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里有梅花烙,孩儿想去买一份!”
宇文肃应了声,宇文珏便去买了,自己却暗自感叹,即使做梅花烙之人,手艺再精绝,又怎么比得上她亲手所做。
宇文珏将梅花烙拆开,递给宇文肃,言道:“爹爹快尝尝!”
宇文肃看着眼前的梅花烙,却食不知味。
“爹爹,阿珏也觉得不甚好吃,娘亲做的才是天下无双!”
宇文肃淡淡一笑,牵着阿珏的手走着,言道:“阿珏,爹爹今天带你去画阁可好?”
“好~,孩儿也想去多多见识!”
谷中。
“若卿对不住,昨日是我言语过激伤到了你…”
白若卿(思空)“我明白的,毕竟。”
白若卿(思空)“算了,外人就外人吧。”
“谁说你是外人的。”墨泽的声音传来。
“阿浔,你吩咐下去,三月后我与若儿大婚。”
白若卿(思空)“什么?”
“跟我来。”
白若卿(思空)“墨浔你别听他的,他瞎说!”
见你如此,墨泽只好一把抱着你离去。
白若卿(思空)“你怎么怎么喜欢抱人啊,动不动就抱。”
“你不喜欢,我放你下来便是。”
白若卿费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爱红梅,这是我亲手所种。”
白若卿(思空)“你,为我种的?”
“你可喜欢?”
只是,心里突然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很难受。
一个白衣男子,一琴一剑。
白若卿(思空)
还有一株白梅。
白若卿(思空)
为什么我越想要看清,却怎么都看不清。
到底是怎么了?
我丢失的记忆中的那个男子,似乎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又在何方?
又想起了往昔的记忆,白若卿头又开始有些疼了。
“我抱你回去。”
“嗯…”,随后,白若卿便在墨泽怀里小栖着。
“可有好些了?”
你点点头,示意自己已无大碍。
白若卿(思空)“墨泽。”
“我们俩日后便要成亲了,娘子可要改口了。”
白若卿(思空)“算了,我一时还改不过来,阿泽?这样唤你可好。”
“好,慢慢来。”
白若卿(思空)“我想回家。”
墨泽显得有些激动,“你要走?去哪?你走了便不回来了吗?”
白若卿(思空)“非也,我们俩日后便要成婚了,我想去寻一寻我的家人。”
白若卿(思空)“他们一定很着急在找我。”
“若儿说得对,是我不好,那明日我们便启程可好?”
白若卿(思空)“嗯!”
北国。
原来白霖原名叫作——魏霖,其生父竟然是北国君王,是魏贵妃的弟弟,是北国太子。
“云阙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平身吧,虽父王将你赐给我作侧妃,但你也需知晓本分,不得越矩。”
“云阙明白,太子放心!”
………………
而宇文赟以为你死了,便整日里日日喝酒作乐,不理政事,所以大小政事全交由太师及六皇子、七皇子打理。
“陛下,臣妾为您斟酒。”
“苏贵妃好大的胆子,妖言蛊惑陛下,你就不怕引文武百官上奏,废了你贵妃之位!”
“臣妾魏氏,恭请陛下还朝,重振龙威!”
“弟弟,魏贵妃说的不错,你既身为天子,便要承受比旁人更重的担子,姐姐相信,若卿她一定会平安归来。”
“你给朕滚!”宇文赟向苏月柔吼道。
“陛下!臣妾为您掏心掏肺的,一心想着您能开心享乐,您怎么就这样糟蹋了臣妾的心意呢?”
“柔贵妃,所谓掏心掏肺,若非用在正道上,一切皆为妄谈!”
“魏荣,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北国公主便如此蛮横无理,你不要忘了,如今我们的身份可是平起平坐的。”
“柔贵妃这话错了,臣妾既嫁给了陛下,便为北周之人,便要事事为陛下,为我北周着想,而并非打着为陛下开心享乐为由而挑唆陛下荒废朝政!”
“…后宫不得干政,柔贵妃如今事事阻陛下还朝,是为何意?”
苏月柔说不过魏荣,见大事不妙,连忙说道,“陛下,臣妾一心为您绝无此意!还望陛下明鉴!”
“够了!今日一事到此为止,柔贵妃之过便小惩大诫,褫夺封号,贬为正三品贵嫔,退下。”
“皇姐所言,你难道还未听清楚不成?”
“是否是皇姐的旨意你觉得份量不过,要朕亲自下旨!”
“陛下~,您不能如此对待臣妾,臣妾冤枉啊!”
魏荣不屑苏月柔这般货色,“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弟弟身为一朝天子,苏月柔又被册为高位妃嫔,更应注意才是。”
“多谢姐姐,弟弟受教了。”
“我此来是要告诉你,若卿能寻到些蛛丝马迹了。”
“不过,最当前最要紧之事,北国太子三日后会前来朝见,弟弟应当好生准备着才是!”
“弟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