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红听了这个问题后，心头咯嘣一下，随后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珠道：“开着窗户挺凉的，这不关上了又热。济南的初冬就这个熊样。”
日期：2018-03-0514:18:45
第94章小算盘
满堂红平静了下来之后，非常认真也非常严肃地说道：“李圣五在省政府有一位线人。他的很多信息是从那里得来的。”
“线人是谁，如何结交的？”
“不清楚。”
“仔细想想。”
“反正是在及春楼认识的。”满堂红说，“男人不就是喜欢吃喝嫖赌吗。在济南吃喝嫖赌，少不了这个地方。”
“济南那么多大户人家，他为何老盯着省政府大院？”鸭屎抛出了自己最想问的话。
“韩主席喜欢古玩字画，江湖上有人盯着他的东西，会出高价买。所以，李圣五也蹚了这个浑水。”
鸭屎笑了，大致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进而问道：“他昨天回到这里，有没有说这回来想要干什么？”
“他想得到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鸭屎赶紧追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应该是个宝贝。好像是有人出高价要买。如果他能得手，估计能拿到一笔大钱。”
鸭屎不解地问：“他手段不错，为何穷困潦倒呢？”
“呵呵，吃喝嫖赌的男人，哪个不穷困潦倒。再说，他最大的嗜好是赌，这是无底洞。”满堂红笑着说。
“他昨天跟你说了什么？”鸭屎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没有啊，他昨天没到这里啊？”满堂红立即否认道。
“刚才小翠在外面跟我说了。”鸭屎笑着说。当时鸭屎对小翠说骰子有诈时，小翠当时气得小声说，“这个龟孙子，昨天赢了我们好多。”鸭屎由此知道，李圣五昨晚来过这里。
满堂红见瞒不住，于是说道：“我本不该说的，但是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只好说了。他昨天的确来过，也玩了骰子，赢了一些。他极为高兴，满嘴胡说八道。”
“他说了什么？提大院了吗？”鸭屎逼问道。
满堂红见鸭屎问得这么仔细，只好说：“他说他准备去韩主席家搞一个大印。搞到了就贩卖出去，弄一大笔钱，然后离开山东，到西部去发展。这是他酒后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问到这里，鸭屎已经基本上搞定了自己想要的所有信息。
鸭屎又摸出几个大洋放到她身边道：“咱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你就当从未与我谈过。如果走漏风声，我身边有很多人都可以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满堂红略有害怕，随后还是笑着说：“知道了。”
鸭屎原本准备直接走的，如今李圣五暗中与他较劲，这事情就难了。李圣五毕竟对济南比较熟悉，一旦他插手进来，对他与黑蜘蛛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这一单，宁十三从弗朗索瓦手里拿的回扣并不多。如果被李圣五从中插一脚，那就基本上没有赚头了。
“我先走了。明天一早你告诉李圣五，我在千佛山上兴国禅寺后山的亭子上等他。我有一笔大买卖要和他合作。”鸭屎说。
“话我一定带到，不过他去不去，我就不知道了。”满堂红站起身说。
鸭屎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玺的小模型交给满堂红说：“你把这个给他，他一定会去的。”他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打开窗户，跳了出去，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满堂红过了一会儿后，跑到窗台，透过窗户外的灯光四处看，什么都看不到。
窗外除了黑漆漆的大明湖，湖边的杨柳和满湖的清风外，什么都没有。鸭屎像幽灵一样消失在夜色中。等她确认鸭屎已经走了后，坐到床头上，大喘着粗气。他接待过各种各样的客人，从未见过如此奇怪，如此让人恐惧的客人。
她躺到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李圣五醒来后突然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应该是喝多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他正要下床，但并没有听到对面房间里有任何动静。他预料，鸭屎与满堂红大战一夜，一定还没起床，所以就没有在乎，倒头准备继续睡。
小翠将小腿翘在他的腰上，半张着嘴，流着哈喇子在呼呼睡着。见状，他想一脚将小翠踹到床底下。不过，小翠光着身子，屁股对着他。那屁股圆溜溜的，李圣五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到这么圆的屁股，突然又兴起，将小翠翻了一下，让她屁股朝天躺着睡。李圣五翻身上去，直接硬邦邦的就要顶入。
小翠已经醒来，故意想折腾下她，装作还在睡。等他顶过来时，小翠屁股一扭，一摆，李圣五那杆枪着实顶到了小翠的腿上。由于酣战一夜，李圣五早已没有了后劲，被无端撞了一下，顿时觉得下身剧痛。他跳下床，捂着裆，猫着腰大骂：“该死的小蹄子，昨晚该日死你。”
小翠装作刚醒来问道：“怎么了李爷？蛋蛋被狸猫给掏了？”
“你这个小**，等我好了非日死你不行。”李圣五光着屁股直起腰，从地上操起扫把就要打小翠。小翠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在屋里到处跑。李圣五毕竟下身受伤，根本就追不上小翠。小翠打开房门，跑到了客厅里。
满堂红恰好推门进来，见状大叫道：“李爷，你这是干什么？光着屁股玩躲猫猫是要加钱的。”
李圣五见满堂红早已穿好了衣服，于是断定鸭屎早已走了。他扔掉扫把问道：“那人了？”
“一早就走了。”
小翠跑到满堂红身后，看着李圣五红肿的下身，对他做着鬼脸。李圣五咬牙切齿的，但是一旦办法都没有。得知鸭屎已经走了，他很紧张地问道：“留话了吗？”
“叫你醒来后，到兴国禅寺的小亭子找他。”满堂红说完从怀里掏出了玉玺的小模型递给了他。
“妈的。”李圣五从她手里接过东西，丢到桌子上，随后看着小翠骂道，“都是你这个小娼妇耽误事。”
“李爷，昨晚是你自己要的，我可没逼你。”小翠鬼笑着说。
“不是你杀猪一样叫，我也不会梅开那么多度啊。”李圣五扶着腰抱怨道。他回到屋子里，穿好衣服，操小门走了出去。
见他走了，满堂红与小翠大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满堂红问道：“昨晚几次？”
“八次。”小翠从沙发上拉过一条薄毯裹到身上笑着说，“软得跟腌黄瓜一样，非要上。哈哈哈。”
日期：2018-03-0605:33:45
第95章亮明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