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二楼是进不去那些私密小房间的,因为被KTV房间隔断了,要进入小房间还得从下面的那个看似平常的储物间经过才能进去。储物间就是储物间,里面堆积了不少杂物,任何人打开储物间一看到那些杂物,而且门口对面就是一堵完整的墙壁,肯定都不会怀疑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只有这夜总会里的几个核心人物才知道这些秘密,才知道那堵看似完整的墙壁上有一道可以移动的小门呢!小门的颜色和墙壁是一摸一样的,一旦移过去关上就会和墙壁形成一个整体,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当然隐形小门前面还乱七八糟地放着几个纸箱子,为了搬动方便,箱子都比较轻,每次小红带人进来的时候,不需要别人帮忙,她自己就能够移开,然后找到那个不起眼的按钮打开隐形小门带客人进去。
就因为花都夜总会为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小房间非常隐秘,所以每次在扫黄行动中都安然无恙岿然不动。
现在,由于美女经理的营销手段不一般,笼络了陈建平他们几个人的人心,为夜总会带来了很多客人,因这些工业园区的农民工背井离乡又没老婆在身边,一听说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当然就趋之若鹜了。
一个农民工每个月来三四次,就会花上七八百块钱,加上一些来回的车费,就差不多千把块钱的开销。一般他们每个人的月工资大概是三四千块钱,而泡小姐花上一千块钱左右,这就占据了工资的三分之一多了,算起来确实比较心痛,可是再心痛也控制不住自己想去的**,就仿佛吸丨毒丨上了瘾一般不可救药了,于是就给花都夜总会带来了滚滚财源!
以前大家想女人了,却找不到地方宣泄自己的**,只能干熬着。现在好了,只要花上两百多块钱就可以去一趟花都夜总会泡上坐台小姐,因为有小姐可以满足自己的需要,所以大家就不再像原来一样在思念老婆中苦熬着日子了,到后来真有点乐不思蜀了。
日月如梭光阴荏苒,很快就过去了大半年。
算来陈建平等人进入这家工厂已经一年多了,一年后他们的月工资果然涨了好几百块钱。
现在大家的月工资都在四千块钱以上了。可是为了去夜总会泡小姐,他们几乎都没有给家里人多打钱回去。
不过陈建平每次给老婆的卡上都打二千五回去,因为他觉得自己留下差不多两千块钱够用了。
大李还是给家里打两千块钱回去。
老郑原来打的还是两千块钱回去,但后来为了泡小姐就少打了五百块钱,还找借口说是工厂的效益下滑引起的,现在涨了工资后,他才恢复了原来打两千块钱回去的状态,自己留下两千多块钱用,除了伙食费和自己的有些日常开销,剩余的钱一个星期去泡一次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原来为了泡小姐节约钱,他抽五块钱一包都是红河烟,现在涨工资了,又恢复了原来抽十块钱一包烟的状态,他乐得逍遥自在。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老郑发现自己的那个地方不对劲了,小便时感到疼痛,下腹部也疼痛,还有和小姐玩时也感到疼痛。
这种症状持续了好几天,有一天晚上,老郑上完厕所回来,看了看陈建平和大李喃喃自语地说:“哎,***,不晓得是咋个回事?我刚才去嘘嘘,感到好痛哦,这段时间每次去嘘嘘都是这样,小李子,你读的书多,见多识广,你说这是咋个回事呢?”
“我咋个晓得是咋回事嘛?”大李把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收回来看了一下老郑说:“我又不是医生?你觉得经常这样痛肯定是得了病了,你明天去医院看看嘛。”
陈建军也没在意,看了看老郑道:“就是嘛,明天请个假去医院看看嘛?”
突然,大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哎,我说老郑,你是说你下面的小二哥不对劲啊?”
老郑苦着脸说:“是啊,不但如此,这小肚子也痛呢,还有上次去夜总会和那小姐玩也感到比较痛呢,妈的,不晓得是咋回事?”
“你……你……”大李大惊失色道:“你不会是染上了性病了吧?”
“啥子呢?性病!?”老郑也是大惊失色,他好像隐隐约约的听说过这种病。
陈建平也有些见识,就口不择言地说:“性病,不会是艾滋病吧,听说得了这种病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艾滋病!!!
“艾滋病”这个病名对于大家来说并不陌生啊!以前大家听到“艾滋病”这三个字的时候,觉得它和自己相距十分遥远,现在突然冷不丁地一提出这个病名,大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立刻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因为它现在距离自己仿佛近在咫尺。
虽然大家对艾滋病的认知少之又少几乎为零,可是有一点他们还是明白的,这种可怕的性病一般都是通过性传播的,而他们这大半年来去夜总会泡了多少次小姐连自己都记不清了,而这种性病在泡小姐的时候是很容易染上的,以前大家根本都没去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老郑的下面出了问题,这才促使他们猛然发现这种可怕的性病距离自己近在咫尺了,也许就在不知不觉间降临在自己的身上了。
这一晚上,三个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特别是老郑更是忧心忡忡恶梦连连。
第二天,老郑请了假,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去外面的=集镇上的公交车站坐大巴车去城里面看病。
一路上,他心里都在默默地祈祷自己千万不要染上艾滋病,当然倒是希望自己得的是其他的性病,因为除了艾滋病,染上其他的性病不会死人!现在他唯一的祈求就是自己别死,只要不死,一切还有希望,生活还是美好的!
到了城里的公共汽车站,老郑虽然不晓得去哪家里医院好?但他却聪明地叫出租车司机载自己去人民医院,因为每个城市都有人民医院。
在挂号窗口,工作人员问老郑挂哪个科?老郑嗫嗫嚅嚅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说自己小便疼痛,工作人员就给他挂了个泌尿科。
在门诊部的大厅里,老郑看到一个护士经过,就问美女护士泌尿科在哪里?
美女护士告诉老郑,泌尿科在二楼。
老郑就拿着挂号单上了二楼。
顺着走廊走过去,老郑一边走一边看医生办公室的牌子,终于看到了泌尿科的办公室。
正好办公室里除了一个中年男医生就没有其他人了,老郑就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他还有些害怕当着一般人和医生述说这种丢人现眼的性病呢!现在没有其他人正好。
“哪里不舒服?”中年医生问。
“就是……就是小便时疼痛。”老郑苦着脸说。
“多长时间了?”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