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首当其冲,成为了大家敬酒的目标,今天的酒宴便是为他所设,他没有理由不接受大家的敬酒,一杯杯的酒灌进了肚子里,夏文博的情绪也逐渐被点燃了,他大口的喝着酒,根本不像苗小惠,汪翠兰她们那样,弱弱的举着被子,扭头保持45度角,举杯,手腕轻转,另外一手掩口,饮尽,腼腆一笑,才一点点的喝下。
夏文博直接就是往口里倒酒,他的豪气从酒中益处,这也难怪,男人因酒而豪爽,男人因酒而放胆,男人因酒而有力量。男人因酒而成事,男人因酒而败事,不会喝酒的男人,不是男子汉;不会喝酒的男人,不知道酒中的乾坤有多大。
夏文博到底还是喝醉了,他不知道今天喝了多少,反正后来好像苗小惠用手搂着他的身体,他整个身体都靠在苗小惠那温热的怀里,酒桌上也没有几个人是清醒的,包括汪翠兰和苗小惠,汪翠兰唯一知道的就是让夏文博靠在她的怀里,不要让他倒下去。
她摇摇晃晃的搀扶这夏文博回到了乡政府,把他送到床上的时候,这个女人再也撑不住了,一头扎在夏文博的身边,呼呼的大睡起来了。
第六百四十章:美妙
夏文博在迷迷糊糊中,被身下的一点动静给搅醒的,他费力的想要睁开眼,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睁没睁开眼睛,因为四周漆黑一片,有一点夏文博是知道,他感觉自己是躺在床上,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头这么疼?这些他都不记得了。
他感觉到薄被子下面有人在舞弄着自己的独角,好像是用手一下下的捏着,继而,似乎在吻。夏文博在似醒非醒中,就有一种很奇妙的享受,他躺在那里任凭人家的摆布,在他的想象中,那是袁青玉,或者周若菊。
夏文博费力的想着,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还到了自己的床上,还亲吻着自己的宝贝,那一会儿慢慢地紧,一会儿又紧紧的快,让他不愿意睁眼,不愿意去打扰着美妙的享受,渐渐地,夏文博还是感觉到有一丝儿热从脚底传上来不断地那里聚集。
夏文博越来愈加的颤抖起来,自己的小名自己知道,夏文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要来了,他的呼吸急促了,那小手,小口也像是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一切,配合着夏文博,急促滑动起来。
夏文博再也无法闭眼,他伸出手摸到了一片滑腻和柔软,他用力的捏着......夏文博终于洒了,洒进那温暖的吻中。
所有的动作都停歇下来,慢慢的,夏文博感到一个丰满的身躯离开了自己,那温暖的吻也消失了。
有人要从他身边离开。
夏文博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黑暗中,她在用力的挣扎,只是反倒被夏文博拉倒在床上。
“放手,我回去了!”
一个声音终于从女人的口中说出,但这声音让夏文博猛然的清醒了,这既不是袁青玉的声音,也不周若菊......这怎么是汪翠兰的声音?
“你,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就当做了一场梦,我走了!”
“可是,你......”
“嘘,一对孤男寡女睡在了一起,我喝醉了,我以为你是我老公,所以,我动了你的宝贝,但这不能怪我,我喝醉了!嘻嘻,其实你刚来的时候,好像我也动过,那次是有意的,这次是无意的,有意的你都能原谅,无意的你更要接受。”
说完,汪翠兰从已经松开的夏文博的怀抱中离开了,她也许的确那会是喝醉了,把夏文博当成了老公,或者其他什么男人,但走的时候,汪翠兰却是愉悦的,从她脚步声中就能判定,对她而言,老马啃了一口嫩草,心满意足了,这说不定是汪翠兰一直以来最大的一个心愿。
今天,她总算是得原以偿......
惊吓中的夏文博起初有点紧张,怎么是她呢,早知道是她,自己在怎么说也能控制住吧?可是,天下的事情谁有能早知道呢?早知道尿床,谁不会垫个塑料布呢?
这样紧张了一会,夏文博又有点晕晕欲睡了,他觉得,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又没有强迫汪翠兰,而且,严格意义上说,自己还吃了亏,算了,这次原谅她吧,下不为例。
这个夜似乎格外的短暂,当天色大亮,当夏文博完全苏醒以后,昨晚的一切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夏文博的脑海,是那是如此的清晰,他回忆到了自己摸着的那坨柔嫩和富有弹性的地方,忍不住的又有了一点点的反应,这个汪翠兰啊,岁数不小了,风韵倒是犹存。
夏文博摇摇头,坐了起来,穿衣,下床,准备洗漱上班了。
到伙食上的餐厅吃饭的时候,夏文博看到了汪翠兰,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想躲一下,到靠墙边上额餐桌上去吃饭,谁想到,汪翠兰端着个碗,用筷子穿着一个馒头,笑嘻嘻的跟了过来。
“夏乡长,咋一个人坐这角落来了,是不想见我吗!”
夏文博尴尬的笑笑:“没有的事,我看那面人多,这里清净点!”
“呦!你眼皮胀包包的,昨晚没休息好吗?”看着汪翠兰那捉狭的笑容,夏文博真想踢给她一脚。
“这个,这个昨晚睡得挺好的,就是后半夜有支母猫好像发情了,闹腾了一会!”
“哼,谁知道到底是哪个发情了......”
夏文博不等汪翠兰把话说完,一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对了,汪乡长,我真还有个事情想和你谈谈!”
“咋啦!不会是上瘾了吧,嘻嘻!”
“汪乡长,正事!”夏文博的确想起了一件正事,脸色也严肃起来了。
汪翠兰一看夏文博的表情,也收敛的刚才嘻嘻哈哈的样子,带着疑惑看着夏文博。
“汪乡长,你大概也看得到目前东岭乡的状况,假如我离开了东岭乡,这里的局面会是怎么样?会不会把我们努力了很久才换来的发展毁于一旦呢!”
作为在东岭乡工作了多年的汪翠兰,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有感情的,她当然也一样会思考这个问题,夏文博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也露出了一缕担忧和焦虑。
“不瞒你说,我都不太敢想以后东岭乡的局面!听说那个人有开始活动了,小车班的小刘说,他前两天到信合用房子抵押,待了三十多万元,我想,一定是冲着你这这个位置来的。他要是上来了,东岭乡还能好!”
汪翠兰说话的时候,用筷子指了指远处满面愁容的张大川。
夏文博眼神一闪,一抹冷厉忽闪而过,缓慢的摇摇头,用冰冷的声音说:“不,他没有机会了!”
“没机会?不一定吧,人家和孙副书记关系美着呢!”
夏文博依然坚定的说:“不用考虑他,他蹦跶不了几天!”
汪翠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夏文博,真不知道夏文博这个结论来之何处,不过她一点都不想为张大川争辩,她也祝愿夏文博的话是对的,张大川这个畜生,等将来有机会,自己一定要让他感受到切肤之痛,芸芸的耻辱会让张大川偿还的。
“要是他没有机会,你看你剩下的人中,谁最适合接替这个位置!”
夏文博苦涩的笑笑,说:“昨天我和万书记也谈到这个问题,觉得只有一个人最适合!”
“是谁!”
“你!”
“我!”
“是你,假如你能留下来做这个乡长,东岭乡的发展我想会很不错,你的能力,你的魄力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