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颜情站在医院大门口,感受着阳光的照射,心情有久违的愉悦。
不过想起等会要见到那个渣男,好心情荡然无存!
“尹颜情啊尹颜情!你为了那男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那无情的家伙,在你住院的这一个月里,竟是连个电话都不曾有,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如果让你那在天之灵的母亲知道,自己付出生命就的孩子,竟然导致自己的女儿为情自杀,不知道会不会半夜去找他!”
没错,她是一个赶着潮流的重生者,曾经的天才药剂师妘情。因为研发了不少治疗疑难杂症的药物,年纪轻轻便在国际上享有盛名。
可是天才总有不足的地方,那就是情商太低,从而导致了她竟然看不出一直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师姐,竟是一个时时惦记着要她性命的人。
就在一个月前,她终于完成了历时一年的药剂,一个可以使癌症患者不用进行化疗,也可以通过服用药物的形式,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可谁知道这个药剂的诞生,竟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她那个狼子野心的师姐竟然对自己下毒,在霸占了自己的研究成果后,甚至还对外界宣称,她是死在了自己研究的毒剂上。
自己被害死了,无人申冤,而她的师姐却成了另一个受人敬仰的天才!
想到这里,现在尹颜情就不忍唏嘘起来;曾经那么多追捧她的人,如今她死了,竟是没一个想着要追究这背后的真相,倒是一个个立马追到她那师姐身后去了!
“我的好师姐,你应该没有想到你的师妹我还能活着吧!我可是很期待,咱们的再次见面!”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帮着前主好好完成她的最后心愿才是,这也算对的起占用她的身体了!”
前主的故事是狗血的,从小没有父亲的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可是就在她八岁的时候,母亲为了救人,不幸去世了,而前主也成了孤儿。
可就在众人以为前主的命运变得悲惨时,人生转折悄无声息的来了,她被一户豪门收养了,而收养她的人家正是她母亲舍命救下的那一家。
从此,一个孤女,变成了贵女。
相处十年,那家的母亲有意让前主成为自己的儿媳,可是曾经的好哥哥,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却是疏离了这个妹妹。为此,前主在有心人的怂恿下,坐下了许多令那个男人厌恶的事情。
就好像在一个月前,竟然傻傻听了旁人的话,在上班之余,跑到那男人面前自荐枕席去了。
这一下,可算是让那男人彻底厌恶了这个救命恩人的女儿,说出的话也是毫不留情。
经受不住打击的前主,就这样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香消玉殒了,正好便宜了她这个冒牌货。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为前主报仇,完成心愿,尹颜情也没有犹豫,直接来到了盛世集团,打算见一见那个男人。
在过去住院的第一月里,她可是准备了一个完美的报复计划,虽然对她来说有点吃亏,但谁让她占了人家的身体呢!帮着人家做点是,也是应该的!
很快,尹颜情便来到了盛世集团,这个世界前五十强的上市公司。
“不好意思,这里你不能进。”可令尹颜情没有想到的是,她准备踏进盛世大门的脚步,就这样被一个保安拦住了。
“为什么?”尹颜情虽然这样问着,但具体原因,她估计应该还是和那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总裁吩咐,不许你再踏进公司半步。”保安看着尹颜情的眼神是满满鄙夷。
一个做了那种事情,被总裁赶出去了的女人,竟然还有脸回来,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
“你看,就是她,真是不要脸!”
“原来是她啊,长的就是一张狐狸精的脸!”
“听说她还自杀了,可是现在不还是好好站着,估计又是什么苦肉计,只是总裁压根就不在意罢了!”
尹颜情站在大门口,看着过往人群对她的指指点点,心里是更加对前主喜欢的那个男人不耻了。
就算小姑娘之前是做了些糊涂事,但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一般计较。好歹也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儿,如今周围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光,想来那天发生的事情那个男人并没有压制外传,导致了如今这人尽皆知。
不过尹颜情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辰凌风已经命人压制,但抵不住有心人的散播。至于为何到了如今这种程度还不见他有所动作,那也只是因为无人在他面前说些什么,这样导致了他并不知道尹颜情在整个公司上下,已经成了臭名昭著的过街老鼠。
看到拦着自己的保安,尹颜情也不打算继续和他废话,左右是个看门的,拿主意的事也轮不上他。
保安看到尹颜情转身离开,嘴角撇了撇,识相离开就好,不然还有更丢脸的。
可是转身的尹颜情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看着显示的号码,眉头顿时皱起,但最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大小姐请问有何事?”
“让我上楼。”
“这个恐怕不行,总裁吩咐过,不许您再来公司半步。”
“是吗,那就请你转告他,许久不见妈咪,或许我得打个电话和她联络下感情,顺便再和她说说我这一个月住院的情况。”
“大小姐您稍等,我立马就把手机给总裁。”
刘秘书拿着手机,脸色苦闷地敲门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boss,大小姐说,如果您不让她上来,她就要给夫人打电话,联络感情,说说她近一个月的状况。”刘秘书实在没想到,那个花痴大小姐,竟然继勾引总裁之后,还会拿着夫人威胁总裁了,他实在是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总裁会是怎样阴沉的表情。
果然,辰凌风在听完刘秘书的话后,顿时阴沉了脸,没有说话。
只是半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妥协了。
“让她上来。”
总归是自己家,欠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