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戳脊梁骨的事顾暖暖能做吗?
正常答案是不能。
她呵呵假笑,摆手道:“没什么。”怕柳知欢不依不饶,特地咬字:“真没什么。”
柳知欢抱着两只白嫩的小手,对她发起了眼神审查法,哼唧的说:“肯定有什么。”
柳知欢对于男才女貌,干材烈火之类的事情超出想象的发挥了第六感,杏眸眯了眯,语调暗昧:“不然你们谈什么事情要一下午?”
顾暖暖想起这事儿挺糟心的,一个指崩儿过去,弹的柳知欢额头吃痛,捂住轻揉,不满的嘟囔:“你这叫恼羞成怒。”
呦呵,不错,会用成语了,而且用的还不错,符合地点时间和发展。
顾暖暖笑的忒慈母,夸赞了她一句,摸小狗般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苦口婆心的说:“知欢呀,只要照这个程度继续发展下去,考上帝都电影学院没问题的。”
柳知欢再笨的人都知道她在挖苦自己了,不屑的扬下巴:“才不稀罕什么帝都电影学院,请本小姐去都..”不去。
“唉哟。”柳知欢吃痛的甩开顾暖暖的手,为自己接二连三的遭遇心酸了一把:“小暖子,你无缘无故揪我干嘛?”
顾暖暖心里一片黑线,无数个空白符号在头顶打旋儿,知欢童鞋,说大话之前能否观察下周围环境,注意下前面的人物情绪?
你上回还豪言壮语要考入帝都电影学院,守卫你的舜臣哥哥不被其他女人夺走呢,现在就不屑一顾了?
她扶额,汗颜的说:“我手滑,不小心揪着你了,别动气。”
柳知欢正待还嘴,一个眼风,骤然和本应该在前面走路,目前站着不动的李舜臣的风凉眸光相撞,余光之威,刹那传至心口,麻木的半晌说不出话。
惊喜不惊喜,刺激不刺激?
这都做的什么事,说的什么话吖?!
柳知欢眼角瞬间泛起了小小的泪花,暗恨这双眼睛这张嘴巴是摆设,幸亏小暖子拉了一把,不然真把前一句说完了,她还要不要脸的?
顾是暖暖见柳知欢已然升级入定,自动修仙模式,为了尽量弥合一下,忙把她拉到了李舜臣跟前。
忧伤不足,心痛有余道:“舜臣哥哥,知欢唯一的高考志愿就是考上帝都电影学院,无奈成绩实在太差,每次考试都垫底。”
她一壁说一壁用余光偷瞄李舜臣,见他难看的脸色还是没有回转,抓紧道:“知欢眼睁睁瞧着别的同学成绩优异,常常会痛苦的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说一些才不稀罕什么帝都电影学院的反话,你说怎么办呀。”
她手脚并用,图文并茂的扮演了一个为好盆友成绩担心的,忧心忡忡,愁肠百结的好闺蜜。
李舜臣将信将疑,不过难看的脸色总算好了几许,唇角一弯,讽道:“她有你一半努力,也不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柳知欢虽然作为一朵新晋小花,在其他面瘫整容脸的小花衬托下,凭借其甜美的形象,和还不那么恐怖的演技,在娱乐圈取得了一席之地,也受很多迷妹迷弟的追捧。
不过跟风黑她的人如过江之鲫,甚至她喝口水都能让黑粉喷的体无完肤。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柳知欢白顶着一张好看的皮囊,其学渣程度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黑粉路人水军,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连李舜臣也这么看自己,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惨白,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她受伤的目光望入他的眼瞳,他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偏了头。
然他侧着脸,高远的神色,朱唇抿着,始终不松口。
顾暖暖忽然想起那一天应承过柳知欢的事。
想表演逼真点儿,于是难为情的去拽李舜臣的胳膊,手未及他的衣角,触电般缩了回去。
言岐的警告犹在耳边,这倒不敢造次。
她半途折回了手,一时无处安放,尴尬的在身侧小幅度的活动了下,才重新扯了扯嘴角:“舜臣哥哥,知欢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很努力。”
顾暖暖认真的看着他,恳请说:“你能不能帮她辅导下功课?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她的成绩一定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