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他沉声道。
“毒不能解吗?”她猛然回头认真的凝望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呼吸交缠,似乎有些暧昧。
“绾绾?你嫌弃我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幽怨。
“我没有!”她急忙否认。
看着他促狭的眼神,她顿时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便将小脸埋到了靠枕里面闷声道:“我是想你能好好的!能把腿疾治好!”
“此毒天下无解!”他说了一句让她心凉的话。
“是谁会这么狠毒?”叶凤绾登时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下毒之人碎尸万段,也不足以泄了心头之恨。
“不知道!”他讥讽的一笑。
“那脸呢?脸也是因为下了毒才会被毁容的吗?”她软软的手掌心抚摸着他有些冰冷的银色面具。
岭南王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他很怕她会突然揭开面具,但是他又期待她会揭开,她会是惊喜呢?还是恼怒呢?
叶凤绾的手指摸索着面具,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极轻极轻…….
她到底还是没有勇气揭开面具,只是俯下身子在他的震惊中,轻轻的落下一吻。
“我不介意你是美的,还是丑的!我介意的是你的一颗心,是不是我的?”她认真的询问他。
“一定会!”他想都没有想的直接回答。
叶凤绾愣了愣神,突然眯眼笑着凑近了她,在他的惊愕当中,竟然主动的凑上了自己粉粉的唇瓣。
没有什么比这个惊喜更突然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让他的心雀跃的跳了起来,他激烈的回应她,她的唇很笨拙,除了啃,就是咬,甚至还不小心咬到了他的舌头,但是他却兴奋的无以复加。
直到过了许久,她才气喘吁吁的软倒在他的怀里,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汗水。
岭南王极力的克制住自己身体里面的渴望,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世间最最美好的珍宝。
叶凤绾水润的眼眸让他心底的温柔泛滥,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才肯罢休。
“绾绾?我怕我等不及!”岭南王亲吻着她的手指哑声说道。
叶凤绾没有力气,伏在他的心口,懒懒的抬了抬眼皮说道:“只几天的时间你都等不及吗?”
岭南王心头狂跳,呼吸重了又重,用极其小心翼翼的询问她:“你是说,等几天的时间?”
“是啊!怎么着也得生理期过了吧?”叶凤绾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好!不许反悔!”岭南王开心的将她往自己的怀里面按了按。
叶凤绾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心道,是该做个抉择了!
岭南王没敢再吵她,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眸光越发的温柔。
他粗粝的大手从她的小脸上缓缓划过,低叹道:“绾绾!我会疼你!护你!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的!”
她似乎听到了他许下的诺言,满意的抿了抿唇,在他的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像个小野猫那般的搂着他的腰,睡得更加的沉了。
他伸手拉过了一旁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她却及时的抓住了他的大手,咕哝道:“揉揉!”
勾唇一笑,与她一起钻入了毯子底下,心甘情愿的帮她揉着肚子。
回到京城的时候,叶凤绾依旧在沉睡,她这几日的时候,似乎极其嗜睡,岭南王又跟杜御医要了不少的干净锦布,他消耗锦布速度之快,惊得杜御医瞪圆了眼睛。
“王爷?你这伤口换药也太勤了吧?”
“嗯!勤!出血多!”他黑脸回答。
“让老臣给你看看,总这样出血可不好!”杜御医神情紧张的看他。
“不用了!让绾绾给我看就行了!”开什么玩笑,他的伤口早就结痂了,怎么能让他看。
一旁的某人躲在他的怀里面,不敢去看杜御医,她心虚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府,叶凤绾几乎是逃也似得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小丫头青禾一看到她,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般的滚落下来。
“娘娘,奴婢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青禾哭着抱住了她的腿。
“青禾!快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叶凤绾赶紧的将她扶起来。
“娘娘,你瘦了!”青禾心疼的看着她尖尖的小脸说道。
“是啊,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可想你做的美食了!”叶凤绾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奴婢这就去给你做!做你爱吃的!”青禾急忙擦了擦眼泪,急冲冲的就往外走。
叶凤绾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总算是回来了,在外面的这段日子,简直是让她觉得累爆了。
“绾绾?今天是不是最后一天了?”岭南王的魔音骤然传来,惊得她在床榻上弹跳了起来,神色惊慌的看着他。
“绾绾?难道你想要反悔?”岭南王垮着脸看她。
“没有!没有!我不是想反悔,我只是想,你刚刚回来,不得先亲近亲近你的玉妃娘娘吗?”叶凤绾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这个不慌!”岭南王无所谓的说道。
“怎么不慌啊?你走了这么久!都说小别胜新婚!”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霸道的堵住了唇瓣,将后面的话,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他的吻技越来越厉害,三两下的功夫,就让叶凤绾溃不成军,浑身瘫软的缩在他的怀里面。
“你不许反悔!”他不轻不重的咬着她的耳垂,让她的心跟着一跳一跳的。
“我不是反悔,只是还没有洗过澡!”她慌乱的解释。
“走!我带你去泡温泉!对你的身体好!”岭南王突然开口说道。
“如何好法?”叶凤绾疑惑的问他。
“或许生理期的时候就不会疼了啊!”他认真的开口。
“真的?”叶凤绾眼睛一亮,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生理期的疼,简直是能要了她的命。
“你夫君什么时候骗过你?”岭南王一本正经的瞪她。
叶凤绾俏脸一红,听到青禾的脚步声,急忙将他凑的很近的脸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