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昏暗的兽皮帐篷,帐篷密不透风,不见阳光,毅同跪在一张兽骨床前,低头受训。“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让那畜生伤了荊烈,差点坏了老身的大事,男人没有一个靠的住的”“老祖,孙儿知错了,哪知道这个畜生如此兽性,幸好没有现出灵兽之魂,不然孙儿真是罪不可赦了”“你以为贺老头是像你一样的傻子,那贺老头老谋深算,城府极深,而且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他给你一个畜生,你真以为他没有后手”“老祖教训的事,那贺老头真是狠,居然把自己女儿送到草原禁地与那灵**媾,产下兽人,用血亲之力控制他们”“所以我让你把女儿也与兽人**,也产下兽人,为我们所用”听到这里毅同眼内怒色一闪而过,“可惜你那两个女儿,一死一残,没有一个怀上兽种,真是没用”“你退下吧,荊烈之事,我来处理,幸好我早有准备”毅同应诺告退。
烽部行帐,众人围在荊烈床边,族医诊断肩骨已碎,震脏伤腑,庆幸性命无碍,族医用过汤药,荊烈缓缓苏醒。荊稷,上前安抚道“烈儿,不要说话,好好休息”。荆稷回想这几天家中变故,感觉有人在算计自己,便叫来妻子,吩咐收拾东西,准备夜里便走,以防有变。众人正在收拾行李物品时,护卫来报,一个小女孩送来一个布条,荆稷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小儿中毒,无药必死,明日必胜,胜则可活”,荆稷看完,头额出汗。“送信人呢”“已经走了,首领用我等去追吗”“不用了,我想,你们也找不到了”。荆稷挥退众人,独自坐了一个时辰,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招来夫人,吩咐先不要收拾行李,他要出去一趟,晚饭不要等他,提起两坛血酒就走出行帐。
烁部行帐,荆稷叫守卫通传,一会赢和便奔出迎接,喊了一声“大哥”“兄弟”“大哥快随我进帐,咱们好好叙叙”
帐内二人对坐,荆稷开门见山“大哥这次来,是有事求你”
“大哥,为何说个求字,大哥有什么事,说便是,我赢和性命都是大哥救来的。”“好兄弟”荆稷把荆炎被掳,中毒的事一一讲来。赢和越听眼神越凝重。“大哥此事怕有阴谋,还需谨慎应对”“我隐隐感觉是与六部迁徙有关,但是毫无线索,真是苦恼”“大哥也不用过于烦恼,你我两部联手,害怕个球啊”“十年前的那次六部迁徙,要不是大哥在我危难的时候帮我,就没有我们烁部了”,两人同时回想当时的惨烈。草原六部迁徙,又被人称为蝗虫迁徙。为了躲避季风,每部大队不得停歇,一但大队停下来就会被后队向前扑杀,杀出血路,后队踏着尸骸前行。上次六部迁徙,烁部第三,烽部第二,因被人算计,大队在行至隔壁长廊时,半数族人出现呕吐,相继病倒。赢和刚成为首领不久,立刻乱了方寸。第四的燃部这时没有半分犹豫,拔刀杀来。一会就死伤上千人。赢和决心以死护卫,带全部男儿迎击。眼看就要寡不敌众,生死时刻,荆稷带队杀出,救了赢和,并将烁部伤员,病人抬上烽部马车上。这样烁部才算躲过一劫。自此荆稷与赢和结拜为兄弟,两部族永世较好。。
“大哥,明日比武,我看我儿嬴肃必胜那弘石,到时我再让我儿将第四让给荆烈,如何”“那可太谢谢兄弟了”“还有,六部迁徙,大哥不用劳心,到时你排第四,我排第五,迁徙之时,我将我族老幼并与你队中,咱们将男儿战士分在前后,老幼在中间,就算有什么变故,大哥可以放心,你后面有我”“兄弟,如此为我,不枉我们结义之情,到时就依兄弟的法子办”
次日,比武大会,烁部赢肃对燃部弘石,最后耗了两个时辰,才分出胜负。嬴肃险胜,负伤,第二场嬴肃主动提出认输,荆烈不战而胜。至此六部大比结束,各部按比武名次,顺次行队。大会结束前,负责看管望风楼的探子来报,天象有变,季风可能要提前到来,六部首领商议,提前开拔,一个月后大队出发。六部首领回各部,各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