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晨光刚刚破晓,四人准时起床,还有一个在床上已经扭成蛆非要赖床的夜猫子江妤。
四个主动洗漱完毕和一个被动洗漱的煮完后就带着昨天的那个新人姑娘一起去了旧校舍。
罗晓雨满脸的担忧,应该是枯坐等了一宿:“他都一天一夜没有出现了。”
他应该已经不在了。
口直心快的黎东源猛的被庄如姣来了个肘击。
罗晓雨憔悴的脸上充满了惶恐:“你的意思是……他,没了。”
他要是还活着的话,不可能在旧校舍待一晚的。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罗晓雨双手抱着胳膊一副浑身发冷的样子呢喃着,似乎是对于生命这样就消逝了的茫然。
你们当时是在几楼失联的?
罗晓雨:“四楼,是四楼尽头的一间教室,好像是高一二班。”
听到高一二班这几个字,江妤他们都心下了然,然后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我们先上去看看吧。
六人朝着四楼走去,四楼尽头的教室铭牌上——“高一二班”4个字历历在目。
阮澜烛和黎东源打开了教室的窗户,看到了和之前一样的场景,教室里丝毫没有打斗的痕迹,就连课桌上的书本和灰尘也还在,并没有聂成的踪迹。
“聂成并不在。”黎东源道,“或许是去别的地方了,你们当时到底怎么分开的。”
罗晓雨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我只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他人就不见了。”
对于罗晓雨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凌久时主动提议。
算了,我们去其他楼层看看吧。
走吧。
他们一行人正准备往其他楼层的方向走,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高空中落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连忙就往回跑,很快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正是之前什么东西都没有的高一二班。
只见空旷的教室里,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在了教室的中间,他似乎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正好砸在了教室课桌的中间。
阮澜烛看到了眼前的场景,快速开锁走了进去。
罗晓雨近距离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软着身体倒在了庄如姣的怀里。
而尸体的周围还散落着一些书籍,阮澜烛捡起了一本翻着,里面充满了红色记号笔写的污言秽语。
把书合上了之后又翻到了第1页,在书的第一页上面,则赫然写着三个清秀的字体:路佐子!
阮澜烛猛的一下把课本合上,并且有些不好看。
安安说的是对的,路佐子她,一直在遭受着校园霸凌。
***
从旧校舍出来后,阮澜烛他们几个打算再去找那个江信鸿聊聊,但是谁知道他直接用请假来躲避事情的真相暴露。
……
档案室里。
那个自称只要是档案室里面的文件,他就什么都知道的档案老师被阮澜烛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撬开了嘴。
“那个女孩叫路佐子,我不仅认识她,还认识她的爷爷和奶奶。”
庄如姣疑惑的问着:“爷爷和奶奶,她父母呢?”
“死了,在一次送鱼的路上突遇车祸,一起遇难了。”档案老师一脸世事无常的感慨,“后来报社记者了解到这个情况,竟然还觉得这是一篇很好的新闻,到了她家做了采访还拍了一些照片。”
庄如姣:“有采访和照片吗?”
“你们等等。”档案老师在抽屉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份单独放着的采访。
那份采访里不只有路佐子个人的照片,还有着她房间的照片,这些无一不表示着她们家的家庭条件。
采访的文字中也非常详细的描述着路佐子在学校经历的各种糗事和霸凌。
几个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因为路佐子过得比江妤描述的还要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