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真的想要看着苏沐染死的,死透了最好,可而她也是知道,在苏沐染没有死之前,苏家的人会天天的过来,天天的烦她。就算是真的死了,他们也未必就会放过她
有些事情,积少成多,也会积劳成疾。
她想要一劳永逸,似乎,还真要再是放一些血了。
至于救,行,她救啊。
当然,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方式,当然也是更意思。
而最后苏沐染还是要死。
因为就算是现在移植成功了,她的身体也是挎了,半死不活的,同死有什么差别,对于苏沐染那样的女人而言,这样半死似乎比真接一命呜呼真的是要痛苦的多了。
恩,就是这样的吧,虽然有些自损了一些,不过,一劳永逸,也是值得。
“我可以答应你,”她再是转向苏安承,“但是……”是的,还有但是,“我有几个条件,如果你们答应了,那么,一切好说,如果不答应,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最后的舆论也都不是在这我这里。”
对,完全不在她这里,苏庆东还是要坐牢,苏沐染还是要死,苏家也是要挎。
“你说,”苏安承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言欢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是好,他都是答应,只要她能给苏家留下一丝的希望。
言欢将自己的胳膊放在陆逸的腿上,陆逸身上的气息,也是让她的的心一点一点的平静着,不伤,不痛,也不难过。
对啊,本来就没有打算认的亲人,管他是什么人呢?
“第一,”她伸出一根手指,“我要朱香兰与苏庆东离婚,娶朱美娜,”她笑咪咪的,可是笑的却是如同恶魔一般,哪里疼就往哪里戳着,这才是她想出来的,她可是感觉把苏家以后留给一个朱香兰,有些太便宜她了,她当初不就是因为一个苏家,所以才是伙同苏庆东算计她妈妈吗?
朱美娜不是说,朱香兰这一辈子,最是在意,最是骄傲的不是别的,就是她的身份,她的苏家人的身份。
那么她越是在乎什么,她言欢就要毁掉她什么,也算是为她妈妈报了仇了,她要朱香兰以后就像狗一样的活着。
前半辈子她是有多么的风光,后辈子,她就有多么的倒霉。
不过就是用她的一些骨髓换来的,值啊。
“这不可能,”朱香兰猛然的站了起来,离婚,这是离的哪门子的婚,这是什么要求,怎么会提这种要求,离了,还要娶侄女,这是想要将她的脸给扇肿吗,这怎么可能,哪有让别人生活了一辈子的夫妻就这么离婚的?
怎么,不行吗?言欢都是懒的开口,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行的话,他们还可以继续的谈下去,不行的话,现在就可以滚蛋了,不管是苏庆东还是其它的什么人,都是给她滚的越远越好,姑奶奶的还不想见。
“爸,你不能这样,”朱香兰直接就哭了,“我和庆东都是一辈子的夫妻了,这几十年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啊,这哪有让我们离婚的,我们这都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都是要抱孙子了,哪有说离婚就能离婚的?”
“孙子,你哪来的孙子?”叶初计不客气的讽刺着,都是得了那种病了,还想要孙子。
朱香脸的再是一个难堪,几乎又青又绿的,她想要张嘴反驳,要可是却是发现,他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叶初计说的对,确实的,苏沐染现在是半死不活的,就算是以后救活了,也不可能生的出来孩子,所以人家说她没有孙子,她就是没有孙子。
“爸,”朱香兰再是求着苏安承,不能离婚,她不能离婚啊,如果离了,她可要怎么办?她连娘家那边都是不敢回,上次,她把自己的侄女算计成那种样子,现在要是回去,非要让大哥大嫂打死了不可,更何况还要让苏庆东娶朱美娜,这就是等于把她所有的后路都是给断掉了,这怎么可以,这怎么行?
苏老爷子抬了抬眼皮,眯起的双眼满是凌厉,“你非要这样?”
“我没有求着你答应,”言欢玩着自己的手指,“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怒不远送,”而且现在他们最好的记住一点,那就是现在是他们过来求她的,而非是她过去求着他们的。
如果,他们现在马上滚,那就更好,她恭送。
苏安承咬疼了自己的牙齿,最后他抬起脸,用力了说了一句。
“好,”我答应。
“爸……”
朱香兰几乎都是心肝惧裂,怎么能答应,怎么能够答应的,这怎么就能答应的?
很好,言欢就知道苏安承会答应的,因为很简单,为了一个苏家,不要说牺牲一个朱香兰,就算是牺牲掉十个朱香兰,他也是二话二说的,直接就将人给杀了。
朱香兰的脸几近都是死灰,她知道自己即将是那个被抛弃的人了,只是,这让她怎么接受,怎么能接受?
而她也是真的绝望了,她知道,苏庆东,这是要牺牲她了,说来说去,她也不是什么苏家人,都是到了这个时候了,在苏安承的心里,还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只是把踢出去,就就救两个苏家人,苏安承为什么不同意。
所以她是那个被丢弃,也是牺牲的人。
她恨恨的瞪着言欢,结果却是接收到了一道了冰冷至深的眼神,那些像是尖刺一样就这样刺破了她的心脏,也是刺哑了她的声音。
她敢说,如果她现在敢是多说一个字,相信,那个人会直接提着的她的领子将她丢出去。
叶家的叶初计,恨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断了。
言欢再是抬起脸,脸上挂着的笑痕,真的就如同恶魔一般。
“第二,”她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苏安承的身体猛的一震,而他现在竟是不喜欢她的第二。
而他知道,言欢的第二,绝对的不是那么容易做,他吃了一辈子的盐了,可是现在却是被一个晚了两辈的小辈给威胁,而威胁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亲孙女,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种事情。他活了大辈子了,怎么的都是感觉自己的这一辈子也都是跟着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