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监控录像见真容

出了停尸房，我正要从他怀里挣出来，江询侧头覆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别动，有监控。”那人影的双手指甲和头发都很长，就像张倩然的魂魄一样，但没有攻击力，弯曲着，是正常生长的姿态。他没穿衣服，赤裸着，是一个男人。脚步踉跄着走到车前，趴在车上用手拍打前厢，摄像头拍到一瞬间的面部，江询眼疾手快地将视频暂停。江询带着我走出几步又回头，想起点什么似的，说：“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您，只是怕不太礼貌。”江询回应般将我揽得更紧，问郭正：“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的存在吗？”他露出恍然，“原来你这么记仇。”郭正没有回应，江询道一声别，没有管他的反应，直接转身打开了门。江询隔着不到一步的距离看着我，轻笑出声来，见我真的生气要走，从背后抓住我的手臂，“真的有事找你，跟我来。”我捏了捏指骨，他走到我前面带路，散漫地说：“也许你可以考虑跟我假戏真做，虽然你性格不好，但我不介意。”江询回应般将我揽得更紧，问郭正：“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的存在吗？”我浑身一紧，往江询怀里靠了靠，以证明真实。江询随口应一声，将视频拉到人影刚刚出来的地方，继续放大，以慢了一倍的速度播放。我一阵膈应，说：“我介意。”出了停尸房，我正要从他怀里挣出来，江询侧头覆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别动，有监控。”我浑身一紧，往江询怀里靠了靠，以证明真实。画面上，那张脸上有一个创口，上面掉下一块皮来悬挂着。他瞳孔周围溃烂，只有浑浊的眼白，一只眼的眼眶里隐约有个影子。走廊没有多长，出了电梯之后，他依旧没有放开手，我咬咬牙关，等经过的护士走远之后，一把推开他，“你耍我。”05, 05;0;pc;2;“又有新发现？”江询笑着走到我身边，手搭上我的肩膀往他身旁揽一揽，对郭正说：“不好意思，我想跟她说几句话，您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你最好别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郭正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眼神凌厉，又有几分嘲笑，“你们这些做学问的也这么迷信？”郭正还在想我刚才说的话，有些烦躁，把耳朵上的烟叼在嘴里，挥了挥手。“我没玩儿。”江询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放开我的手臂，“我是认真的。”我看一眼他的侧脸，对上他察觉的笑容，心里一烫，转向了屏幕。05, 05;0;pc;2;江询带着我走出几步又回头，想起点什么似的，说：“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您，只是怕不太礼貌。”认真的想占便宜？05, 05;0;pc;2;江询随口应一声，将视频拉到人影刚刚出来的地方，继续放大，以慢了一倍的速度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