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辛桐和宴洵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关系,现在宴家怕是对她避而不急。
何谈去救?
“你错了!”
叶辛桐脸上的冷笑变得奸佞,就连后面的看守的面露不悦。
“我错了?你还真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不到那么功于心计的叶辛桐竟然会在监狱里畅想着白马王子的解救。
可笑!
“当然,我不光不会死,还有可能会重见天日,这是我的本事,至于为什么,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叶锦凉,你不要想着在这跟我演苦肉计,我不会上当的。
什么姐姐妹妹,都是演给别人看的,你恨我难道不正如我恨你一样么?
当初你回到叶家,我已经年少成名,我拿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嫉妒,不恨么?
别特么把自己想的那么伟大,你丫也就是一俗人,只不过傍上的是薄慕许,所以看起来高大上一些。
没有薄慕许,你狗屁都不是!”
对,叶辛桐说的对。
没有薄慕许,她叶锦凉早就横尸街头了。
叶锦凉不怒反笑,嘴角摸出寒意,“可是,薄慕许也正是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你!”
叶辛桐一拍桌子,手指颤抖的指着叶锦凉,“你来这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
“不,我是规劝你回头是岸的,因为你也姓叶。”
看守将叶辛桐重新按回在凳子上。
“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叶辛桐挣扎着,咬牙切齿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想从我嘴里套话,门都没有。
还有,不要想着从这个门出去把污水泼到宴洵身上,害你,杀人都是我一人所谓,宴洵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绝对清白的。”
叶锦凉怎么也想不到,叶辛桐竟然是这样的硬骨头。
到底宴洵给她灌了什么**汤,能让她这样的死心塌地。
死不了?
难不成法律被她改了不成?
那可是两条人命啊。
“你就算在嘴硬,事实也早晚有付出水面的一天的,叶辛桐,我只能劝你好自为之,就算你死不了,一辈子的牢饭也不好吃。”
叶锦凉甩下一句话,就想离开。
叶辛桐现在这幅样子,任凭谁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除非,宴洵给她的那个泡影幻灭了。
“叶锦凉,你别以为你嫁给宴的日子会好过,宴家就是个无底洞,宴就是众矢之的,如今你能来看我笑话,以后到底是谁笑道最后都不一定呢。”
叶辛桐一把抓住叶锦凉的胳膊,甩给叶锦凉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胜券在握了一般。
叶锦凉就势一个踉跄,整个人都趴在了中间的桌子上,手里的录音笔准确无误的滑到了门后的角落里。
我问不出来,自然会有马脚漏出来。
“你冷静一点!”看守将叶辛桐拉着叶锦凉的手掰开,“叶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自然不会跟将死之人计较。”
叶锦凉最后看了一眼叶辛桐身上那象征着罪犯身份的橘色马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