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疼痛一下就让他们清醒了过来,两人疼的呲牙咧嘴,第一时间睁开了眼。
眼中所见给了她们强烈的刺激,令他们喜极而泣。
两人死里逃生情绪彻底失了控,直接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太可怕了,原来我还没死啊,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也不知道他们哭了多久,直到初升的旭日将第一缕阳光洒在了他们身上,他俩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两人看着熟悉的窗外,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好好好,我还活着,活着真好。”
“呜哇呜哇”
远处传来的警笛声打乱了他们的思绪。
听着警笛声越来越近,很快吱嘎一声刹了车,像是停在了自己的楼下。
胖子和刘梅的母亲有了浓浓的好奇,惊讶的开始了议论。
“呦呵,一大早警察就来抓人了,还抓的是这栋楼里的人,很热闹啊,这个热闹一定要去看看。”
“对对对,要看要看,必须要看,看看到底是哪个倒霉蛋犯了事,来了这么多警察,犯的事一定不小,他肯定要倒大霉了吧,哼哼,这小区里就没有一个好人,最好全都把他们全都抓走,整天对老娘摆着张臭脸,这下遭报应了吧,老娘倒要看看,他们会是个什么尿性。”
两人麻利的穿好的衣服,急匆匆出了门,赶往了楼下。
他俩刚一露头,就遇到了急匆匆赶来的警察,好奇到了极点。
胖子伸手把警察一拦,兴冲冲的开了口。
“警察同志,大清早的到底要抓谁啊,你说上一声,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没错没错,这栋楼里的住户我都门清,一准会把你们带到地方。”
警察扫了他俩一眼,显得很惊讶的样子,一边掏出了手铐,一边眯着眼给出了答案。
“想知道抓谁?好,很好,告诉你们无妨,反正你们早晚都会知道,陈华和田丽你们都认识啊。”
“认识啊,简直是太熟了,他就是陈华。”
“他就是田丽。”
胖子和刘梅的母亲兴奋的指向了对方。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猛然惊醒。
“我擦,这事不对啊,警察不是来抓人了吗?提到我们的名字是个什么意思,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还没等他俩做出反应,警察出手如电,咔嚓咔嚓两声,就把他俩给拷住了。
“陈华,田丽,你俩的事发了,一个杀人犯,一个从犯,罪证确凿,跟我们回警察局好好交代。”
在警察的拉扯下,两人很快就被塞进了警车。
“哇呜哇呜”
警车拉着警笛急速的离开了小区。
警车上的胖子陈华和刘梅的母亲哭丧着脸,心情格外沉重。
他们瞬间交换了一下眼神。
胖子陈华自信满满,连连用眼神示意。
“放心吧,我做事向来是干净利索,不会留下任何把柄,警察顶多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人,他们手里没有任何证据,根本就拿我们没辙。”
“真的吗?要是这样的话,老娘一定能会死扛到底,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想吓唬老娘,门都没有。”
“你们老实一点,要是再这样眉来眼去的暗中窜供,小心罪加一等!”
压着他们的警察显然是发觉有些不对,第一时间把他俩隔开,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切,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串供了,我们清白的很,哪里用得着那个。”
“对对对,你们最好客气一点,否则的话,等我们一会出来,一准去你们上司那里投诉你,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通过眼神交流,这两个家伙明显有了底气,嚣张的不行,三两句就把警察怼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他们只顾得自己高兴去了,哪里还会在乎别的。
刘警官警察眼中闪过的一丝鄙夷和怜悯,被他俩齐齐忽视。
没错,这个警察就是大家的老熟人刘警官。
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林昆大清早塞给了他的一个档案袋。
“我说老刘啊,兄弟我够意思吧,这么大的功劳都能随手赠送,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
草草看了档案袋里的东西,刘警官一下就兴奋了。
抱着林昆木啊木啊亲了好几口。
“够意思,兄弟你太够意思了,等我把这个案子办完,必定会好好表示一番,你想去哪里嗨皮都行。”
就是有了这个档案袋,刘警官才会马不停蹄的出现在了这里,自信满满。
他鄙夷的扫了李梅那恶魔母亲和胖男人一眼,忍不住冷笑出声。
“想投诉我尽管来,我倒想看看你们还能死撑多久,倒是可千万别太快认怂。”
“认怂?那玩意天生和我们无缘,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哈哈哈……”
胖男人和李梅的母亲一脸嘲讽,大笑连连。
可是进入审讯室没超过两分钟,这两个决定死扛到底的家伙就彻底蔫了。
他俩的眼中充满了惶恐,心如死灰,一脸沮丧的签下了认罪书。
不认罪不行啊,刚扛了一小会就看到了警察递过来的口供。
到了那一刻,他俩依旧没当回事,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
可是就是这么一眼,看的他俩惊愕当场,脸刷一下变得惨白。
“老天,这怎么可能,口供里竟然有我犯下的所有的事,还描述的如此详细,简直就像我自己写的。”
再看了口供最下面的交代人签名,两人彻底惊了。
可不就是自己的写的嘛。
那里还真就签着自己的名字。
可是这不对啊,犯下了这么多罪行,傻子才会白纸黑字的写在纸上,还白痴一般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我可没那么傻。
可是事实偏偏就摆在眼前,让他们无从否认。
直到被关进看守所里的那一刻,两人依旧满脑子疑惑,不知道那份口供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会这么及时落在了警察手里。
隐隐只觉得和一场梦有关,就是昨晚那一场吓人的噩梦。
噩梦里,自己好像被丢进了油锅好不凄惨。
没炸几轮,便疼痛难忍,交代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并亲手写下了一份供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