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汐很怕,想要赶紧离开。
可是,容祁扣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就好似一把钳子一样,死死的扣进了她的骨头里,无论她怎么动都无法摆脱他的桎梏,反而是下巴越来越痛。
“因为你不配脏了我的手,知道吗?”容祁声音很低。
莫羽汐从他的话里听出的是嫌恶,以及她所感觉到的——恶心!
“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你若敢伤小禾一分一毫,我便在你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吗?到时我不介意让你尝一尝。”
容祁的警告一遍遍的在她的身边回荡,莫羽汐都觉得今天容祁跟她所说的话,都赶上以往一年的量了,她一直都觉得容祁只是因为话少所以才不爱说话,可却从来都没有往那一方面去想。
她的家室背景哪一个不比南禾好,多少人都想要巴结他们家,想要娶她为妻,为什么到容祁这儿就完全变得不一样了,就连带着容祁的家人,似乎也对他们家不来电一般。
容祁松开了莫羽汐地下巴,从口袋抽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仔仔细细地擦过手里,将纸巾直接丢在莫羽汐的身上,说道,“虽然恶心!但你如果敢伤她分毫,我就算得吐上几天几夜,我都不会手软的,记住了吗?”
看着他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吓人。
莫羽汐哪儿还敢像之前一样,无所顾忌的说那些话,
她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看着容祁走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时,莫羽汐僵着的身子徒然放松下来,整个人坐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到刚才心底生起的那股惧意,莫羽汐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她喜欢容祁,可是现在她发现更多的是害怕。
特别当听到容祁说要让她生不如死时,莫羽汐本能的就去害怕,就好似她先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般,那种发出灵魂的恐惧,让她全身冷汗直冒,更多的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不敢在那儿多待,从地上爬起来后,几乎连滚带爬的跑回父母的身边。
“小羽,你怎么了?”莫母见她那一副见了鬼似的模样,而且身子还有些颤抖,莫母忍不住问道。
“没……没事”莫羽汐连连摇头,哪儿敢跟自己的母亲说实话。
先前南禾去容家的时候,她一气之下直接砸坏了容爷爷最爱的一个花瓶,还被容爷爷嘲讽了一顿。
甚至还害得爷爷失去了最新入手,还没有捂热的花瓶,这件事情已经让爷爷对她很不满,而母亲也完全是站在爷爷那一边,当时也是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今天这事情说起来也是她引起来了,到时如果母亲跑去容家找容祁对质,只怕她还是讨不到一丝的好处。
光是这么想着,莫羽汐就一句实话都不敢说。
“那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莫母莫名地问道。
“就……就是刚刚上厕所的时候,一……一只黑猫踩着我的头跳出去,把我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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