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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善弱?邪祟强

作品:吾为仙,鬼也及|作者:魂过六道|分类:军事科幻|更新:2024-05-20 05:31:49|下载:吾为仙,鬼也及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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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卯时日出。佺月起床洗漱,之后看着空荡荡的道观,叹道:“一夜之间竟少了这么多人,吾这心中到觉得有些凉意!”不一会易六四拎着东西跑进观中,喊道:“佺月道长,我昨夜观星象掐指算了一下,你猜怎么了。”

佺月从堂内走出附和着问:“快说,怎么了?”二人进入堂中,易六四便说:“昨夜凶星发出红色光芒,而这星下对的正是董府,于是我掐指一算,乾坤颠倒,颠倒乾坤,雷震微隆,离火将息,白衣进煞,非死即伤,黑衣进煞,能活一二。清根道长,昨夜没去吧?。”

佺月听后立刻训斥道:“昨夜的事今日才来说,那你这算卦又有何用?清根道长昨夜去了,非死即伤,你去看看吧!”

易六四惊道:“啊!”又自责道:“都怪我,昨夜想着你在这儿,应该能劝动他,所以就没有来。”说罢,只见他飞一般的跑到清根屋子里,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清根,易六四心中满满的自责,对着他说道:“道长放心,我这就让佺月给你报仇去,等着。”

这时站在门口的佺月听后,走进屋中问道:“你怎么让吾替他报仇?”易六四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佺月又说:“你只管照顾他,然后开始在街上一边招收弟子,一边帮吾看着冥善有没有来。”易六四问道:“那你呢?你干什么?”佺月笑道:“等吾打完坐之后,到董府会会那邪祟!”说罢回了香堂上,易六四便开始照顾清根。

董府中,屋中乌鸦全无,只见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坐在铜镜前插着簪子、戴着首饰、擦着胭脂、抹着水粉、沾着红纸,各项打扮像个要出嫁的人一样,只见她缓缓起身转身,走出屋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尸体,于是她手一挥,那些尸体走向了大门旁,突然她的肚子咕咕的响了,这时她想着:“不知这县里的食物好不好吃,反正本座闲来无事,走走转转去尝上一尝。”之后她走出董府,直奔大街的另一端走去,到了之后她随手从一摊子上,拿起了一个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髓饼,她仍以为自己不怕烫,咬上一口后,烫的只吐气,但是滋味非常,对于死过的吕夙瑶来说这样已经很好了,那摊主见此状:“姑娘,举止失态了,慢些吃!”

吕夙瑶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变脸笑着:“谢摊主提醒,奴家突然拿起就吃,您没有责怪,反倒而提醒,您真是好人啊!”

摊主笑着摸了摸头,吕夙瑶拿出几枚铜钱丢到了桌上,转身走向别的摊子,最后竟然走到了易六四的摊子,见此无人,吕夙瑶坐下等待,一盏茶的功夫,易六四从观里回来了,刚到街口远远望见自己摊前坐着人,连忙跑了过去,拱手作揖:“让姑娘久等了!”

吕夙瑶扭过身来笑道:“无妨无妨,还不知先生算的准不准?”

易六四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摆好了物件,安坐在其中:“鄙人姓易不知姑娘算些什么?”

吕夙瑶环顾四周指着一位青年:“您看他最近有什么灾祸吗?”易六四掐指观察笑道:“不出街口必有一灾,你我在此静观即可!”

二人目光随着那位少年,渐行渐远,刚至街口突然被一样东西滑倒,少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体,仔细一瞧原是光滑的卵石,这边吕夙瑶哈哈大笑:“先生真是厉害啊!接下来给奴家算一算寿命灾祸吧!”

她伸出右手放在桌面,易六四点头作答掐指观察其五官、天庭、掌纹、额颈之处,惊了一下:“姑娘你命已终!”

吕夙瑶笑着:“易先生不认识奴家了吗?前日里还把太岁赠与我,今日怎么忘了?”

易六四心想:“难怪一进县里就觉得胸闷,不过方才算出她有一命劫,就在这几日。”微微笑了笑答道:“怎么可能忘掉您呢,我只是在配合你,劝姑娘抓紧离开此地,不然后果自负!”

吕夙瑶听后由笑转怒,拍桌起身说道:“谢谢你的美意,近几日奴家是不会离开的,让那道观里的高人来送我!今日予心欢就不杀你了,赶紧去报信吧!”

说罢她转身向董府走去,而易六四上身无恙下身却在发抖,好一会儿才恢复,四下观望无几人察觉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布,叫道:“上清观招收弟子,凡资质中等者便可入!”原来那布,是上清观行修的幢帆。路过人见此幢帆,又听招收条件下降,于是都围了过来。

这边,董府门外站着一位身披素衣、后挂剑刃、面目清秀的道士,仔细一看原是佺月。刚要迈步挺进董府,只听身后传来:“这位道长,不可进去啊!”

佺月转身拱手问道:“还请姑娘详说,吾也好量力而行!”

那姑娘便是吕夙瑶,二人刚好碰到了一起,她只觉此人道行非凡、身散仙气,于是她便回道:“小女,姓吕名夙瑶,今日里听闻此董府内如厮杀之战场、土匪之掠抢、恶人之凶行,道长千万不可进啊!”

佺月微微一笑,望了望这董府四周,回道:“吾也有所耳闻,听闻董府内有一少见的女邪祟,食人心脏、毁人身体、抢取身躯,恶行种种,凡吾等之辈,但闻便往,斩邪除厉,倒是姑娘你,怎敢自己前来呢?”

吕夙瑶听出此话有猜疑之意,便回:“小女家在前方不得不从此地经行,见道长在此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过仍要劝道长一句,千万不要进去!”

佺月拱手作揖回道:“谢姑娘好意劝阻,但吾辈本就是迎难而上者,姑娘你快离开此地吧!”

吕夙瑶还礼而行,直直向前走,佺月拔出剑来向她刺去,剑从胸膛穿出,女子转身哭道:“道长为何如此,我这般好意竟换来这样的下场,我…要诅咒你!”

佺月用力一握,那女子竟然消失了,听得笑声从府内传出,大跨步而入,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见那女子坐在房上,佺月三步踏空飞了上去,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吕夙瑶邪魅一笑:“大乘教教主,你知道是谁!”

佺月提剑回道:“吕妞!死后还作孽,今日吾且饶了你,待到明日你想逃都逃不了!”

吕夙瑶站起身来,手一挥乌鸦铺天:“现在吾叫吕夙瑶,记好了!明日?再给你三日你都灭不了我,哈哈哈!”

听此佺月一怒一思,便挥剑刺去,那天空中排行飞行的乌鸦瞬间窜了下来,刺死了数只乌鸦,再看吕夙瑶又被包裹在黑球里面,佺月把剑插在房顶竖起剑指,念道:

“吾今日,求仙灵助,送剑祝我,破以妖魔。破厉之剑,速来助我,道法之乾坤神剑,破!”

佺月拔起剑来,向着吕夙瑶挥斩,只见一金色虚影的巨型大剑砍下,那黑盾瞬时开了一个口子,吕夙瑶竟然笑了,抬起手一指,天空中的乌鸦全部向他俯冲,这时佺月速念:

“天地之火,起火雷霆,三昧真火。雷轰烈烈,惊天震地,火炎赫赫。道仙法之天雷真火!”

只见佺月面前出现了一团火球,愈来愈大,紧接着上面竟然缠绕着闪电,佺月往后一跃手一划,那炎热无比缠着闪电的火球向吕夙瑶冲去,沿途的乌鸦全部不敢靠近,没有办法吕夙瑶双手猛张,自己化作一团黑雾,而乌鸦全部冲了上去,二者相触,一道白光闪过,房顶全部都是乌鸦的尸体,佺月挥剑查看,突然感觉后背一凉,瞬时间做出反应,转身拄剑抵挡,不知是多少年练成的本能反应。吕夙瑶见此空挡已失,又化作一团黑雾,这时佺月立剑、竖指、念口诀,持剑、甩剑、浮空中,见他做起手印随即双手交叉、横竖剑指相交、双手挥摆三指刀,那空中浮着的剑由一化十、由一化百、由百化千,把佺月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发着金光的剑盾!数千把金剑在他身旁旋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佺月仔细留意身旁的动静,再看吕夙瑶也在施法召集更多乌鸦,甚至其他鸟虫、邪兽,她也定是觉得单使用乌鸦会吃亏,随着她的施法,只听得鸟叫声越来越近、虫鸣声似在耳旁,也不知是什么走兽修的邪道响应她的号召,佺月观此像只觉心胸闷的难受,闻听此声耳朵刺的疼痛,立刻盘坐于房顶屋檐之上,他周围的剑盾旋转的越发的快,而吕夙瑶与之相反,听闻此声耳朵舒畅似听优美歌声、观此景象只觉浑身舒服似身处美景之地,“踏踏踏踏踏踏”吕夙瑶向此声音处看去,“嘭嘭嘭砰砰砰”四处墙檐应声而倒,只听得一声:“大乘教惠晖,来此相助!”

这时再看吕夙瑶,她邪魅的一笑后转身张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惠晖到了她身旁,只见一头四不像的恶兽立在那里,像虎?像熊?像狼?像牛?的的确确四不像!吕夙瑶扭头撇了一眼,惊了一下猛的转身问道:“惠晖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惠晖听后很是无奈,遥想当年领千人造乱的风范,不由得心酸:“往后有机会再详说,不知姑娘你是?”

吕夙瑶听后化作一团黑雾,用黑雾还原了以前的模样,见此惠晖跪在地上喊道:“仅闻教主遣令!”吕夙瑶把他扶起,指向佺月所在房顶:“以后叫吾吕夙瑶,那个是你第一任务,去吧!”

惠晖点了点头,用力一跳上了屋顶,只见一金盾没有见人,惠晖二话没说,猛的一跃向他砸去,咣当一声,惠晖被弹了两三丈远,差点掉下屋顶,吕夙瑶在旁边的房顶上观战,惠晖再次跃起用尽全力砸下,砰的一声,他所砸之处剑全部碎了,佺月仍漫不经心在其中坐着,随手一挥剑由千变万,惠晖见此顿时觉得破除无望,转头一想便跳了下去,跑到一房子里用力一跃,一记冲天拳,只见瓦飞木碎,这拳直直的向佺月座下冲去,说时迟那时快,佺月双手一挣、手向天上一指,人飞盾护,惠晖差一点就碰到了他,这时再看天上黑压压、低沉沉,如乌云压天、大雨即降、雷霆即起,再往地上看如灾墨般、土崩裂,如旱地裂缝、泥流将至、山石将摇。

大街上,易六四收起摊铺往上清观跑,百姓们纷纷开始逃命。

道观里,清根道长只觉胸口闷痛呼吸不匀,观旁坑洞里那些死去的乌鸦一个个全部站起,振翅欲翔。

山林中,蛇蝎毒兽、邪虫邪恶势力开始崛起,凡有邪念者全部被增强了,它们向着一个方向奔去,那就是董府!

数百公里外,冥善御剑飞行在空中,只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回过头来再看董府,惠晖失去了一次机会,而吕夙瑶却在那里大笑,惠晖实属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是他观察了一下四周,他也笑了!这时盾中佺月做出提剑的姿势,随即向斜下方一指,数万把剑飞出去三四千把,分别向吕夙瑶、惠晖冲去,见此吕夙瑶手一挥天空中的鸟全部俯冲到她身边,乌鸦加上别的鸟总共有数万只,在她面前形成了一厚如城墙的大盾,再看惠晖四处窜躲,躲了百把但终究躲不过这千把,他用手挥挡,目光看向吕夙瑶像是在祈求帮助,吕夙瑶也注意到了,但只微微一笑。惠晖身上瞬间被插满了剑刃,心中的怨恨更加的强大了,但是无奈还是死了!只见这是吕夙瑶把手指割开飞到他身旁,把血滴进他嘴里,随后飞了回去,手一挥惠晖又站了起来,吕夙瑶笑道:“很抱歉,吾怕尔心有异,做此下举以保后背之忧!”

惠晖不知怎么回事刚刚对吕夙瑶的怨恨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全部是对佺月的怨恨,他点了点头随后开始怒吼,体型比刚刚大出两倍,插在身上的剑刃全部被震碎了,奋不顾身的向剑盾冲去,拼了命的砸。

佺月被他的击打惊了一下,紧接着迅速做出各种手印,口中念道:“万剑归宗,仍为一真。此今当使,万把真金。用以抵挡,用以除恶。道之仙法令无际!”

此咒语能将剑的威力以及作用发挥到极致,佺月左手背后右手剑指,剑指一挥,剑盾变成了剑路,惠晖想都没想跳了上来,佺月随后向上一指,万把剑变作十万把,把他们俩困在了一起,左右前后皆是剑,这用剑在空中做的结界长约六丈高约四丈宽约五丈,结界表面不光是剑,还有烈火和雷电!

两人相互观察一下,一个挥拳而来一个剑指而去,两位均没有打到对方,但是佺月却吐血了,而惠晖身上竟被插上了千余把剑,佺月嘴角微微上扬:“燃烧,炸裂!”

再看惠晖身上的剑,上面的自己燃烧起来,下面全部炸裂,只见这结界里血肉横飞、血肉模糊,充满了腥臭之气!佺月严肃的说道:“吾就不信,这样还能被复活!”

于是佺月又想了一下,剑指指向那零落的尸体,咻咻咻,全部扎上剑,一会儿那剑全部燃烧起来,佺月手一挥结界消失,站在数万把剑上大声喊道:“看够了吗?来试试吧!”

听此见此吕夙瑶很是惊讶,惠晖竟然被烧成灰了,突然她面前出现一团黑雾,她手向佺月一指,只见那黑雾中窜出各种毒虫蛇蝎,乌鸦们铺成了一条路,那群邪物全部冲向佺月,这佺月背着手踹了一脚剑路,咻咻咻,向着那些邪物飞出上千把剑,这时佺月心想:“一直这么下去,贫道的必定会内力全尽的,而且那些动物都是无辜的,唉!”

吕夙瑶的这种邪术,不仅破坏生态平衡,而且还伤及无辜!因为,那些在街道中的邪物见人便咬、叮、抓、啃、扎、砸……百姓哭苦不堪言,毕竟这不是一两个,而是成千甚至于上万!吕夙倒是瑶越来越强大,佺月却越来越弱,此时他不由得心中叹:“这邪教余孽作恶多端,本是吾辈之任,但今日此般试探,令吾难言降除之词啊!不知恩师何时才能至此,拯救这景青县的苦难!”

吕夙瑶愈来愈高兴,见佺月迟迟没有动静,便知他心中肯定打着什么算盘,随即手一挥万全飞禽走兽冲向佺月,佺月在其中也觉得该有所行动了,也随即做出剑指往上一指,数十万把同时向上,这边数万飞禽同时向他冲去,走兽踏着乌鸦也向他冲去,这时佺月滴下了一滴泪,抹了一下眼睛,挥剑指向它们,咻咻、哧溜,万把剑直窜而去!

这景象是无比的残酷、无比的残忍,佺月更是万般无奈,从道观中出来之后,虽然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场面,但是与今日一比,前事就不值一提!

在佺月抵挡之际,吕夙瑶也没有闲着使用拘魂术把惠晖的魂魄留在了身边,随即又找了一具尸体把魂魄强塞进去,滴血进他嘴里,又从身上割下一块肉予他吃,随即那具尸体跪倒在地拱手道:“谢教主再复活之恩,仅闻教主遣令!”

吕夙瑶微微一笑,惠晖站起身来走到她身旁,这时体型已经大至两倍过了,二人看着佺月在那儿乱杀生,心中不禁得暗喜!再看吕夙瑶的胳膊,刚刚割下的地方已经恢复了,这样的能力佺月肯定除不了她!

佺月越飞越高,这飞禽也是,乌鸦铺的路也是越来越高,佺月这么做是希望死在自己手里的生灵少一点,躲来闪去仍不为好计策,随即双手一聚,剑又包裹回来,心想:“这样下去根本没有办法,迟早吾会精疲力竭,只好要用此下策了!”

执一把真剑向前指刺,数十万把剑在面前形成了一面大的金盾,随后他用力一踹,这金盾迅速向下,转身把剑扔向前方,踏剑御剑,向着上清观飞去,吕夙瑶见此转身背手哈哈大笑,天空如下雨一般,飞禽走兽全部被推下,但也有千余只绕道飞行的鸟继续追赶佺月,佺月也更是无奈,加速飞行向道观俯冲,一会儿便到了道观上方,一跃而下,落地后剑指向天,在天空中画圈,上方的剑便开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在空中形成了一层保护罩,随后回道堂上盘坐在地以养生息!

这边易六四也是刚到道观,跑到清根屋内,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咱们有大灾了!”

清根一脸嫌弃,只是望了望他,并没有作答。易六四知趣,随后跑到堂上,见佺月在此,便问:“怎么样了?那邪祟有几分能耐?”

佺月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无奈。易六四便又追问:“到底是您不行还是还她没有能耐?”佺月又摇了摇头,问他二人全不言语,你个不想说话也不愿动气,这一个摇头不语,易六四纵使有理解的能力,现在也是万般无奈!

这时,外面是电闪雷鸣,那千余只鸟,一个个冲撞着剑罩。隐约听得门外传来一声:“有人吗?”

易六四立即跑到门旁,从门缝中偷偷观察,有掐指算了一下,回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那人回道:“你们不是招收弟子嘛,俺是来问道的!”

易六四左右想了一想,便要开门,突然从后方窜出一把剑来,直向观门冲去,易六四两眼瞪得圆大,双腿发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再看那人已经被扎死了,等缓过神来,定睛一瞧竟然是清根道长的剑,他把剑拔出来,带着剑立刻跑向清根的屋子,刚到屋中清根虚弱问了一句:“那人死了吗?”

易六四把剑放到床榻旁,回道:“死了,但是为什么?”

清根只是点头作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在易六四刚回道观之时,吕夙瑶便去县里蛊惑人心,谁知有一男子竟然自愿归顺,吕夙瑶便派他来此,以应召名义的进入道观,让他装了一身毒虫,只要是进去,这毒虫便自己寻路毒人,那男子便来了。

道观门口有祛毒之物,所以那些毒虫进不来,尸体也被乌鸦慢慢啄食。

此时已至正午时分,当是日高艳阳,但是乌云蔽日、禽鸟如云,只见远方走来一位穿着蓑衣、头戴笠帽、腰配剑鞘、蓑衣内竟是将军的官服、面无表情冷酷至极、五官端正的男子!

他走至门前,乌鸦飞散、毒虫被风吹走,只听风呼的一下,门自己开了,屋中听到哐当一声,便出门查看,那人站在观内观望四周,易六四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问道:“不知先生何许人也,又为何至此?”

“找人!”

易六四也是懵懵了一下,又问:“您是要找佺月道长还是清根道长?”

“冥善!”

易六四听后很是无奈的笑了笑,转身便去找佺月,刚进屋内喊道:“道长,门外有人要找冥善,您知道是谁吗?”

佺月听后立即起身,走向门外,见一人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便开始询问:“先生认识冥善,请问您是?”

“冥府吴是非,冥善至此否?”

佺月与易六四大惊,二人皆是道听途说,从未见过此人,心中又喜又悲,佺月便回:“吾与易六四算了一下,也就是身旁这位,吾恩师应当是明日才能到。”

“嗯,你二人好生修养,好好等待!”

说罢转身出了道观,直奔景青县。这二人一起回到了屋中,对面而做,易六四把算卦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二人又开始算!

与此同时,吴是非在途中从怀中拿出一张符一甩,符纸燃烧起来,之后又开始赶路!

这符纸烧完之后,过了一会儿远在天空中的冥善,眼前慢慢浮现出一张符纸,仔细看了一下,心想:“看来吴是非比我先找到了!”

那符在前方指引,冥善也加速飞行。这时吴是非已到县里的大街上,也正巧惠晖与吕夙瑶正在街上蛊惑人,吴是非拔剑四顾,而吕夙瑶只是挥了下手,像是在打招呼,实则是让惠晖与邪物去伺候他!

这时的惠晖比刚刚又大了一倍,向他冲了过来,吴是非则冷冷一笑,拳将至之时,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惠晖的拳头砸到地上,地上便是一个大圆坑,它竟然回头笑了一下,实属诡异!原来是吴是非后方的邪物将扑到他,说是迟那是快,随即把剑背了过去,身后那只邪物被弹出去几米远,惠晖见此怒吼,体型是越来越大,又向他砸去,吴是非转剑拄剑直接抵挡,嘭的一声,只见他身陷地里,惠晖继续锤砸,吴是非见此不妙,双手合十,听得当啷一声剑落到地上,人却无了踪影!

突然出现在惠晖身后,挥手指剑,那剑从惠晖胸膛穿过,回到了他手上,再看它胸口多了一个洞,转身怒视着他,随后咧嘴一笑,那个洞复原了!

由于怒意与怨念,又大了两三倍,双手用力锤砸地面,“砰砰砰”周围全部裂开了,吴是非也不敢在地面上多待,一跃到空中,提剑向它刺去,惠晖用胳膊挡,剑扎在肉里,还没等吴是非拔,惠晖左右摔打,吴是非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听得一声诡异的笑声,向声音处看去,原是吕夙瑶在屋顶拍手笑着。吴是非站起身来,挥手收剑,把剑插在面前嘴中念念有词:

“凡世尘埃,皆有定数。今有逆者,吾自降除。后土冥王,聚念予吾。五丈阴尊,破恶济善。冥府阴法之斩是非”

在念咒期间惠晖不断捶打,每当拳落吴是非便成虚影。念完之后吴是非嘴角微微上扬,身体慢慢变大,头戴黑盔、身披黑甲黑袍,一身黑装,惠晖在他面前像个小矮人,吕夙瑶见有些不妙,挥手指向惠晖,那群邪物全部向惠晖冲去,蛰咬叮啃,惠晖的怒气越来越大、怨恨之气愈来愈强,最后身大五丈有余,比吴是非还要高大,这二位相打犹如巨浪撞山石,惠晖用力猛踩好似地动山摇,吴是非挥巨剑砍它犹如砍在山石一般,差点就磨出火花,惠晖身大力不亏每每出拳就好像惊雷一般,吴是非也也是一样,二人暂且分不出上下。

吴是非见挥砍无效,用力一握剑身出现蓝色火焰,这下可不得了,见他拄剑凝视,聚气挥斩,惠晖仍旧用手格挡,蓝色火焰从它的手肘蔓延至全身,这次惠晖终于觉得痛了,挥拳向他冲去,吴是非拄剑而抵,慢慢火焰消失,只见惠晖竟然小了半丈,吴是非找到了它的弱点。。

这时冥善离景青县还百余公里,不知能不能赶到!

吴是非现在已经稍占优势,但是吕夙瑶一直没有下狠手,只是陪他玩玩而已,这时吕夙瑶见蓝火把惠晖烧的缩小了,于是站起身来,双手一张,踏上乌鸦,飞到旁边,又割下了一块肉扔进了它嘴里,这动作做的很迅速,肉到嘴里之后,惠晖又是一笑,此时又大了将近两丈左右,猛的砸地迅速向吴是非冲去,吴是非做了抵挡的姿势,剑身的蓝色火焰仍然燃烧着,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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