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楼顶上不应该是房间么?怎么会漏水?凌久时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那片水渍愈发明显,黑漆漆的一团,而且还在不断的蠕动变化。他不敢再躺在床上,赶紧起身开灯。
灯光亮起后,凌久时再次看向天花板,却发现天花板上刚刚的水迹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是幻觉?还是某种提示?凌久时试探性的关掉灯,果不其然,在灯光熄灭之后,那片黑色的水渍又出现了,并且和刚才相比,水渍又大了一圈。
又把灯打开了。
外面已经开始下雨,雨不大,但声音却非常的清晰,雨点淅淅沥沥的落在建筑和灌木上,打出清脆的节奏。
他环顾四周,起身走到了窗边,把窗帘拉开向外看去,他看到了雨幕中的花园里似乎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它撑着黑色的雨伞,穿着黑色的长裙,戴着黑色的圆帽,就那么静静的立在灌木丛里,凝视着面前的古堡。
但等到凌久时擦了擦窗户再一看,那人影又消失不见了,仿佛刚刚只是他过度紧张的错觉。
将疑惑抛在脑后,拉上窗帘,凌久时干脆直接把灯打开,定了个闹钟,直接坐着倚靠在床上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晨,凌久时被闹钟吵醒。他简单的洗漱后,便打算去找阮澜烛他们。昨天凌久时没有睡得太好,眼睛底下还挂着浓浓的黑眼圈,他敲了敲阮澜烛的房门。
房门嘎吱一声开了,可开门的人居然是谭枣枣,她的脸色比凌久时还难看,一副彻夜难眠的模样,没好气的给他说了声早安。
“早。”江妤已经洗漱完,正坐在床上悠闲的晃悠着腿,听到凌久时的声音,转头冲着他打了声招呼。
但是着看到凌久时的黑眼圈,就一个劲的调侃他,说是等出了门后他和谭枣枣都可以去兼职当国宝了。
谭枣枣打开门后就气呼呼的去了洗手间。
“她怎么了?”凌久时看着幽怨的谭枣枣,疑惑的问着正在擦手的阮澜烛。
“吓得一宿没睡呗。”阮澜烛边擦手边漫不经心的道:“昨天晚上她想找晏晏挤一张床,那怎么能行?男女授受不亲,正好我刚从晏晏的房间出来,所以就直接婉拒了她。”
凌久时干笑:还刚从房间出来,怕不是被阿妤给赶出来的吧!而且虽然阿妤是女扮男装不假,但也不至于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吧?阮澜烛你是真的狗……
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凌久时打了个哈欠:“换了个新房间。”
“换房?”阮澜烛调侃的神色微凝,“谁让你换的?”
“一个叫小素的新人姑娘,她说她想挨着她朋友住。”凌久时满不在意的说着。
阮澜烛则一脸的无语:“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梦里生死一线,你还有心情管别人这种事儿,万一是他们的圈套怎么办?”
一个姑娘,没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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