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宴老爷子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到了常态,合约他大致扫了一遍,并没有想象中的霸凌,反而都是对宴家有利的条款。
“这不是要明摆着去打我们健康的脸么?”张艳走到宴老爷子身边坐下,媚态百出,“事情是可以推卸到三房身上,可这圈子就这么大。
看现在这清醒,叶锦凉是要回到薄慕许身边了,而且薄慕许很快就会给她一个光明之大的名分。
到时候薄慕许大婚,宴家和薄家本就应该势不两立才对!
这夺妻之恨可是跟杀父之仇并列的,到时候我们健康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
薄慕许抢走了叶锦凉,宴吃了哑巴亏不说,宴家还要受到薄慕许的资助,这不是打宴的脸是什么?
张艳还指着宴给她出人头地呢!
“二房说的倒也在理,到时候不光是宴家脸上无光,就连秦家都会受到牵连,您不能为了眼前一时的利益而不顾颜面啊!”
“荒唐!”
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被秦冬雪一句话弄的再度沉了下来,宴老爷子最不喜听到的就是秦冬雪拿娘家说事。
“宴家的事,和秦家有什么关系!”
“宴家和秦家本就是同气连枝,如今三房没了,宴洵就彻彻底底的成了我的儿子,以后也势必会得到秦氏集团的资助,像薄慕许低头的事情我们秦家还做不出来!”
秦冬雪也不甘示弱的放下了手里的佛珠,宴老爷子年纪大了,宴家这摊子事是早晚要交代下去的。
宴行动不便,又没有庞大的家族支持,如今失掉了和叶锦凉的婚约,还有什么会成为宴洵的威胁呢?
说穿了,三房这一闹的确随了她的心愿,她就不信老爷子还有能力折腾出一个新儿子来,就算是折腾出来了,等他长大,宴氏集团早就是宴洵的囊中之物了。
“你这是在跟我讲条件?”宴老爷子眉心一挑,推开挂在身上的张艳,目光如炬的扫向秦冬雪。
秦冬雪只是不屑的一笑,“我们夫妻之间本就没有条件可言,当初你就没占的了秦家一点光么?
再者说,宴也是你的儿子,你就可以一点都不顾及她的颜面么?”
话音刚落,秦冬雪就将眼睛放到了目瞪口呆的张艳身上,张艳还没回过神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妈,父亲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宴氏集团如果一跃成为第二的话,那么秦氏集团自然也会跟着沾光!”
宴洵迫切的希望和薄慕许合作,因为只有宴氏集团和薄慕许有了交集和利益上的纠葛,他才能有机会接近薄慕许,摸清楚他的软肋,从而……
“宴洵,这没你说话的份!”
秦冬雪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没了宋香,宴洵反而更加张狂了!
“看来三房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了!”宴老爷子话锋冷不丁的一转,似笑非笑的看向秦冬雪。
“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冬雪不解,神色如常,“三房是自杀,如今我们讨论的是宴家到底接受不接受薄慕许的合约,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