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本应去书房处理证务的少年帝王正抱着人撒娇。
“阿苓,你答应我的。”
这些年,小崽子就是雨后春竹,身高蹭蹭往上长,五官也硬朗起来,俊美清朗的面容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玉带紧束,勾勒出劲瘦挺拔的腰身。
此时他紧紧抱住夏姬的腰,将头埋在她的玉颈处,呼出的热气围绕在耳畔,但说出发话依旧幼稚无比:“你答应我去玩的,不许反悔!”
都说孩子越大越不亲近人,但是这小崽子正好反了过来,年岁越大,却比小时候还粘人。
夏姬揉揉他的头,无奈道:“走吧。”
做皇帝其实也很累,自从南宫淮坐上这个位置,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政务,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休息过。夏姬整天游玩赏乐,莫名感到一丝心虚。于是答应陪他出宫玩一天。
正是暮春天气温和,荣阁楼内的海棠花开十里,明艳夺目。
海棠花生的楚楚有致,轻盈飘逸。花香清淡,意蕴悠然,足令文人雅士为其倾倒。
夏姬以前见过海棠花,那时也像第一次见动人心魄的花林,有些新奇与心动。
毛团检测到夏姬心情有些低落:“大人,您没事吧?”
夏姬拂开唇边的发丝:“无碍,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罢了。”
毛团叹气,大人以前的事情,它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查到。
但伤感只是一时的,很快走了一会,夏姬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沿路走去,在一颗海棠树下停下便开始挖开土,成功找到两坛果酒。
夏姬打开酒坛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白皙的脸庞变得比花海更娇艳万分。
南宫淮被她惊艳片刻,转身看到夏姬手中的酒,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面上自若而温和:“交给他们吧。”
一道身影出来接过酒,而又失去踪迹。
楼阁最高处是个露天台阁,抬眼望去,天水共色,一簇簇海棠花的花瓣清晨缀满小水珠,春似酒杯浓,醉的海棠妩媚动人。
“此地美景甚佳,你从何处知晓?”夏姬眼中不由得带上几分愉悦与笑意道。
两个人是相对而饮,南宫淮看她短短须臾间就三杯酒水下肚,一点都没有要节制的意思,笑道:“这酒的后劲很大,少饮一些。”
夏姬轻点额角:“本宫不会醉。”
南宫淮也贪多几杯,但眼中满是清醒。
那个说着自己不会醉的人,却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那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染上雾气,肌肤如雪,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木簪绾起,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南宫淮呼吸一窒,感觉空气中都有些燥热,心底按耐不住欲望的野兽,快要破笼而出。
他慢慢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变得紧密无间
望向夏姬的目光深沉而又克制,声音低哑:“阿苓,你醉了。”
夏姬脑中乱糟糟一团,身体又觉得有些发热,轻微扯开些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南宫淮被眼前这白刺的眼角发红,他不动声色地将娇软的身躯拥入怀中。
夏姬徒然碰到一抹凉凉的东西,心中叹慰更加爱不释手。她的唇慢慢靠近,碰到一个软软的还夹杂着桃花酒的香气。
南宫淮却等不及,直接长驱直入,青涩的唇齿撩拨,微冷的气息入侵每个角落,辗转反侧,夏姬脑子昏昏沉沉,呼吸不上只能依靠本能求助。
刚得到几秒喘息的时间,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脑后,炙热而又凶猛的吻再次落下。慢慢那副唇齿来到耳际,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
夏姬抬起眼皮,湿润的视线模糊不清,她看不清眼前人的五官,醉意袭来,终是陷入一片黑暗,沉沉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