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冬跟妙秋不同的地方,是她的毅力,比妙秋坚强,纵使身上骨骼错位的痛苦,也没能让她服软认输。
萧妗妗勾唇一笑,眼里划过浓浓的兴趣,倒是个有趣儿的人。
“你猜到了?”萧妗妗对妙冬的好感直线上升,她就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不费劲儿!
妙冬痛到说不出来话,只能阴狠的瞪着萧妗妗,宛如一条毒辣的蛇,想要抓住机会,咬上去,一招毙命!
可惜,她只是个披着蛇皮的螳螂罢了,没有杀伤力,还不堪一击!简直是不自量力!
容北温柔的笑了笑,“怎么这么不听话,乖,要按时喝药。”
说罢,他就像变戏法似得,不知从哪儿端出一碗药来,轻轻捏住妙冬的下颚。
妙冬痛到没有力气反抗,满身是汗,警惕的看着不到自己一根手指距离的某张俊脸。
容北并没有急着给妙冬喂药,而是将手中的药碗放下。
嘴角轻勾,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与他平日温润公子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多了几分妖艳的美,少了几分亲和,看上去难以亲近。
他两指并拢,在妙冬的肩上轻轻一划,肩上瞬间就多了一个大口子。
血汩汩的流了出来,顺着容北的指尖,滴落在地。
妙冬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肩膀的刺痛。
她不明白容北为什么这么做,划开她的肩膀有什么意义。
只见容北盯着她受伤的那一处看,脸上的笑容愈加明媚了。
他轻笑一声,淡淡的瞥了眼妙冬,从容淡定的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条手帕。
覆在伤口处,微微用力,竟是挖下一块肉来。
那种肉血分离的痛意,清楚的传入妙冬的脑中,那一瞬间什么骨头错位的痛全都被肩膀处的痛,所覆盖住。
她脑海里就只有一个讯息,那就是,肩膀好痛!
面对妙冬痛的死去活来的难过,容北就显得淡定了。
仿佛自己挖的不是一块肉,而是一株野菜一般,竟是那么的淡定。
原本就害怕容北的妙冬,此刻更怕了。
她从未如此惧怕过一个人,哪怕是太子!哪怕是皇帝!
容北太狠了!别看他跟你笑嘻嘻的,看似很好接近的模样,实际上他笑得越欢,你就越惨!
容北将手帕递到妙冬面上,笑而不语。
妙冬看着血淋淋的手帕,心中绞痛,不敢去看,下意识的扭头移开视线。
“干嘛转过头去,快看啊,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你确定不看嘛?”
可爱的小家伙?指什么?自己的肉嘛?妙冬心里闪过一丝悲愤,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转瞬即逝。
见妙冬不为所动,容北也不恼,依旧不咸不淡的笑了笑,说道:“你看看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蠕动得可欢快了。”
蠕动?难不成是虫子?
可是那手帕里不是自己的肉嘛?怎么变成了虫子。
那一阵一阵的痛意,将她的思绪打乱,她来不及仔细考虑,但求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那诱人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环绕,肩膀上的痛意也传入脑海。最终她屈服了。
扭过头,朝着容北的手上看去。
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