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敢说的话,缺根弦敢说,别人不敢做的事情,缺根弦敢做,这就是缺根弦的价值体现。
无所畏惧。
否则刚才傻柱她们离开四合院的时候,也就一并喊走了缺根弦。
却偏偏没喊。
很明显。
就是要借着缺根弦的嘴巴,去做一些傻柱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
二食堂一共两位神人。
缺根弦算一个。
刘岚算一个。
缺根弦被傻柱她们留在了四合院,刘岚却坐着傻柱自行车的后座,跟着张世豪她们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分工明确。
一个在四合院做工作,一个在轧钢厂使手段。
双管齐下。
齐头并进。
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去坐实某些事情。
截留生活费事件,结果不尽傻柱两口子的意愿。
一大妈死了,易中海却屁事没有。
更让傻柱感到郁闷的根结,是易中海还一副被蒙在鼓里的委屈,就差逢人便说他易中海也是受害人了。
就想给易中海找点麻烦,不能闹死易中海,也得恶心死伪君子。
专门留下了缺根弦。
缺根弦也没有让傻柱失望,他当着一院街坊的面,全然没有顾忌贾张氏的脸面,也没有将轧钢厂八级工易中海放在眼中,用那种掷地有声的语调,很大声的将一些发生在菜窖里面的事实讲述了出来,说菜窖里面既发现了易中海的鞋印,也发现了易中海工衣上面的钮扣,说这些就是线索。
喧闹的现场,瞬间变得静寂了。
都知道易中海从不下菜窖,偏偏菜窖里面出现了佐证易中海身份的证据,一枚从工衣上面掉落的纽扣和一只左脚后跟打了鞋钉的脚印痕迹。
易中海不是跟秦淮茹在菜窖里面乱搞,这些线索证据,如何出现在菜窖里面。
现场就仿佛被人人为的按下了暂停键。
街坊们全都成了木头人,傻愣愣的消化着这要人性命的消息,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菜窖里面瞎搞了!
这要是在古代,妥妥的浸猪笼的下场。
一脸慈祥的易中海,做了扒灰徒弟媳妇的事情。
尼玛!
这种静寂僵持了很长时间,一直到贾张氏的脏口响起才被打破。
“你。”贾张氏指着缺根弦道:“放屁。”
“我这是嘴巴,专门吃饭的地方。”缺根弦丝毫没有将贾张氏的脏口放在心上,道:“你那个是不是屁股,那我就不知道了。”
“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巴,我们家淮茹跟易中海清清白白,没有那种关系,你有证据证明她们瞎搞?就凭一只鞋印记和一枚纽扣?”
贾张氏辩解了起来。
大概是事关贾家的缘故。
老虔婆的思维,很清晰,逻辑也很清楚。
“四合院内,轧钢厂的工人多了去了,就说那个纽扣,万一别人故意偷得一大爷的那,还有那双鞋印,电影里面也演过,没准就是谁谁谁心里怨恨一大爷了,故意穿着一大爷的鞋在菜窖里面逛了逛。”
“你说谁是易中海的仇人?”
“傻柱啊。”
贾张氏想也不想的给出了傻柱的名字。
这也是四合院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易中海和傻柱的那些恩恩怨怨,在四合院内,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易中海在贾东旭死后,想算计傻柱给他养老。在贾东旭死翘翘之前,将傻柱当成了养老的备胎,想要一个万无一失。
“易中海一直算计人家傻柱,之前破坏傻柱的相亲,上门说傻柱的坏话,现在又截胡了何大清邮寄给傻柱的生活费,当初因为这些事情,傻柱打了易中海好几顿,这事情不单单我老婆子看到了,街坊们也都看到了,傻柱将易中海打的,鼻青脸肿,看着都像猪头了。”
周围街坊们。
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
附和了一句。
毕竟说的是大实话。
“你听听,我老婆子没有说谎吧。”贾张氏指着附和的街坊们,朝着缺根弦继续说道:“肯定是傻柱怨恨易中海,给易中海脑袋上扣屎盆子,我们家淮茹的事情,我是婆婆,我还不知道吗?易中海再混蛋,再不是人,他也不能跟秦淮茹做那种事情啊。”
“既然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清清白白的,那我问问你,秦淮茹为什么要上环?我听说秦淮茹在贾东旭死了的数天后,就上环了,做人要坦坦荡荡,秦寡妇上环要做什么?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寡妇上环,就是不想大了肚子。”
贾张氏瞬间被怼呛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千言万语般的修饰,在寡妇上环这事实面前,被贬低的啥也不是了,尤其不想大了肚子几个字,好似无形的大巴掌,扇了贾张氏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
她也是寡妇。
也从年轻时过来过。
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要不是担心秦淮茹突然大了肚子,没办法解释,贾张氏不至于主动安排秦淮茹去上环。
上环的寡妇。
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前一秒还力挺贾张氏的街坊们,开始转变了她们的立场,既然你贾张氏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是清白的,那为什么要上环。
上环了,就算不跟易中海鬼混,也会跟别人鬼混。
秦淮茹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可响亮的很。
好多男人都念叨。
除非贾张氏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安排秦淮茹去上环。
“回答不上来了吧?别以为人们叫我缺根弦,我脑子就真的不聪明了,扯淡!”缺根弦打铁趁热,又追问起了贾张氏,“上环的事情,咱们先不提,就说秦淮茹这大辫子,大姑娘,爱美,留个长头发,都可以理解,可你秦淮茹作为一个寡妇,还是三个孩子的寡妇,有必要留你的大辫子吗?当初为了这头大辫子,秦淮茹调往了二食堂,因为营养不良,差点被淹死在泔水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