强大的好友他除了名字和兴趣之外其他一无所知,他很想知道苏牧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我还是不说了吧,我怕说出来打击到你的自信心。”苏牧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虽然面露笑容,但是苏牧心中却升起了警惕之心,之前雷鸣可从来不问这些事情,怎么就忽然感兴趣了呢?
“说说看又不会少块肉,还打击到我?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未来紫薇帝宫三大元帅之一,你的目标到底是有多么远大才能够打击到我?”雷鸣十分不信的说道,飞升者的确比起地仙界本土仙人要强的多,但是如今的苏牧除了天赋和越级战斗的实力之外并没有展示出其他的过人之处。
苏牧满脸笑意,心中却是暗自警惕了起来,心想会不会是紫薇大帝派遣雷鸣来打探自己消息的?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苏牧脑子里立刻就被他划了出去,紫薇大帝的眼界绝对能够轻易的看出自己的目标,没必要让雷鸣来打探自己的消息。
这么一想苏牧顿时松了口气,咧嘴笑道:“我的目标很简单,五方大帝的位置,我至少想要成为其中之一。”
话音一落,雷鸣顿时大惊失色,有些震惊的说道:“你要做五方大帝之一?开什么玩笑?”
“我有说我在开玩笑么?”
苏牧笑了起来,也不在意雷鸣的震惊自顾自的说道:“五方大帝的位置为何我就做不得?如今我实力不足,的确没有任何的能力去争夺五方大帝的任何一位大帝的位置,可是日后就不好说了。”
说完苏牧看向雷鸣,见着他张大了的嘴巴不禁笑了起来,道:“怎么样雷鸣?我的目标有打击到你么?”
“不算打击。”
雷鸣摇了摇头,脸上有些奇怪的神色,道:“我曾经也在心里想过这个事情,你的目标肯定不小,乃至五方大帝的宝座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说了出来,要知道咱们紫薇大帝可不是什么大气的人,他要是知道了你的野心你还能安然下去么?”
“为什么不能安然下去?你以为以紫薇大帝的眼界看不出我的野心么?早在我进入紫薇帝宫的第一天他就看透我了,但是到了如今他依旧没有对我出手,这代表什么你还不清楚么?”苏牧笑着问道。
“算了,说这些烧脑筋,不想了,你的目标的确比我远大的多,不过苏牧,你是飞升者,以你的天赋日后飞升上仙界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你真的成为了五方大帝之一,我估计哪个位置恐怕只能够成为你的拖累。”雷鸣摇了摇头说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要完成那个目标可还远着呢,如今我的修为连金仙境界都没有突破,说那么多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具体如何还是得日后走一步看一步了。”苏牧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你倒是看得开。”
雷鸣深吸了口气,道:“我就不一样了,你还不知道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吧?”
“以前问过你,你死不开口。”苏牧随口回答道,将目光又放回了自己手中的木头上。
“我是一个不详的征兆,我出身在东方东南部的雷泽里,哪里有一个小型部落,平日里哪里的人都会靠着自己的实力进入雷泽附近的山脉猎狩食物,虽然辛苦,但是哪里的人们过得都十分充实,知道有一天,我出生了。”
说到这儿,雷鸣不禁暗自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脑中回想起了那日发生的事情。
“在我出生的一瞬间,我的雷灵体立刻吸引了周天无数雷霆的同鸣,在我的哭腔之下,雷霆大震,雷泽暴动,无数的毁灭神雷从天而降,轰入了那个部落之中,造成了巨大无比的伤亡,我的父亲为了帮助刚生出我的母亲抵挡雷霆死在了雷泽,尸体也被直接雷霆劈成了飞灰,母亲也因为这个原因一直郁郁寡欢,半日不到就死去了。”雷鸣说完眼中泪花涌现,仿佛是记起了那一日发生的事情。
“这或许是你的命吧,但是人终会为了某件事情而继续活下去,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情,也或许是别的东西,但是只要有一个合适的目标就可以了,你不也是心中有了目标才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实力和地位么?”苏牧笑着安慰道。
地仙界的本土仙人就这一点十分不好,他们从一出生就有着入仙境的实力,对于一切事物都能够清晰无比的记住在脑海内,雷鸣也因为这个原因终日不得安睡,因为在他心中,如果不是他的出身,他那恩爱的父母和那充满生气的小部落也不会毁灭。
“的确,也正是有了目标我才能够走到现在,所以我不会放弃,我会试着走上巅峰,让自己变得无比强大,甚至强大到让轮回之中的父母知道,他们的孩子成长了,不过如果能够从新选择,我甘愿不要这雷灵体,只求父母一个安稳。”雷鸣有些哭腔的说道,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苏牧叹了口气,拍了拍雷鸣的肩膀,算是给他一点安慰吧。
比起雷鸣来说,或许他算是幸运的了,两世孤儿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他也没有在意过,只当是父母抛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