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进去订了房间,然后还和老板娘一起上楼去房间里看了看。拿了钥匙之后她看看时间才九点半,就去附近随便转了转。看看快到了十点钟了,就给陈建军发短信,告诉他小旅馆的名字和房间号码。
很快她就返回旅馆,对老板娘交代说,等一会有个小伙子来找她,只要他说出房间号码就可以让他上去找她。这是应该说是两人约会的暗号,只要暗号一对上就是约会的两个人。
接着王慧上了二楼的5号房间,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房间虽然只有十几个平方米,但洗手间电视机椅子这些重要的配套设施都有,而且看上去还是比较干净的。
果然十几分钟后,外面就响起了轻轻地扣门声。王慧心里一喜,立刻起来去打开门,只见陈建军手里提着一塑料袋黄灿灿的枇杷子微笑着望着她。
“姐!你看,我给你提来的枇杷子。”陈建军立刻把枇杷子递向她。
“快进来。”王慧接过来,等他进来就关死了门。
然后两人走到了床边坐下来。
“姐,你快尝一尝我们家的枇杷子甜不甜?”陈建军并没有表现出很想干那种事情的猴急相,而是先要她吃枇杷子。
“嗯,军娃真乖,姐就尝一尝。”王慧表扬了他一下。
吃了几个枇杷子,王慧点头道:“嗯,甜,比我以前买的都甜,块头还大。”
“这是我专门为姐挑选出来的最好的!我们家的枇杷子都长得比较大,在这里卖不上好价钱,拿到城里去发都比这里的零售价钱高,人家还争着要呢!”陈建军自卖自夸起来。
“嗯,我的军娃就是乖!”王慧扯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来,让姐亲一个!”
陈建军就凑上脸去让她亲吻。
接着两人就缠绵起来。
很快两人就憋不住了,宽衣解带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压力,这里是完全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自从邹丽琼家的枇杷子卖为了之后,她和陈建军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面了。她没有联系过他,他也没有来打扰她,这小子似乎明白她的心思,不想自讨没趣。
其实邹丽琼一直都生活在矛盾之中,第一次,她是主动勾引了陈建军,因为干渴已久的她当时真的憋不住了,无法控制自己,但事情发生之后,她竟然后悔了,她的这种后悔来自于对丈夫的那种油然而生的负罪感。于是在理智上她不想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所以就一直对陈建军冷冰冰的。
可是没过多少天,她本能的**又战胜了理智,不可抑止地再次跌入了**的海洋不可自拔。可是事情过后她又后悔了,理智又战了**,在心里暗暗发誓不会再有下次。可是后来她又憋不住再次引诱了他,而他也总是经不起引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了她的俘虏。
因为枇杷子卖完了,以为从此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和他在一起了,觉得这下好了,自己真的可以完全避开他了,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可是人的感情是不以意志为转移的,在没有他的日子里,那刚刚发生过的风花雪月的美妙感觉总是不请自来地紧紧的纠缠着她,让她陷入回忆无法自拔。那些激情时的快乐总是让她一咀嚼起来就燥热难挡,特别是在夜深人静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她是多么地渴望再次和他亲热一番尽情地渲泄自己那难以忍耐的**哦!
屈指一算已经过去五六天了,她身上的那个小魔鬼又跳出来折磨她了,她真的感到憋不住了,好想和他亲近亲近,她真的好想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把他叫过来陪伴自己。她知道,只要自己一个电话打过去或者一条短信发过去,他肯定会立马奔她来。可是她却又不好意思打这样的电话发这样的短信,因为她觉得他和自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他似乎能够看穿她的心思,好像明白她后悔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似的,所以他一直就没有主动来联系过她。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猜想,她就怕自己主动去联系他会让他心里笑话自己,虽然他表面上很乐意来陪伴自己,但他心里肯定会这样说,耶,丽琼嫂,你不是不想再理睬我了嘛,咋个现在又来找我了呢?哈哈,肯定是你憋不住了吧,想让我来满足你是不是?嘻嘻嘻……
真的,她就是怕他笑话自己,就不想主动去联系他了,但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而且经历和情感都比较丰富,所以她自有自己的妙计。
正好是一个赶场天,她就直接抱着娃儿去赶场,她是步行去马路上赶长途客车去镇上的。她随便买了几斤新鲜橙子,就到农贸市场外面的路边上去看陈建军是否在那里等人坐车。
但是她没有看到他,虽然那里有几辆电瓶车,但都是别人的。
她并没有走,就在附近徘徊,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就发现陈建军开着电瓶车到那边边上停下来,显然他是刚刚载人到别处去返回来了。于是她就抱着娃儿走过去,但她假装没有看到他,她故意望别处,想等他自己来发现她。
陈建军果然发现邹丽琼抱着娃儿走过来,但她似乎没有看到自己,竟然向着前面的一辆车走过去,他就忍不住招呼一声:“丽琼嫂,你要回去啊?”
“哦……”邹丽琼假装才看到他似的说:“是军娃啊,你也在这里等人呢啊。”
“啊……”陈建军也是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现在突然一看到她,就感到心情愉快,他说:“你要回去啊,我载你嘛。”
邹丽琼就走了过去,坐在车上。
“嫂子你忙不忙回去,你要是忙回去,我就马上载你回去,要是不忙的话,我就叫一两个本村的人一起走。”
“军娃,你叫两个人一起回去嘛,我不忙的。”邹丽琼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拿出一个新鲜的橙子来递向陈建军:“来,军娃,吃个橙子。”
陈建军自然接过来,他掏出随时放在车上的一把十几公分长短的折叠刀,把橙子切成四瓣,就像切西瓜那样,然后一瓣一瓣地吃了起来。
邹丽琼看到他那样吃橙子,就叫他把折叠刀给她切橙子,她也切成四瓣,把刀还给他后,她就拿着一瓣喂她的小宝宝吃,小宝宝就用小嘴巴含着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军娃,你家的枇杷子卖完了没?”邹丽琼问,分手的那天,她听他说过他家里的枇杷子还要卖三四趟才卖得完。
“哦,卖完了,前两天才刚刚卖完了呢。”陈建军回应道。
“那以后你就不用起早了,要凌晨两点半起床,想起来好恼火哟。”邹丽琼叹气道。
“那是当然。”陈建军说着,吃完了最后一瓣橙子。
“哎……”邹丽琼再次叹气道,不知道她在叹气什么?
“到付河的快上车走了。”陈建军看着过往的行人吆喝招呼起来。
很快就有三个要回付河村的人上了车,是一个老大娘和一对中年夫妻。老大娘和邹丽琼坐在后面的一排,中年夫妻坐在陈建军的背后的一排。
老大娘和中年夫妻是七八队的人,先在前面下来了,之后陈建军才载着邹丽琼母子回家。
到了邹丽琼的家门口,邹丽琼下来,准备掏钱付车费,是一块钱的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