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房间把门关上,纪小翠埋怨的话还没有出口,那樱唇便被周承钧啃咬了,而纪小翠当时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家伙又来这一招。
不过这一招无论是在那个年龄阶段只要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都很受用,纪小翠也不例外,被他那火热的吻沉醉了,深深陷得不可自拔。
良久,周承钧才不舍得的放开了她,眼里染过一丝情欲,在她耳垂轻咬了一口,呢喃,“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纪小翠被他弄得整个身子都酥完了,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这流氓一回来就干坏事。 “能这样抱着你真好。”周承钧那胡子又长出来了,那胡须磨蹭纪小翠的额头,眼里满是爱意,纪小翠听了他这句话心里更暖了,可是此时却不是他们该聊情爱的时刻,要知道还有一家子人在等着他们
吃饭呢!
想着便推了推他,只是他那紧紧地禁锢拥抱让她挣脱不开,只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快点走了,爹和娘还有一大家子人都在等我们呢!”
“让他们等等。”周承钧一脸的不在意,反正他们肯定是知道他们要亲热一番的,在晚点出去都没关系。
纪小翠可没他脸皮那么薄,直接使出了杀手锏,“你要是不出去今晚可别跟我睡,正好我今晚有些事要教小雅…” 这话一出来周承钧怕了,他能不怕吗?可以说他这没日没夜的赶回来就是为的纪小翠,家里那么一大群人就算今年少他一个也没有什么,可是纪小翠不同,她是今年嫁过来的,如果他不在她身边,她
该有多难受,而且他也想回去陪着她,所以饶是七八天的路程硬是让他省出了一半的时间。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周承钧装作投降状倒是逗得纪小翠乐开了花,两人稍微整理好了衣服之后便出去了,一道饭桌上,大家对他们都有着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倒是让纪小翠更羞了,恨不得再登周
承钧一眼,要不是他,怎么会这么尴尬。
“好了好了,今日是过年,为了庆贺明年更好还有你们大哥能平安归来,我们大家伙干一杯。”周材作为大家长开口了,所有人这才正色然后看着周承钧是真心开心,都举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而这时周承钧才注意到这酒的颜色还有香味,竟是他在京城里喝过那价值不菲的葡萄酒,一想到自家娘子这么出色便知道这葡萄酒应该是和她有关系的,笑了笑,然后大家举起酒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
酒。
周承杰差不多十四岁了,在古代这个年纪也要成年了,而且这葡萄酒的度数不高,就是在平日里他也是喝的,而周承雅则是以酒代茶,没办法她还小,家里人都不让她喝。 喝过酒之后,大家便开始拉家常了,问的最多的就是周承钧在历城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之类的,每每他说没事的时候,大家都会有些难受,知道他肯定是报喜不报忧,毕竟上了战场哪有不受伤的,
周承杰和纪小翠更难受了,当初在听到那个消息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特别是对纪小翠.。
要是纪小翠没有去找他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等消息活下来。 吃过饭之后,一家人又在聊天吃零食,这些大多数都是纪小翠他们做的,这外面的东西做的不够她做的好吃,而且应为有家里人帮忙,她还做了挺多的呢!为的就是应了周承雅的请求,说是明日要多
分一点给她的小伙伴们吃。
虽然已经搬去平安镇半年了,可是她每次一回来准会惦记着她的小伙伴们。
今夜是大年三十,他们还要在这里守夜,要等到子时过了之后才能睡,这是老一辈的人留下来的说法,守岁守岁说的就是这个了。 不过倒也不用所有人都守,周承雅最先是受不了了,天一暗就困了便回房休息了,后来又到王桃儿,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也容易犯困,最后纪小翠还有吴焕娘也回去休息了,只剩下周家的男人在守夜
纪小翠躺在床上想到周承钧回来了,而且还在外面,就有种很困却怎么样都睡不着的感觉,最后还是被窝实在是太暖了,受不了了才睡着的。
然而就在她睡着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一阵一阵的炮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着实把她吓了一跳,然后在这时才感觉,新年真的来到了。
不止是他们家,整个大夏元朝都在放着鞭炮,庆贺新的一年的到来,而周边的村子的炮声他们都能听见,周家的炮声响了之后,大家便也都各自回房去睡觉了。
其实这守夜可以让下人来做的,只不过周家的人认为新的一年要自己守才是最诚心的,所以才没有要他们代替。
周承钧轻轻的开门,害怕吵醒了纪小翠,殊不知此时的纪小翠已经醒了,在他上床抱着她的那一刻,她温暖的回抱了他。 周承钧惊讶不过还是更加暖心的拥抱着她,这地暖真暖,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冬天的气息,他的娘子真的很厉害,是大夏元朝,不,是整个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刚才在外面他们这半年的时间,一点一滴
他们都跟他讲,特别是纪小翠,对家里的贡献实在是太大了。
“困吗?”周承钧问。
“不困。”纪小翠摇头,刚才虽然只是睡了一小下而已,可是已经完全不困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在她身边的缘故吧!
“那就好,陪我聊聊天吧!”
“你都赶了那么久的路,不累?”纪小翠惊讶。 “不累,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怎样我都不会累。”周承钧难得的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倒是让纪小翠心里甜滋滋的,然后便开始和他聊天,从小到大,从大到小,就这样一直聊到了半夜,一直聊到了纪小
翠打哈欠周承钧才停止。 最后连忙让她睡觉,说自己也想睡觉了,这才两个人擦结束了一夜的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