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翠知道她的心里,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这几个小虾小鱼我还不放在眼里。”纪小翠睨了一眼门口,唇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些人还真是,现在他们已经走了倒好,要是在胆敢再来找她的麻烦,她就要让他们知道她的厉害..周承钧看着眼前的纪小翠,闪过一抹笑容,知道纪小翠是真的想做些什么事情了.而边上的掌柜听到纪小翠的话有些不敢置信,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突然看到纪小翠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摇了摇头,见纪小翠他们全部人都是衣着普通,根本没有一点有权利的样子,让他心里闪过一抹悲哀,认为纪小翠他们是吹牛罢了.不过他已经提醒过他们了,既然他们执意留在这里就不能怪他了,而且到时候那女子的人就不会牵连
他的酒楼了.…..此时那名女子正气冲冲的往县衙走去,而边上的捕快见了她立马笑嘻嘻的打招呼,一副已经很熟的样子。
这让她心情好了很多,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整治纪小翠那一行人,行啊,长这么大都还没有任何人敢这样跟她叫板呢!
女子名为何润,因是家中的幺女,一出生就受到家里的万千宠爱,而且这家里在这镇子上可是有名的大富人家,而他的一个哥哥就考生了秀才,后来被分配到这里来当县丞。 他这个哥哥大了她差不多十岁,所以对这个妹妹也历来疼爱,即使有很多次都是这个妹妹惹祸在先,他事后都会提她摆平,每次一说她的时候,家里就会站出来指着他,说哥哥原本就是要保护妹妹的
而且他还做了这么大的官,自然要帮衬着妹妹一点,虽然他知道这不好,但是架不住家里的轮番上阵说啊,最后他也没办法,而且每次都能用他的职权或者家里补贴的一点银子就把事情办好了,他也
就慢慢的不管这个妹妹了。
没想到今日这个小霸王倒是哭着跑回来了,要知道他这个妹妹从来都还没有哭过呢,这一哭可把他吓坏了。
何然连忙丢下手中的折子上前查探何润的身体,见她毫无大碍这才放了心。
“我的小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何润此时正伤心着,听到他这句话瞬间火大了,“什么叫又怎么了?这次是你妹妹我被别人欺负了,你还说我…”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行行行是哥哥的错,你别哭了…”在哭到时候家里人知道又该说他了。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这么大个在常镇怎能随便放人进来,你都不知道今日妹妹被贼人欺负死了…”
“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做主。”赫然一皱眉,其实在心里想的是,何润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欺负,她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这可是你说的,那两人正在悦来酒楼那里呢,你马上派人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何润瞪着眼睛,连忙说道。 “不是,你得说清楚是什么事情,要不然我也不好派人出去不是。”赫然皱了皱眉头,在官场上为官,他也懂得了一点,而且听何润刚才如此的说,说不定来头还不小呢,到时候是这样的话那该怎么办
不过他倒是小看何润了,何润也是看到纪小翠他们一行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有钱有势之人,所以才敢这样凌辱的,要不然她哪敢啊!
何润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把守在外面刚才被打的下人全部都叫进来,然后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赫然见到这些下人身上全部都带着伤,而且他们都说出手之人只有一个,便让他心里悬了悬,这对方只有一个人都那么厉害,这样的人可不像是无名之辈啊,要是他们是特意隐瞒身份来此呢! 何然比何润想的要多,这要是平日里欺负本地的人也就算了,可是这外乡人的武功这么厉害,让他心里有些惊悬啊,而且他的妹妹他了解,人可能真的是对方打的,可是绝对不是什么对方因为她漂亮
就心生邪念,她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吗?
“哥你到底还在等什么?”何润心里不痛快。 “这件事容我在想一下,你先回去等着,等我让人去查探事情的真相,如果是真的,我马上下令让人去抓了他们几个。”何然最后才把这话给说了出来,最近有些不太平,因为江南洪灾朝廷派下来了一
批人,虽然前段时间他们已经班师回朝了,可他不想就这么大意。
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也挺久了,该想的还是会想的。
何润听到他的话就知道这事要搁浅了,这让她怎么甘心,冷哼的一声转头往她家里的方向跑了,既然他不帮她,那她就去找爹娘,爹娘这么疼爱她,一定会帮她把这口气给找回来的。
而何然在见她出去之后,也立马就跟了出去,因为知道她要回家搬救兵,一想到父母真的被她煽动了,就马上出去,他可不想因为这个丫头而把官位丢了,这官位丢了,估计这家业也保不了。
果不其然,回到何家的时候就见到何父被何润给煽动了,气的当场就砸了一个杯子,让管家去叫人,就想去悦来客栈拿人了。
“爹娘你们不要冲动啊…”
“好你个逆子,当了几天的官就敢不把你妹妹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是不是我们的话都不用听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你出头,走,润儿爹帮你出气。”
“嗯。”何润重重的点头,手挽着何父就要往外面踏去,然而何然直接拦在门口的中央,不让他们跨过去。
“爹你们冷静冷静。” “冷静什么啊冷静,然儿啊然儿,娘之前就跟你们说过,这润儿是娘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你们要把她当做宝一样供着,可是现在呢,这润儿都被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你屁都不敢放,还有没有你这样当哥哥的了?”何母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此时正声嘶力竭的大骂着何然,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