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回来了!”一声清脆甜美的声音,海棠满脸笑意的从大院里迎了出来。
梁风微微点点头,往大院里走去。一跨进大院的门口,他顿时停住了脚步——大院的天庭里,几十位少女匍匐在地,齐齐磕了下头叫道:“恭迎少爷回院!”
梁风目光缓缓扫过那一片黑压压的少女螓头,抬手道:“起来吧,都起来吧。少爷我虽然是救了你们,但那只是顺手,你们不必在意,更不要想着怎么以身相许之类的。今日在此将就下,明日你们都可以走了,有人会把你们安全送到周遭一千里内的地方。”
心中暗道:“自己明知道灭了那洪家寨肯定会招致嵇应慎的报复,明知道现在自己还是对付不了嵇应慎,那为何那时还是下令让鹏叔与金小蛋把洪家寨灭寨?……嗯,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之前与嵇家有仇,不仅仅是因为现在自己和戚夫人需要与嵇家争权夺利,还因为看到你们这些青春美丽的‘小鱼儿’被洪家寨抓进了鱼篓准备去生蒸活炸,少爷我就忍不住的痛惜气愤啊!……”
“海边搁浅了许多许多的小鱼儿,自己虽然无法救得全部,但最少眼前这些小鱼儿是救了!……”
“马勒戈壁!做事总不能前怕狼后怕虎,那样什么事都干不成!……再说嵇应慎早晚都是要面对的,现在有准备的面对也没什么不好!并且现在自己的身份可非同小可,嵇应慎就算要报复那肯定也心存顾忌!还有之前自己的那灭寨行动他人看来肯定是戚夫人的意思,要报复显然也要‘擒贼先擒王’、先对付刑堂堂主戚夫人才是!”
这么安慰了自己下,他原来有点提着的心又渐渐的放了回去。
不理众少女千恩万谢的话,梁风穿过天庭,穿过花园,往后院自己的卧室走去。
“少爷!”
卧室的门前,听霜听雪两人都满面冷、梨花带雨的样子,哽咽着叫了一声,又一起扑倒在地朝梁风‘蓬蓬蓬’的磕着响头。
梁风站住了,抬手道:“起来吧。”心中叹息一声暗道:“但愿自己救了听霜这事最后不会变成‘农夫与蛇’的事,……若真那样的,自己会不会辣手摧花杀死她们呢?……”
看了看听霜听雪两人一般无二、都是花儿一样的容颜,他又想:“在这全民修真等级森严的世界里,若没有对应的实力匹配,美貌不一定就是好事,很有可能就是‘怀壁自罪’啊!”
“以后多跟海棠、芍药她俩学学缀术,看看什么时候能帮上少爷我的忙。”随口安慰了听霜听雪俩姐妹几句,梁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他知道表姐戚晨莹在里面。
果然才关上屋门,他就被一具光溜溜火热的身躯抱住了,嘴吧也被温润的香唇堵住了。一边激吻着,一边脱下了法袍,两人就滚在了奢华又宽大柔软的床上。
……
“啊——”似乎像是从身体深处发出的一声悠悠荡荡、韵味十足的鸣叫声,戚晨莹的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绕在梁风身上,身子抽搐僵直了片刻再长长呼出一口气,她的身躯又变得绵软如泥。
享受了片刻美妙的余韵,梁风道:“阿莹,明日你若无事的话帮忙把外面那些少女都送走吧。”
“坏蛋!别说话!”戚晨莹娇嗔了声又低笑道:“好。……少爷,你不想留下几个最美丽的自己用吗?”
“她们怎么比得你?再说了就是容貌比得上,怎么会有阿莹你这么贴心?”梁风用力拍了拍几下她的丰臀笑道:“还敢取笑少爷我?最近都没惩罚你了胆子变大了啊!”
“不敢了,再不敢了!”与梁风调笑了片刻,戚晨莹又目露忧色问道:“少爷,你为何要灭了那洪家寨呢?你知道那洪家寨的后台是东岐门第一世家嵇氏家族吧?我们……我们这么好的日子,何必去得罪那卫营统领嵇应慎家呢?”
梁风脸色一肃,反问道:“阿莹,那你的意思是说不该去救听霜,也不该去救那些被明抢暗夺抓走的无辜少女?”
“……不是!我是说……我是说我们可以请夫人出面去找嵇统领说说,那样即不伤和气也能把听霜要回来——嵇统领这点面子肯定还是会给的。”戚晨莹应了声,又道:“听夫人说那听霜听雪很可能是魏掌门的安排在我们身边监视我们的耳目,就算要不回来也无所谓。”
梁风心中叹了口气,问道:“阿莹,若夫人说你可能是木宗主安排在我们家的耳目,要少爷我小心提防你,或把你赶走,那你是希望少爷我听夫人的话把你赶走呢,还是希望少爷我和原来一样、与你心有灵犀?”
“我……我怎么会是木宗主的耳目?我是从小在仙水宗的时候就跟着夫人,她不可能这么认为!”戚晨莹应道。
梁风微微摇摇头,心中暗道:“怎么不会?你怎么就忘记了当年夫人是怎么逼迫你去服侍东方轻峰的?只不过那时的东方轻峰已经不是原来的东方轻峰罢了。”
心中这么想,嘴里当然是不能说的,他沉默了下道:“好,那再举个例子:若阿莹你陷在了一处危险的洞府里,夫人觉得那里很危险不希望少爷我去救你,那你也不希望少爷我去救你吗?”
“是啊,那样的情况下我也不希望少爷去救我!”戚晨莹认真道。
“马勒戈壁,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讲道理都讲不通!”梁风骂道,他真是被戚晨莹毫无逻辑的话堵得发慌。
“别生气啊少爷!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戚晨莹柔声道。
“不好!你自己也要想清楚其中的道理!”
“我当然想清楚了其中的道理,就是少爷你说得就是对的!”戚晨莹笑道。
梁风即感动又郁闷,手掌噼噼啪啪的拍着戚晨莹的丰臀——那里很快就变得绯红一片,骂道:“看来得好好惩罚下你,不然就要上房揭瓦了!”
戚晨莹在梁风的怀里扭动着身躯,嘤嘤嘤叫着‘不要不要’,眼睛里却水汪汪的一片,似乎马上就要滴下水来。于是,很快屋里又响起了那似断非断、似痛楚又似极乐、似哀鸣又似叹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