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歌面色极为冷肃认真地说完,扭头直接走人。
完犊子的,她好像遇到克星了!
要是真把这小妖精带回镇北王府,别说一报当日胖揍之仇了,估计她得搭进一条命去。
说也邪门,她混迹古今中外,美男何止看了千千万,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动不动就鼻血翻腾!
简直匪夷所思!
祁楚洵见她要走,轻轻扬了下眉梢,抬步跟着走了几步后被她伸手拦下——
“爷现在要回家了,你可别跟着爷了!”
小瘪犊子的,她不报什么胖揍之仇了。
只希望视线所及之处,再看不到楚小妖明骚暗贱!
祁楚洵闻言,无辜地眨了眨媚如妖花的眼睛:“世子将楚洵从楚王府强行撸到此处。”
“都没有做些什么,就想始乱终弃不负责,嗯?”
他这话音一落,慕流歌无比清晰地听到自己的鼻腔中打了个“噗”,鼻血跟小河流水似的——
哗啦啦啦啦啦……
这顿时让她心头怒火起。
“嗷”地一声拽个祁楚洵的袖子,胡乱往自己脸上抹去。
反复擦了两遍,又听“嘶啦”一声,干脆将他大半个袖子给撕了下来。
没料到慕流歌突然有此动作,祁楚洵说不惊讶是假的。
惊讶过后,却是看着断了半截的袖子,眸底一点一点染上笑意。
“看来慕世子很有跟楚洵断袖的决心啊。”
慕流歌翻给他一个白眼,从半截袖子上扯下一小块布条。
揉吧两下后塞进鼻孔里,堪堪止住了鼻血。
这才匀出一抹目光看向他:“不,爷现在已经不想跟你断袖了!”
“经过爷的多番考量,爷觉得还是跟你割袍断义的好。”
“所以,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后会无期了!”
说完这话,慕流歌加快离开的步伐。
堪比逃离的背影让祁楚洵妖媚的双瞳一缩,泛起一抹复杂与幽冷。
随后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刺了一下,不疼,却也足够难受。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因为敢让他难受的人人多半做了花肥。
可绕是被慕流歌激得难受,他起依然没有想要送她去投胎转世的想法,反而更加激起了对她的兴趣。
故而,怀着满腔复杂,祁楚洵提步跟了上去。
可恶的小无赖,激起了他的兴趣还想不负责任地抽身离开,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听到背后紧跟不下大大脚步声,慕流歌表示很无奈。
她这都做了什么死?
烦闷地皱了皱眉头,她变疾走为快跑,全力像镇北王府火速前进。
远远看到府前那对玉白狮子,慕流歌心下一喜,高喊一声给爷拦住后面的小妖精,便风驰电掣般地猛扎过去。
还好巧不巧撞进了刚出得府门的镇北王妃那两座高耸柔软的玉峰里。
控制不知地发出一声闷哼,镇北王妃揉着胸脯缓了缓闷痛,错愕地看向慕流歌二人。
当看到她胸襟前那一大摊血迹后,脸色登时变了。
“娘的心肝宝贝肉疙瘩,你这是怎么了?”
慕流歌佯装淡定地摇了摇头:“上火而已。”
闻言,镇北王妃困惑地问了一句:“好端端的怎么会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