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战书我接啦!不过,我的战书,你可能不敢接!”
狂啸天霸气的回应,让木糖醇,顿时一阵窃喜,心中则是暗骂狂啸天傻逼,明知不可敌而力敌,不是勇气,而是傻逼!
毕竟现在狂啸天,身上黄阶的气息,十分的浓厚!而他木糖醇,早就已经达到了玄阶!
两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木糖醇看来,狂啸天敢接受他的挑战,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可笑!既然你都已经敢来送死了!那么有什么事情,是我木糖醇不敢接的!说条件吧!”
木糖醇,一幅牛气冲冲的模样,仿佛不把天下人,看在眼里!那模样,何等的张狂!
只是如果让他知道,和他同等级的马芬,已经死在了狂啸天的手里,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条件就是!生死不论!”
静!!!
如同冬日里的腊八寒风,吹酥了人们的骨头,周围热闹的气氛,顿时冷清了下来!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生死不论!却让所有的看客,顿时震惊不已!
那可是生死状啊!不在乎输赢,只在乎生死,有几个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敢拿自己的生命当赌注,敢拿自己的生命下达军令状!!!!
但是此刻,狂啸天就敢!
“嘿嘿!小子,你可以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好的,我同意了!”
木糖醇吃惊片刻回神,嘴角不屑的淡淡说道!说的十分随意,显得毫无压力!
毕竟在木糖醇看来,他堂堂玄阶强者,去打一个黄阶渣渣!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出奇的,燕青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担忧!相反,她很是果断的走下了石台空地,只是给狂啸天,淡淡的说了一句:
“下手轻点!”
狂啸天,不置可否一笑!他当然明白燕青的意思!
燕青不希望,狂啸天杀掉木糖醇,而且她已经知道,狂啸天杀掉了马芬!
毕竟知道狂啸天和马芬争夺过的人,只有燕青和司徒雪儿!而如今马芬却始终都没有出现!
结果显而易见!
但是面对女人!!!小事什么都可以依着,但是大事!绝对要掌控在男人的手中!!!
“吼!”
燕青下台之后,看台之上,立刻响起了阵阵的嚎叫声,瞬间冷清的气氛,再度恢复了火热!
毕竟对于看客们而言,没有什么事情,不生死决斗,让他们看的,更加热血澎湃了!
而好好的排位比赛,也因为狂家和木家的恩怨,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一场个人的恩怨争斗!
木糖醇用力的甩了甩脖子,他非常享受,在万种瞩目之下,享受着台下的欢呼,将自己的对手,搞得生不如死,那种感觉,十分的巧妙!
“这是你自己选的!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多少一点纸钱!!!”
木糖醇走到狂啸天面前,目光阴沉,语气森然!一幅和四人说话的面孔!!!
面对木糖醇的威胁,狂啸天同样不屑一笑,戏虐的说道:
“小鸡鸡就是小鸡鸡,就连说话,都他娘的,充满了鸡屎味!!!”
木糖醇顿时脸色阴沉如水,他等不到裁判宣布,两人的比赛正式开始,就迫不及待的,化身一道流光,冲向狂啸天!
木糖醇的身上,布满浓郁的玄气,那股能量的波动,不是黄阶能够媲美的!
“早就听说木家的木糖醇公子,已经突破了玄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可不是吗!玄阶和黄阶,两者相差一个阶级,犹如天地之隔啊!”
“哎!这一次,狂家的小子!恐怕要倒霉喽!”
观赛台上,顿时评论一边倒,基本上没有人,认为狂啸天能赢,好心的人,更是已经开始,给狂啸天进行祈祷!希望他死的,不要太难看!
“哼!一群没见识的家伙!你们这些人,怎么知道,他的厉害!等着震惊掉下巴吧!”
反而燕青,对狂啸天,充满了信心,她丝毫不在乎,别人对狂啸天的评价!
狂啸天身上,同样覆盖了一层,浓郁的玄气!只是虽然那股威压不强,但是能量波动,却丝毫不弱!
“怎么可能!狂家的小子,明明是黄阶,怎么会有如此强的能量波动!”
“这。。。这见鬼了!是不是嗑药了啊!”
面对周围人的惊呼,狂雷在看台之上,哈哈大笑!心里面,别提多么得意!
而一旁的木垒和马货两人对视一眼,心头说不出的凝重,缓缓的挪动身体,但是身上却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些许的杀机!
他们的眼睛,闪烁着一样的光芒,狂啸天的成长速度,有些超过他们的意料!
此子,绝对不能留!
周围人的惊呼,让木糖醇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难看!浑身上下,更是百般不自在!
木糖醇含怒出手,下手毫不留情!他的双掌,看似十分的阴柔,上面却带着一股的粘劲!
这就是木家木系的功法,木生之术!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就时“木”的力量,“木”总能够在,最恶劣的环境之中,生长出来,最茂密的一片绿色!
因此,木系的功法,讲究是一个粘劲,气息绵延不惧,不刚不猛不硬,但是又韧性十足!
绵木掌!这是一种,三阶的世俗功法!招式十分的阴柔,但是却暗藏内劲!
最为致命的是,他会在接触到你身体的瞬间,给你传输一股,特殊的劲道!这股劲道,在你的体内,顽强的生长,无法磨灭!
并且主动吸收,你体内溢散的玄气能量,壮大自己!
犹如跗骨之蛆,让你对他没有丝毫的办法!又犹如狗皮膏药,始终都缠着你!
而木糖醇个,更是从小就习得这门功法,招式变幻之间,看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
通过不断的变幻手掌出掌方式和力度,给对手造成不同的错觉,随后在不知不觉之间,将木系的巧劲,印入到人的身体之中。
是一门,非常慢性但是又十分阴险的功法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