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寡妇。
贾贵跟黄金标两人争执了起来。
一个给出了寡妇改嫁,棒梗他们不用改姓的理由,一个给出了秦淮茹不用改嫁,但自己可以入赘贾家的答案。
公说公有理。
婆说婆有理。
一时间。
谁也没办法说服谁。
便把主动权交给了秦淮茹,让秦淮茹拿主意,是要嫁给美男子贾贵,还是要嫁给帅哥黄金标。
看秦淮茹的意思。
这两人,比鬼好看不到什么地方,秦淮茹真提不起一点的兴趣来,心里哇凉一片,骂八辈祖宗的心思都有了。
看了看两人,又瞅了瞅大刘。
心知肚明。
知道这是大刘在故意难堪自己。
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个理由。
“大刘姐,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过日子,我还有三个孩子,具体如何,要听三个孩子的意思,改嫁这事,我知道,这是为了我秦淮茹好,我秦淮茹感激组织对我的关心,但是我不想因为改嫁,让三个孩子怨恨我,嫌弃我,长大后,不跟我来往,甚至跟我断绝关系,大刘姐,咱们都是女人,都是母亲,都有孩子,希望大刘姐能体谅我身为母亲的这片心思,让我回去跟孩子们商量一下。”
大刘带着贾贵和黄金标来跟秦淮茹相亲,也不是非要秦淮茹从他们两人当中选择一个出来,就是觉得要逼迫一下秦淮茹,要让秦淮茹看到轧钢厂改嫁她的心思,可不是简单的卖弄嘴皮子。
同意了秦淮茹的提议。
让秦淮茹尽快给出答案。
贾贵跟黄金标两人,还想讨好秦淮茹,却被秦淮茹给轰走了。
两人愤愤不平的离开了这里,离去的路上,还相互埋怨。
……
因为有刘岚在。
二食堂的这些人不缺新闻。
很快便知道了秦淮茹在轧钢厂相亲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的事情。
一时间都有些咂舌。
主要是事情太过突然。
昨天寡妇还嚷嚷着自己不能改嫁,今天却有人主动上门跟寡妇相亲了,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吃瓜。
职业的。
一个个放下了手里的营生。
三三两两的将刘岚围在了中间。
这让刘岚产生了一种众星捧月的高光,更是来了兴趣,不但说了秦淮茹相亲的事情,还说了贾贵跟黄金标两人的出身。
“贾贵跟黄金标两人,都是安丘来的,一个当过保安队队长,一个当过侦缉队队长,喜欢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
“这是汉奸啊。”缺根弦牢骚了一句,“汉奸都该死。”
“汉奸是该死,但是贾贵和黄金标两人,因为在安丘,没少犯错,他们嘴巴跟漏勺似的,鬼子叮嘱他们的事情……。”
刘岚讲述了贾贵跟黄金标为什么没死的原因。
这两人。
神人。
坑小鬼子坑的,那叫一个地道,偏偏小鬼子对他们深信不疑,好多事情,继续交给这两人执行。
傻柱脑海中。
想起了一个人。
谁?
贾张氏啊。
贾张氏在某些事情上,与贾贵跟黄金标两人算是同类,都在坑己方队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聊了一会儿。
众人又开始谈论秦淮茹会不会改嫁给贾贵和黄金标的推测。
对于这件事。
傻柱言之凿凿的给出了答案。
不会!
工友们的目光,齐刷刷的凝视在了傻柱的身上,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是秦淮茹变成寡妇后,傻柱第一次当着他们的面,公然在寡妇的某些事情上给出具体的答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秦淮茹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
言语了一声的傻柱。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工友们秒懂傻柱的意思。
秦淮茹的大辫子,已经说明了秦淮茹的为人秉性,骨子里面的爱美,所以嫁人挑对象,也是先紧着那些好看的男同志们,都见过死去的贾东旭,浓眉大眼,是个十足的俊秀后生,贾贵和黄金标两人,长的匪夷所思,喜欢俊秀男人的秦淮茹,自然不会嫁给两个让她没办法下口的男人。
这婚事。
便也不会成功。
拒绝是难免的。
惟一拿不准的地方,是秦淮茹用什么借口拒绝婚事,这可是一件与轧钢厂荣誉挂了钩的事情。
心都沉甸甸的。
想着秦淮茹瞎编什么借口。
……
带着疑惑。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人刚刚迈步进入四合院,便看到乱糟糟一片的四合院,有些人在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块说着什么,还有人在发着惨兮兮的哭泣声音。
虽然没有看到哭泣的哪位。
但是凭着这熟悉的哭泣声音,傻柱还是听出谁在哭了。
秦淮茹呀。
哭泣的声音,与贾张氏哭泣的大同小异,也是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的命不好,说着贾家的困难,说自己没办法活了,还不如死了。
想必秦淮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终于变成了那个她所讨厌的人。
恶婆婆贾张氏。
如出一辙。
穿过前院,傻柱来到了中院,远远看到秦淮茹如贾张氏般的瘫坐在地上,手拍大腿的嚷嚷着,头发乱糟糟一片,脸颊上布满了泪痕,易中海在秦淮茹不远的地方站着,愁眉不展的样子,嘴巴里面还叼着一根香烟。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
抬起头。
朝着傻柱的方向看了看。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他居然从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诡异的精光。
情不自禁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脏口。
便也没有搭理,迈步朝着自家走去。
刚走到家门口,还没有推门进去,便听到易中海呼喊他的声音。
“柱子,你等等,我想跟你谈谈贾家的事情。”
“贾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我跟贾家、跟你们易家,老死不相往来,这话我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了不下五遍,能不能要点脸?我结婚了,我们两口子很幸福,这到底是戳了你易中海的心窝子?你念念不忘要算计我?整个京城,这么多的未婚男人,他们一个人都配不上秦淮茹吗?非得我傻柱离婚娶了秦淮茹,你易中海就心满意足了?”
“柱子,不是淮茹的事情。”易中海苦笑道:“是棒梗的事情。”
听到动静。
从屋内出来的李秀芝。
跟傻柱耳语了几句。
傻柱这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哭,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跟自己说棒梗的事情。
棒梗不见了。
这是李秀芝跟傻柱吐露的意思。
今天下班回来,秦淮茹就看到街坊们表情不对,猜测有人跟街坊们说了轧钢厂逼着秦淮茹改嫁,带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相亲秦淮茹的事情。
便也没在意。
变成寡妇后。
秦淮茹遭遇了太多的诸如此类的事情。
说句不怕笑话的话。
秦淮茹都习惯街坊们异样的目光了。
回到家。
没做饭,而是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想起了事情,轧钢厂给了秦淮茹两天的考虑时间,逼着秦淮茹重视改嫁的事情。
也不是不能改嫁,而是那些人看不上秦淮茹。
其实也不是看不上秦淮茹,是不想娶秦淮茹,但却想跟秦淮茹钻仓库。
这就有些难办。
看上秦淮茹的人,秦淮茹嫌弃人家长的丑,不如贾东旭帅气,比如贾贵和黄金标,秦淮茹看上的人,人家却又反过来嫌弃秦淮茹名声不好听,担心婚后变成绿帽子大侠。
没办法的秦淮茹,就只能从棒梗身上入手。
用棒梗来开脱。
就是棒梗不同意自己改嫁。
想好了对策,也就是棒梗要怎么怎么说,自己怎么怎么表演。
准备等棒梗回来,跟棒梗来一出攻守同盟。
左等右等,等到了七点多,小铛回来了,棒梗还没有回来,秦淮茹一开始不以为意,错以为棒梗出去玩耍了,开始做饭,做好饭,招呼着小铛和槐花吃饭,这个时候,棒梗还没有回来,但是秦淮茹隔着玻璃,看到了同院其他小孩陆陆续续回家的身影,心里咯噔了一下,询问小铛,棒梗哪里去了。
小铛说她放学的时候,压根没见到棒梗。
秦淮茹急了。
跑到易中海家里。
问易中海是不是安排棒梗躲出去了。
昨天晚上的大戏,秦淮茹也看明白了内中的意思,这里面有他亲爹易中海的手笔,要不然就凭棒梗的智商,不可能做出这种借力打力的手段,借用二驴子来说事,还把冉秋叶给拉下了水。
易中海一听秦淮茹这么问他,便也懵逼了。
今白天。
听闻了大刘带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去跟秦淮茹相亲的事情后,易中海就敏锐的意识到,自己的养老大业出现了巨大的危机,贾贵和黄金标两人都是当过狗汉奸的人,这种人娶了秦淮茹,等于是易中海出钱养活他。
这可不行。
易中海绞尽脑汁的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出来。
将棒梗当作了杀手锏。
准备今天晚上回来安排棒梗离家出走,对外打出的旗号,是棒梗不同意秦淮茹改嫁,这才闹脾气跑了,安排街坊们寻找棒梗。
有了这样的名头。
轧钢厂也不能过分的逼迫秦淮茹改嫁。
等于有了缓和的余地。
借着这个余地,好好的图谋一番,未尝不能搞垮傻柱两口子的婚姻,逼着傻柱娶秦淮茹。
事有多变。
棒梗出事了。
这可怎么办?
易中海一脸无辜的反问秦淮茹,是不是秦淮茹将棒梗藏了起来。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这话,瞬间傻眼。
两人开始相互对峙。
你一言。
我一语。
经过各自的解释,才知道他们都有借棒梗解决事情的想法,但都没有跟棒梗说这些事,棒梗便不见了。
后面就是秦淮茹坐在地上好丧,易中海站在旁边发呆的事情发生。
秦淮茹哭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
傻柱一脸的诡异之色。
这件事给他的感觉,太过诡异,前脚轧钢厂逼着秦淮茹改嫁,后脚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不见了。
太巧合了吧。
过于巧合的事情,往往不是巧合,是预谋。
瞟了一眼易中海和秦淮茹,扭过头,准备回家。
易中海一看傻柱这态度。
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棒梗不见了,你傻柱居然无事人似的要回家吃饭,这还了得啊,你还有没有同情心理了?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担心傻柱这种默然的性格,就算娶了秦淮茹,也会对秦淮茹不好,对自己不好。
这才是大事情。
为了自己的养老万无一失。
易中海前几年没少洗脑傻柱。
咬了咬后槽牙。
出言了。
“柱子,等等,棒梗不见了,贾家就这么一个孩子,真要是出了事,可就是大事情,贾张氏回来,真能撕巴了淮茹。”
“易中海,街坊们可都看着,你别给我头上扣帽子。”
“柱子,没有给你扣帽子,而是这件事,一大爷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傻柱都被易中海这话给逗乐了。
商量一下怎么办。
“易中海,我一不是管事大爷,二不是贾家什么人,你跟我商量什么?”手朝着刘海中指了指,“二大爷在,三大爷也来了,你跟他们商量,我没有义务参与贾家的事情。”
易中海见没办法套路到傻柱。
一时间有些生气。
气呼呼道:“柱子,你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就算你不是管事大爷,不是贾家什么人,但你好赖也是贾家的街坊,远亲不如近邻,贾家出事了,棒梗不见了,你身为邻居,伸把手,又能怎么样?你媳妇可是街道的办事员。”
后面一句话。
易中海加重了语气。
傻柱的火气。
便也暴涨了起来。
欺负傻柱可以,但是不能欺负傻柱的媳妇。
李秀芝就是傻柱的底线。
“易中海,你这话说的,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吗?邻居怎么了?我媳妇是街道的办事员怎么了?我媳妇怎么样,用不着你易中海来评判,自有街坊们来判断,你一个臭名远扬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媳妇?”’
“柱子,你。”
“我什么我,棒梗是你外甥,亲的,是秦淮茹的儿子,亲的,孩子不见了,你们两个棒梗的亲人,一个傻子似的坐在地上哭泣,一个木头柱子似的杵在原地不动弹,反倒让我拿主意,我说了几句,然后给我媳妇扣帽子?这就是你易中海和秦淮茹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