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县长真辛苦,这么晚了还来谈工作啊,哎,当领导也不容易啊。”老头还很是讨好的帮着王自安找了一个借口,并顺手拍了一下马屁。
王自安有点尴尬的笑笑,这老头,马屁都不会拍,有这样夸人的吗。
他也支吾了一句,头都不回的上了楼,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所以广电局早就下班,不过刚才他给小谢来电话的时候,小谢说她还在录制一个节目,马上就完。
这小谢是王自安远方的一个亲戚,人长的那是没的说,青春靓丽,性感丰满的,就是学习不好,大考的时候好学校没上得了,就到了一个三本的播音学院,明说,那就是骗钱的学校,整个三年的学习时间,除了放假,还是放假,那个假多的啊,连六一儿童节都能想办法给她们放三天,所以学出来的小谢也和没学差不多。
毕业之后在大城市混了一两年,但根本都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这几经周折的就回到了清流县,通过她瓜婆的二儿子的小姨子的叔叔,这就找到了王自安副县长了,自然是金钱开道,人情疏通,王自安就答应帮忙。
王自安一句话的事情,把小谢安排进了广电局。
但几个月之后,这小谢在局里还是打杂的一个,小谢就心有不甘了,自己好歹是上过专业学校的,大城市那是不行,自己有自知之明,但在清流县这个烂怂地方,自己也还说得过去吧,至少比现在那个45岁的老女人播音员要强的多,那女人,不过老公是个副局长,一口的清流县苞米茬子普通话也敢天天对着镜头,就不怕脸上的粉太多,把眼睛眯了,真服她了。
但怎么办呢?这丫头也是见过几天市面的人,就那么抽了个机会,和王自安见了个面,王自安‘哎呀’一声,这丫头原来不仅仅长的漂亮,更有一身的好功夫,特别是那个重要的位置,动力强劲,紧密润滑,比起自己老婆那地方,真就是天壤之别。
这一下,王自安就再也舍不得离开这小谢了,后来他亲自给广电局的局长疏通了一下,直接就把小谢换成了播音员。
当然,对外他们是以父女称呼的,这个小谢在外人的面前把王自安叫的干爹,因为他们两人那亲戚关系太复杂了,理不清到底是一个什么辈分,那就按现在最流行的叫法吧,干爹,这多好,爹爹疼女儿,爱女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别人也说不得闲话。
小谢的家在乡下,所以平时都住在广电局后面的单身宿舍里,有时候王自安也带她到外面的酒店住住,不过王自安感觉风险太大了,很多酒店进去都是熟人,到底是个小地方,作为王副县长在整个县城里,不说百分之百的人都认识他吧,但至少百分之六十的人是认识他的,所以再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在广电局这里办事的,反正王自安很少留宿,一般都吃个快餐。
王自安上了楼,熟门熟路的到了播音室门口,敲敲门,里面的小谢就很快的开门放他进去了,现在其他的人也都走了,就小谢一个人刚刚做完节目播报,见了王自安她也很高兴了的,小脸红红的,就掂着脚尖和王自安亲了个小嘴,低声的说:“又喝酒了啊,一嘴的臭味。”
王自安笑着,好好的瞅了瞅这个丫头,今天真是很漂亮啊,小谢的衣服比较有现代感,上面一件低V衫,下边配条牛仔裤,问题是别看她人小巧玲珑的,可她的胸并不小。
他借着酒劲,就想动手了,那小谢‘嘻嘻’的笑着,手指在嘴唇上竖起,嘘了一声,退了几步,到麦克风的旁边去,关掉了话筒,这才说:“干爹啊,你又想干坏事了吧?”
王自安哈哈的大笑着,说:“不要叫干爹,好像我多老似的。”
“那就叫你王县长,我的王大县长。”
“嘿嘿,也不好听,就叫王哥,不过现在什么都不要叫了,我就想听你大叫。”说话中,王自安一个泰山压顶,直接的压了过去,把小谢摁在了休息的沙发上。
就听小谢连声的叫着:“王哥,王哥,我的衣服啊,这是刚买的。”
“没事,明天我给你买新的。”
小谢说:“不想脱,万一来人了麻烦,到了宿舍去吧,这地方不太习惯的。”
“怕什么啊,门不是反锁上的吗。”
实际上王自安也知道小谢是惺惺作态,因为她的双臂还搂着自己的脖颈没有松开呢,他们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正在进行之中,那倒霉的电话却响了起来,王自安很不想接的,但它老响着也不是个事啊,无奈,王自安停下了手,接通了电话:“喂,谁啊,李乡长啊,有什么事情?”
对面电话中传来了下面一个乡的乡长的声音:“王县长啊,你是不是在广电局的播音室?”
王自安大吃一惊,哎呦,这小子还得了,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打听清楚了,不知道又要找自己干什么,感觉还是喝酒吧。王自安有点不耐烦的说:“没有啊,我在办公室看文件呢,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说吧。”
“王县长,但是现在有线广播上有你的声音啊,好像你还在,还在那个啥,赶快离开吧。”
这话一说,王自安就觉得自己的头翁的一下乱了,他有点结巴的说:“你,你们听到了。”
“是啊,全县农村都安装了有线广播了,赶快离开。”
王自安傻傻的愣了一下,一头的汗水唰唰的流淌下来,他赶忙收拾,一面对小谢说:“你没有关广播啊。”
小谢也感到大事不好,光着身子扑到了麦克风前面,一看自己应该关着开关的啊,但在细细的一看,额的个神啊,那下面的指示灯还在亮着,不用说,麦克风调频的开关坏了,小谢一下也傻了,呆呆的看着王自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紧接着,王自安的电话就又不断的响了起来,都是和他关系好一点的基层领导,王自安有点木然的听着话筒里那一个个给他通风报信的电话,几乎大家都说的一个话题,那就是本来应该停止广播的喇叭里面,传来的都是王自安和播音员调情的声音,更可怕的是,那个播音员的叫声太响亮了,震得喇叭‘丝丝’的响。
王自安知道麻烦来了,虽然这个有线喇叭在城区没有多少人听,但几十万的农民可是都很喜欢听这个的,一个是村村通的喇叭里面经常播报的都是农村天气啊,种植知识啊,养殖方法什么的,对农村来说很有实际的意义,再一个这个喇叭是一分钱不要的,是县里免费给农村每家每户装上的,既然不要钱,天天还唱歌,播报新闻和小知识,农民们当然是很喜欢了。
王自安觉得这次丢人是丢到家了。
他和小谢都不敢再说话了,王自安打着手势,快速的离开了广电局,这一路上,他的手机就没有停的响着,他也知道都是这件事情,后来干脆的关上了电话,再也不敢开机了。
但这完全是掩耳盗铃的事情,他不开机听不到什么,不代表别人就不议论什么,在这个晚上,全县的农村都沸腾了,农村群众大部分人虽然不认识他,但这一点都不要紧,他们两人在播音室那激情,搅动了每一个听到广播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