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我和宴泩在一起?”叶锦凉突然问道。
薄慕许蹙眉,顿了下,随后说,“我说过,如果是你选择的人,就算一滩烂泥,我也会扶起来,给你最好。”
薄慕许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决定了,他就不会有任何犹豫出现。
他起身,把车门关上,给了司机一个手势,随后车子便启动,往别墅的方向而去。
薄慕许则开了另一辆车,往薄家老宅的方向去。
叶锦凉回到别墅时,刚好看到宴泩坐着轮椅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本书,戴着眼镜,月光与灯光的投射下,场面竟然有些艺术感。
仿若是一副少年画。
在叶锦凉走过来时,宴泩把头从书中抬了起来,自然的合上书本,看着她,“怎么,你的那位薄先生没跟你一起回来?”
叶锦凉不说话,转身推着宴泩的轮椅往屋里走。
“这半山腰天气凉,不要在外面吹冷风。”
她记忆起了当初在孤儿院的一些事情,记得宴泩与薄慕许对她的好。
尤其是宴泩还为了救她这样,所以叶锦凉会本能的想去关心宴泩,想为他做一些,对他好,而叶锦凉又能做的。
“你的那些药,带过来了吗?”叶锦凉又问。
宴泩没有回答,只是身体以一种舒适的姿态靠在轮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叶锦凉见他一直不回答,便回头看了下宴泩,发现此时他正以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她。
宴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吗?”
“什么?”
“像是丈夫找了小三,抛弃你。”
叶锦凉蹙眉,“你这说的什么话?”
不过,好像……有点道理。
“怨妇。”宴泩直言。
“你说谁怨妇呢!”叶锦凉蹙眉,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怎么可能怨妇?
“我告诉你,别乱说话,小心闪了自己的舌头。”叶锦凉警告着。
宴泩冷笑,“不说实话,才会闪了自己舌头。”
“那你就小心你晚上,被割了舌头!”叶锦凉不服输的反击着。
情绪略微激动。
而叶锦凉自己都没发现,刚才她还死气沉沉的,现在突然有了活力一样,跟宴泩斗个不死不休。
“所以,你暗示我,晚上要进我的房。你想对我的舌头做什么?”
“想让你以后说不了话!”叶锦凉反击。
宴泩挑眉,“用什么办法,你的嘴?”
“用我的十米大刀!”
“你有吗?”
“我订做。”
“那么,在你订做之前,你用什么堵我的嘴?”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一轮下来,叶锦凉是在了弱势,干脆坐在楼梯的台阶上,累的在那边狂喝水。
倒是宴泩,依旧气定神闲,翻开了刚才没看完的书继续看,还顺带丢了一句,“扶我上楼,我累了。”
“我也累了,谁扶我去睡觉。”叶锦凉翻白眼。
但话是这么说的,她还是把水放在一边,推着宴泩上楼,还不忘解释一句,“你可别想太多。我只是顾念你以前在孤儿院对我的好。”
“孤儿院对你的好?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