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洲接过说明书后就大声读了出来,但他没读出什么不对劲来:“可是如果他作为闯关者获得了听诊器,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
刚刚还针对阮澜烛的尹欣艺此刻反应了过来:“不对,小蓟说他的道具是开箱子开的。”就像阮澜烛说的那样,她的思维能力确实很强,虽然性格有些不稳定就是了。
“游戏说明书上说的很明白,闯关者和箱妖的内应只能二选一,你选择做箱妖的内应,做内应你是合格的,甚至还拿走了听诊器。”阮澜烛说,“这是一个公开的道具,是为了防止游戏一开始就会出现死局的状况而存在,我们都没有看过说明书,也就都被你给骗了。”
阮澜烛转了转自己手上的戒指,略微压下了心中的暴躁:“我想,是他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将听诊器放到箱子里,然后再当着大家的面开出来。”
“呵呵。”面对阮澜烛的质疑,小蓟却显得很轻松,他道,“你口说无凭欸,大家都知道你和我有过节,就凭你这几句话,就要判我死刑?祝盟,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也太天真了吧?”
“没错。”夏姐赞同道,“这个听诊器大家都试过,而且只有小蓟能用,这个不就是说,谁开出来的箱子就只有谁能用那个道具吗?”
阮澜烛摊手,语气淡淡:“刚才那个只是我的推论,当然,没有切实的证据,我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
小蓟闻言表情沉了下来,他冷笑道:“好啊,那你说,证据在哪儿?我先说清楚了,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冤枉我了,你要没有有力的证据,哪怕你是大佬,也别怪我不客气……”
阮澜烛轻蔑的看着他:“不用放狠话了,证据就在你的听诊器里。”
小蓟仅是慌乱了一瞬,就冷笑一声:“你看,随便看。”说着,便伸手将脖子上的听诊器取了下来,随手扔给了阮澜烛。
阮澜烛将听诊器接过手,看了两眼后,上下捏了捏便开始拆卸听诊器。
听诊器的听筒是可以扭下来的金属圆环,然而当阮澜烛扭开圆环时,其他人看着听诊器却呆住了。
只见听诊器管内的的空间里,竟是被塞满了一团结实的棉花,牢牢的堵住了听诊器声音传播的途径——也难怪什么都听不到。
小蓟看到这团棉花,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吼道:“谁让你拆我听诊器的!”他说着就伸手想将听诊器抢过来,却被旁边早就有准备的凌久时给按住了。
阮澜烛淡定的将棉花取了出来,然后再把听诊器重新装好。随手就将听诊器递给孙元洲,让他们去听,果不其然,这门里的听诊器听起来可真是清晰无比啊。
阮澜烛此刻已经懒得说话了,最后的总结权就交给了拦住小蓟的凌久时,凌久时指着那团棉花道:“那个就是证据,你选择和箱妖合作,所以你开箱压根靠的就不是听诊器,而是箱妖给你的提示。”
“你怕我们发现你的秘密,就用棉花堵住了听诊器,这就造成了谁开枪谁使用的假象。”凌久时气极反笑:“你就是太聪明了,一开始你跟夏姐组队,进门以后你临阵倒戈选择跟箱妖合作,甚至还找机会跟我们示好,你哪方面都想讨好,你简直就是个三面间谍呀你!”
夏姐的脸色在凌久时总结的时候变得异常难堪,对于孙元洲的嘲讽问询,她冷冷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小蓟咬牙冷笑,他甩开凌久时,缓缓走向阮澜烛:“呵呵,是我又如何,有本事你们杀了我啊。”他眼含嘲讽,极力讽刺道:“你杀了我,你的阿妤就能复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