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女人一直背对着鱼梓桑,鱼梓桑根本见得她的面容!这女人是谁?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记得自己从三级升级到人灵六级,这琉璃之中的三位妖王已经入了自己的身体中,何时出现过这女人?她到底是谁?难道这琉璃中还有秘密?
越是想到这里,鱼梓桑心中越是疑惑,怎么也想不通,现在的他都已经迷糊了。
难道这位女人是另外一个妖王?是为自己冲击无隙万象七级准备的?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可是,现在也只是这个猜测,根本没办法得到证实,看来一切的答案也只能等到这女人调息完毕后才能知晓。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这女人再次睁开了眼,而后转面看向了鱼梓桑。
“轰”
鱼梓桑的脑子瞬间短路,这,这怎么可能?这女人怎么和爷爷房间中那正厅中的观音菩萨这么想象?这怎么可能?
“不错,不错,已经到了六级人灵巅峰了!小小年纪有这般的实力,看来你也是和你父亲一样,天赋异禀!”这女人淡淡的说到,身上那独有的气质瞬发出来,竟然让鱼梓桑有些失神。
“你是?”鱼梓桑看着这女人,有些结巴的说道。
“等你到了人灵九级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女人轻笑道,而后身子竟然悬浮了起来,在她的脚下竟然出现了一莲蓬。
“这王至宝也算是与我有着几面之缘,见他如此之重,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这女人说完,身子便腾空而上,很快不见了踪影。
鱼梓桑瞬间迷糊,这……什么情况。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鱼梓桑转面对着身边的成功和李青问道。
“不知道。”两人均是摇了摇头。
“你们一直生活在琉璃中,你说你们不知道?”鱼梓桑皱起了眉头,反问道。
“那个,额……”李青倒是支支吾吾了起来,而后抬头看向了鱼梓桑回道:“你将他送进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过来了。”
“不过,等我们过来的时候,那女人就已经出现在这里,至于她从哪里来,我们并不知道。”李青回道。
鱼梓桑的眉头更甚,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她到底是谁?难道非要等到自己是人灵九级的时候,才能知道她的身份吗?
“算了,只要不对王叔有害就行!”鱼梓桑摇了摇头也不去多想,这事情还是等到以后再去考虑吧。
鱼梓桑走到了王叔的面前,仔细的查看起了他的伤势。
虽然,王叔内腑中混乱不堪,甚至有些器官是支离破碎,不过,在这些器官的周围则是有着一股白色的能量,将他的内脏包裹起来,而反观那些器官正在缓缓的愈合着。
虽然,现在的王叔面目有些苍白,但起码比鬼门关中的情况要好了很多。
鱼梓桑起了身,意识便回到了现实中,而后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了?”
鱼梓桑一睁眼,水芷若迫切的问了过来,就连那九尾都投来了关切的目光,很想知道现在王叔如何了。
“王叔受伤很严重,不过现在的他伤势已经缓和了起来,只要等上了几天,我便将他放出来。”鱼梓桑回道。
水芷若刚听到王叔伤势很重的时候,面色瞬间苍白了起来,没有一丝的血色,不过,当她听到鱼梓桑后面话的时候,面色便轻松了起来。
“是谁?”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杀气从九尾的身上散发出来,双目瞪向了鱼梓桑。
“这件事还要从丰都城的鬼门关说起……”
鱼梓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他说完才发现,这个密室中竟然如此的压抑,水芷若和九尾均是一脸的深沉。
“芷若姐,九尾叔,这到底怎么回事?”鱼梓桑不明所以,紧忙的问道。
然而,水芷若和九尾并没有回答鱼梓桑的话,似乎将鱼梓桑给忽略了。
等了很久,九尾才缓缓的说道。
“梓桑,那鬼门关你也别去了,看来这个世间不太平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鱼梓桑皱眉,再次问道。
然而九尾并没有回答鱼梓桑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水芷若说道:“阎王现世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必须要回自己的家族一趟了。”
水芷若一听这话,身子猛然一颤,水家,这个家族不知道还能不能接纳自己,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水家能放得下吗?
“八大家族和水家的责任你应该清楚,现在鱼家没落,鬼灵已经开始入侵现世,而妖族的金龙老祖也现世了,若是再拖延,这两族联合,恐怕……”
九尾的点到为止,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水芷若去想了。
水芷若一听得九尾的话,便沉默了下去,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严重超出了自己的能力。
本那妖族的金龙老祖出来,以为就能牵制住水家和八大家族,给那鱼家一个喘息的机会,可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阎王再现世的话,恐怕整个世界都要陷入生灵涂炭。
怎么办?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棘手。
只是思量了片刻,水芷若重重的说了一句:“好,我现在就将事情禀告家族。”
九尾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了鱼梓桑道:“这段时间你最好是别出去了,这丰都城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掌控,等王至宝醒了,我们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哦!”鱼梓桑点了点头,刚听了九尾的话,他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妖族和鬼族出现,这对人灵来说,可真不是一件好事。
“九尾叔,这妖族和鬼族的实力如何?”鱼梓桑沉默了片刻后问道。
“两者不相伯仲,不过,他们的真实的实力还真的说不清!”九尾叹息一声说道。
“人灵和他们相比呢?”鱼梓桑再次问道。
“人灵在他们之中是最弱的,不过,人灵的基数比较大,潜力也比较大,这也是让妖族和鬼族忌惮的原因。”九尾当然明白鱼梓桑要问什么,便直接说道。
鱼梓桑心中立刻起了惊涛,看来,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