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目的地内了无痕

他笑得有些嘲弄，“好主意。”我转脸看他一眼，他倒心宽，对我理也不理。王阿婆睁着眼睛勾勾看着太阳，摇椅吱嘎吱嘎作响，布满黄斑的眼睛一动不动，瞳孔被钉在了里面，无神地维持着死寂。他笑得有些嘲弄，“好主意。”他笑得有些嘲弄，“好主意。”他笑得有些嘲弄，“好主意。”没来之前还说着要帮我们的两个人，转眼之间就变得身无分文。没来得及细看，另一个声音就从身后响起，“你们是什么人！”“那位阿婆，精神好像不太好。”唐刈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又竖起矛盾的大拇指。“咱们俩这一路上的伙食费，那可是我临出门前卖了个镯子换来的。”唐刈欲哭无泪地瞧着江询，掏掏口袋，“就剩二十块钱了。”“那位阿婆，精神好像不太好。”在她动作的间隙里，我隐约看到她的脑侧有一块小小的斑，又好像是一个疤痕。唐刈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又竖起矛盾的大拇指。“她都那个样子，哪来的朋友？早就死光咯，你看她那个男人都比她小了二十几岁，就是等着给她送丧哩。”我趴在栏杆上计算着地图与现实的比例，试图将位置方向跟地方志的描述结合起来。子未话音刚落，王阿婆突然像被电击一样，抽搐着把头扭了过来，浑身每一块皮肉都在剧烈颤抖，一双手猛地直伸向子未。我没吭声，他说：“说出来怕吓到你。”我颔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们一遍，带着子未迈出门槛，老人立刻紧张地把门锁了起来，将我们排斥在外。居民们想了很多办法，一次又一次的请法师举办祭祀仪式，始终无法解决，情况反而越来越糟。门外的老人拧着眉头，“我老伴儿身体不好，你们没经过同意就进人家的家门像什么话，快出去！”“……”我和子未快速地把地方志翻了一遍，字体有些老，我只能勉强认出。门没锁，子未轻轻一推便开了一条缝，里面家徒四壁，只有一位老人坐在吱嘎作响的摇椅上晒着太阳。子未话音刚落，王阿婆突然像被电击一样，抽搐着把头扭了过来，浑身每一块皮肉都在剧烈颤抖，一双手猛地直伸向子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