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顿时有点虚，脑子里被“是人是鬼”这四个字刷屏了无数次。
悄眯眯的瞥了莫子汐和柳洛洛一眼，却和莫子汐正好对视。
小太监慌了，原来刚才这两位神仙一直在看着杂家！难不成这两位都是鬼？打算吃了杂家？不对，都说鬼没有影子，可两位娘娘脚下的不是影子是什么？这明显是人啊！
小太监定了定神，“奴才告退。”
“慢着”莫子汐开口道。
朱雀拿出一个荷包给小太监，“娘娘赏给你的，权当封口费，这事别传出去。”
小太监：？？？
显然，这孩子脑子还没转过弯。但是吧，人家给你钱，那就收着，不然岂不是要得罪凤鸾殿？小太监默默地拿了钱退下了。
莫子汐牵着柳洛洛的手，从凤鸾殿走到洛水宫，路上没有碰到过一个人，显然是刻意调开的。
二人在淡黄的柔光下，影子渐渐拉长，脸上渡上了一层暖色，五官也柔和了不少。
“哎”莫子汐轻叹了口气，“以后呀，想我了，就让华枢带你回来看看，知道吗？”
柳洛洛：“我…”
“还有，别老想华枢，你就抽空想我那么一丢丢，好吧！”
柳洛洛：“……”
虽说这话听着挺别扭的，柳洛洛心底莫名有些发酸。
柳洛洛没有像以往那样插科打诨，回答的不是一般的认真，“不是一丢丢，我会想你很多很多。”
莫子汐深吸一口气，嘴角扬起很大的弧度，“你要是想我很多，华枢会吃醋的。”
“那就让他吃呗。”
……
二人走到了洛水宫，腥红的棺材映入眼帘。
帝黎弘、华枢、柳右相、柳洛洛的娘亲许氏、其他五小嫔妃都在。
柳右相和许氏见到莫子汐，一同行了一礼。
莫子汐将柳右相和许氏扶起。许氏的眼睛泛着红，显然刚哭过。
莫子汐眼眶涩，抬头干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把泪水逼了回去。
按理说，洛洛和华枢俩人能走到这步也不容易，现在发生的事算是好事。这是好事，她不能哭！现在要是哭了，那刚才忍了一路不就白忍了？
再说，以后又不是见不到洛洛了，只是见到次数少了许多。她才没有想哭，只是有些舍不得。刚才的悲伤全是被气氛感染的，一定是！
莫子汐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别难过了，这是好事。”
柳洛洛看着莫子汐，许久：“你知道你这样笑比哭还难看吗？”
“是吗？”莫子汐笑的更开了，“我觉得我这张脸怎么都好看。”
柳右相and许氏：……皇后娘娘还真是……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已经熟悉了的嫔妃们：丝毫不想说话。
暗地里把莫子汐了解了个彻底的帝黎弘：朕还能怎么说。
柳洛洛：“你还真敢说，说你两句还要上天了。”
莫子汐笑的更灿烂了，“什么？你在夸我长得好看？真好，我也这么觉得。”
剩下的一干众人无语，六个点都表现不出来这个无语的，好么？
柳洛洛闻言，默默挺直了腰，“好看又怎么了？说的就跟我不好看一样。咱俩一起好看，可是你平胸。”
“平胸怎么了？不就是两坨肉吗？老子不需要！”
众人：……
我们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什么都没听见！
柳洛洛：“甘拜下风。”
莫子汐笑笑，“来吧，咱们开始说正事。”
“柳妃——柳洛洛，右相府谪女也。因身染恶疾，未几仙逝。”
“洛二，江湖人士也，全家死于追杀，独其生之。”
“洛二奔京都，适遇柳右相。以其似于柳妃，为柳右相及其妻干女。”。
“右相与洛二以柳姓，更名为柳洛儿。柳洛儿与华枢未几而婚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