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忘了吗!祭祀可是不能出一丝岔子的,既然从香料上不好下手,便从这件事情上下手。”谷全见楚行赫不信任他,不免有些着急。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陷阱?”楚行赫反问道。
“殿下!您忘了刚刚她说什么了吗,太子是私底下叫人去查的,意思是除了我们跟太子,其他人都不知道,咱们不妨把它捅大。这样太子就会落个疏忽大意的名头,再加上文孝尊皇后可是太子的亲生母亲,因为太子的疏忽,导致文孝尊皇后的牌位消失了,这可是大不敬。也意味着,他不适合当太子,这样一来,最有资格当太子的便是殿下您了。”谷全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楚行赫当上太子,然后自己当上第一谋士的美景。
可惜了,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楚行赫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有些生气。
楚行赫按了按额角,笑着说道:“本王真想知道你这谋士的身份是怎么编的出来的?他要是倒打一耙,说是本王叫人偷了去,那该怎么办?众目睽睽之下,本王难不成给他变一个?本王可没有拿。你可别忘了已经有一个眼线死在楚钰珏手里。本王也很急,但此事应该慎重对待,而不是由你胡言乱语影响本王。”
“殿下!奴才,这一计难道不妙嘛?殿下只要舍得才能有所作为啊!”谷全一心认为自己所做所言没有错,固执的为自己辩解道。
楚行赫冷笑定睛看他,“你已经疯了,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来人把他拖下去,带回渊王府,等本王回府再行处置。”
谷全一脸错愕的看着楚行赫,直到有人上前拖着他往外走,他才反应过来。
用力挣扎,挣脱了他们的手,爬着上前,抱住楚行赫的腿,说道:“殿下,殿下,奴才可是说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你说,奴才改。您千万不要抛下奴才啊殿下。”
谷全紧紧的抱住楚行赫的大腿,力气贼大,任由那个上前拉他的奴才怎么用力拉,他依旧稳稳的抱住楚行赫的腿。
许是那求生欲作祟,他一个文弱书生尽有如此大的力气。
楚行赫的脸全黑了,厌恶的神情一闪而过。
但一想到他知道自己很多事,怕他破罐子破摔,给他捅出来,便只好耐着性子,和颜悦色的哄道:“傻瓜,你犯错了,本王当然得惩罚你了,要是因为本王偏爱你而宽恕了你,那么其他人还是会有怨言的。表面上本王得装作一视同仁,这样才会有人愿意为本王效劳。谷全这么乖这么聪明,一定理解本王得对吧。本王只是表面上把你带下去,其实不会重罚到哪儿去。”
可怜一心为主的谷全信了楚行赫的话,压根不知道楚行赫心里是如何厌恶他,以及用什么办法了结了他!
得到令自己放下心来的话,谷全这才安了心。
乖乖让那两个太监架着他走出去,在他看不见的视角,楚行赫对着那两个太监做出一个“死”的手势。
然而这一切,谷全全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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