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听说了,二弟下落不明,如今宫里也已经知晓,正在加派人手寻找。”
白若卿(思空)“一定要找到阿澈,大哥…”
“大哥一定会拼尽全力。”
白若卿(思空)“嗯。”
白若卿(思空)“大哥,你怎么这样憔悴?”
“不知何故,近日来我军驻守边关的将士,竟接二连三的离奇死去,太师此次唤我前去也是因为此事。”
白若卿(思空)“无故而亡?那可有找到线索?”
白若渊摇头,言道:“尚未,不过正在极力追查此事。”
“大哥阿姐,不好了!”
“七皇子出事了,现下已经被带到了客房歇息。”
你顾不上答话,连忙让白若盈掺着你前去。
阿肃啊阿肃,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阿澈已经下落不明了,如今你再受伤,我该怎么办?
白若卿(思空)
白若卿(思空)“阿肃,你怎么样了?”
“阿卿别哭,我无碍的。”
白若卿(思空)“先是阿澈受重伤下落不明,现下你又如此,你们要我怎么办?”
宇文肃宽慰道,“阿卿莫要担心,阿卿你医术精湛,由你医治,我一定会无碍的。”
“阿若,他这是怎么了?”
“爹爹爹爹!娘亲他怎么样?”
白若卿(思空)“他受了重伤…。”
无人谷内。
“你小子你算可醒了,也不知浪费了我多少药材。”
宇文澈如梦初醒,“我这是在哪儿?”
“这里是无人谷。”
“此番还要多谢师弟你出手相救。”
“多谢二位前辈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我并非因此而救你,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这腰间玉佩从何而来?”
“你认识我的爱徒?”
“若卿曾说,云霄剑是给天命之子,而这块玉石,便是辅佐天命之子及圣女之人。”
“看来我这徒儿是认定你了。”
“不过你有慧根,倒却是命定之人。”
“行吧那你便拜我为师,三年后,便是你出山之时。”
“是,多谢师傅,师叔再造之恩!”
“今日你刚醒来,先歇着,我有些话要与你师叔谈。”
“徒儿先行告退。”
待宇文澈里离开后,
“以他之慧根,三年未免太久,我看啊不出半年即可。”
“他若肯学、勤学,何须半年,不出意外,三月便能功成身就,这世上能与匹敌之外是谓少之又少。”
“可惜他现下满心仇恨。”
夜晚――太傅府。
白若卿(思空)“阿肃,你要与我说什么~?”
“卫瑯、卫华、卫昱三人,本名卫子琅,卫子烨,卫子煜……。”
“他们三人的身份倒确是真的,但不同的是,卫子琅此人乃是被收养的,而他真正的身份,乃是『谷炎府』尊主。”
白若卿(思空)“『谷炎府』尊主?我先前倒是有听师傅提及,追本溯源,其实本是一家。”
白若卿(思空)“原先的『谷炎府』尊主,乃是我师傅的师妹――盂华,此人为情所困练功走火入魔,因此被赶出师门,自此自立门派,便是今日的『谷炎府』。”
白若卿(思空)“只是……”
“如何?”
白若卿(思空)“我听师傅所言,当时盂华被赶出师门时,已有孕在身。”
“想来卫子琅,便是了。”
白若卿(思空)“他本名应姓卫,而数十年前的那场灾祸,并非那么简单,定是盂华安排的一场戏码。”
白若卿(思空)“只是,卫子琅便也罢了,为何要怀疑墨泽?”
“我虽现下暂时未有证据证明,但我敢笃定他没有那么简单……”
白若卿(思空)“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给我证明。”
白若卿(思空)“阿泽是真的一心一意对我,从未想过对我不利,我又怎么能去怀疑他呢?”
“阿卿,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白若卿(思空)“我不想与你辨这些,我想出去吹吹风,你还是先就寝吧。”
………………
“阿若~”
白若卿(思空)“阿泽~?你怎会来此~”
“有些无趣,便想来找你谈谈。”
白若卿(思空)“谈什么~?”
“再过些日子我们便成婚了,你可还有什么要我准备的?”
白若卿;“成婚之日……”对了,自己怎么把这事给抛之脑后了……这下棘手了。
白若卿(思空)“阿泽我……”
“墨公子怕是有些太着急了吧,我还没同意这门亲事呢,着什么急?”
你朝阿霖微微一笑,还好他来了,正好,破了这僵局。
“墨公子,我与若卿有话要谈,请你回避。”
白若卿(思空)“阿泽,成婚之事,不如暂且压制,待到风平浪静之时再言及不迟。”
――――屋顶上。
白若卿(思空)“今日多谢你了,不然我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白若卿(思空)
“你客气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
白若卿(思空)“什么真的假的?”
“你又忘了~”
“就是那句,我可没同意这门亲事呐。”
白若卿(思空)“我大婚,还要问你同意?”
“你真的要嫁给他~?!”
白若卿摇摇头,言道:“不,此生,我爱之人,嫁之人……唯有阿肃。”
魏霖心下难免落寞,勉强扯出一个笑脸,言道:“他对你很好……”
白若卿(思空)“虽然,他不像阿霖你这般体贴入微;不像阿澈那般为人着想;不像阿泽那样事事周全。但每个人都要每个人的个性,我想,我爱的就是他,这个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他。”
魏霖沉默不语。
白若卿(思空)“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你说的很对……”
“宇文肃这个人,一向默默付出,从不求回报,甚至不想让人知晓他所助之事。”
“他很好~。”
白若卿(思空)“是啊,他很好~……”
他很好,路很长。
我们,又能否走到路的尽头,人生之路,又该如何抉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