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浩鹏知道郝五梅在整自己,还是把车子调头往县政府大楼开去。
等万浩鹏把车停在政府大院地下停车场时,郝五梅却迟迟不从后座下来,他一愣,马意识到她在等他替她开车门,“妈的,这女人真恶心,老子又不是她的秘书,她拽什么拽什么。”
万浩鹏心里这么骂着,动作却不敢轻慢,替郝五梅拉开了车门,并且说:“郝主席,到了,请下车吧。”
郝五梅“哼”了一下,这才把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从后座伸了出来,因为是那种很窄小的贴身短裙,伸的动作大约激烈了一下,黑色的内内醒目地跳进了万浩鹏的眼睛里,本来他应该转过脸才对,可他没控制好男人窥探的心里,竟然把视线盯在了黑色的内内,惹得郝五梅一边使劲拉小裙子,一边骂:“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流氓!”
这一天还没开始,万浩鹏被郝五梅羞辱了几次,他再好的忍性也压不住了,冷冷地说:“我流氓过你了吗?自作多情!”说完,万浩鹏转身走。
郝五梅哪里受得住这种气,抬腿想去踢万浩鹏,没想到高跟鞋底卡在了花砖缝里,整个人没站稳,一下子摔了一个仰面朝天,小裙子里的东西一揽无余地全部暴进了万浩鹏眼里,逗得他一边咬着嘴唇笑,一边肆无忌惮地往她的小裙子里乱扫。
扫得郝五梅脸红一阵,白一阵,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万浩鹏笑归笑,这个时候他要还傻站着,也太不像个男人了,恨归恨,起码的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
万浩鹏把手伸向了郝五梅,示意拉她起来。她显然摔得不轻,不敢再逞能了,乖乖地伸出一只手交给了万浩鹏,还别说这女人的手握去软和得没有骨头似的,十指如葱根一样洁白,惹得万浩鹏忍不住抚摸了一下,直到郝五梅冲他翻白眼,他才把她从地拉了起来。
万浩鹏拉郝五梅起来时,有意暗用力把她的身子朝着怀里勾了勾,她大约只想着快点从地爬起来,也不知道是计,被万浩鹏一带,整个人顺势扑进了他的怀抱里,要命的是两张嘴巴刚好粘贴在了一起。
郝五梅又气又急,一边挣扎,一边骂:“流氓,你快松开我,被人看到了,你、我都完了!”
这话倒是真的,毕竟这是政府大楼的停车场,总有人进进去去。虽说不是在宇江,但是郝五梅和万浩鹏毕竟不是小萝卜头人物,特别是郝五梅,认识她的人自然不少。
万浩鹏赶紧松开了郝五梅,装作关心地问:“摔痛了吧?让我扶你走吧?”
“滚!”郝五梅一边压低声音骂,一边狠狠地剜了万浩鹏一眼。
万浩鹏反正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舒坦多了,才不在乎郝五梅的眼光,不让他扶,他自顾自地朝前走着。
郝五梅是又痛又羞,可她不好再喊万浩鹏,只得忍着痛一跛一拐朝前走着,好不容易到了政府大楼,正好撞了准备出门的志化县委书记李华东,万浩鹏率先喊了一声:“李书记好。”
李华东象征性地点了点头,转过脸关切问郝五梅:“主席来了,脚怎么了啦?是崴了吗?”不等郝五梅回应,他迅速转向万浩鹏说:“万秘书长,郝主席崴了脚,让她留下来休息,你一个人先去调查,需要什么,我们会全面配合的。”
说完,李华东去扶郝五梅,把万浩鹏一个人凉在了大楼门口。
万浩鹏一见这情形,自然明白郝五梅一定和李华东通过电话,知道他们来志化县要做的事情。只是他们越这样待他,他越懒得再问,转身朝停车场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老子还不信,离了这女人,老子做不成事!”
没有郝五梅在场,万浩鹏自主性强多了,直接把车又开到了县化馆,馆长是个要退休的老人,一辈子在县化馆工作,一听万浩鹏收集志化县的历史化资料,热情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他知道的历史资料全部倒给万浩鹏,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整个午老馆长都在给万浩鹏讲志化县的历史,这一讲让万浩鹏对志化县肃然起敬,远到隋唐,近到近代的革命史,志化县功不可没,这个走出了几位国家主席,几百个将军的小县城,在老馆长的讲述,顿时在万浩鹏眼里高大起来,他甚至有一股冲动,如果可以让他选择的话,他愿意来志化县工作,哪怕是去一个最偏僻的乡镇,他都愿意为这个县城的发展和进步尽一份努力,这一刻,万浩鹏还真不是装逼,而是真情实意。
老馆长不让万浩鹏走,甚至把他带到了自己家里,让老伴炒了几道志化县的小菜,温了一壶志化县的特色小吊酒,两个人一边品着酒,一边继续扯志化县的历史,这一扯又是一下午,而且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把一壶小吊酒全部喝完了。
吃晚饭时,老馆长又要万浩鹏喝了半壶小吊酒,这才放他走。
等万浩鹏回到酒店时,郝五梅竟然在等他,万浩鹏不知道这女人又要生出什么事,进她的房间时,他不得不装作无限关切地问:“郝主席,脚好点了没有?”
郝五梅却重重地“哼”了一声,同时指了指床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万浩鹏喝了不少酒,再加一天的工作,其实很困,想早点休息,见郝五梅这样,不得不坐下,却是一脸无所谓地看住了她。
万浩鹏越这个态度,郝五梅越是生气,她之前还以为正道书记高看他一眼,一直忍着,再加早晨他趁机吃她豆腐,让她一天都不舒服,所以晚特意等他回来,是想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万浩鹏,”郝五梅突然连名带姓地冲着万浩鹏叫着,叫得他一愣,不由得紧张地看住了她,生怕自己犯了什么大过错。
郝五梅也没停顿,继续说:“我告诉你吧,正道书记说了,关于宇江历史化的课题由我主笔,你要是听话呢,我留着你,你要是再让我不痛快,或者再给我找别扭,你滚回宇江去!”说完,象个大领导似的,冲着万浩鹏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郝五梅此时的样子,傲得如同总统夫人似的,特别地让万浩鹏不舒服。只是她又提到了正道书记,让万浩鹏很是怪,好端端地,正道书记怎么突然频繁提起他呢?难道是海宁市长的死因又有什么风声了吗?
万浩鹏一惊,正想问郝五梅时,她却厌恶地冲着他喊:“还磨蹭什么,快滚!”
万浩鹏怒了,本来站起来的他,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阴着脸望住郝五梅说:“老子还不滚了,我本来想睡觉的,是你喊我过来的!你想让我来来,想叫我走走!你以为你是谁啊?皇太后?我妈?还是我老婆?”
郝五梅没想到万浩鹏居然这么横,从座位跳起来,冲过去扯住他的衣服,一边拉他起来,一边恶狠狠地说:“见过死脸的,没见过你这么死皮赖脸!快滚出去!”
万浩鹏也没想到郝五梅这女人是这副德性,这两年,她虽然一直在利用他,表面对他很客气的,现在她这个样子,让万浩鹏极为不习惯,反手一用力,郝五梅整个人被他带进了沙发里,硬生生地压在他身。
自从被武训一提示后,这两天万浩鹏心里全是郝五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