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聋老太太身影的骈春花,将他的目光落在了刘海中的身上,猜测这件事里面,有没有刘海中的手笔。
毕竟四合院内的很多事情。
三位管事大爷向来共同进退。
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帮张世豪盯梢刘海中。
不晓得自己已经上了骈春花黑名单的刘海中。
真把自己当做了一根葱。
摇头晃脑的说道:“傻柱,秀芝,你们出来了,就当着你们的面,咱们好好的谈一谈,说一说,看看事情怎么解决。”
刘海中想亲手将一大妈从地上扶起。
只不过一大妈没给他面子,死沉死沉的瘫坐在地上,就跟倔驴似的,刘海中越使劲,她越是不想起来,嘴里也将刚才说的那些话,又进行了一次重复。
刘海中见自己死活没办法弄起一大妈,便也熄灭了想法,松开了揪着一大妈胳膊的手,朝着傻柱两口子讲起了道理。
主要是冲着傻柱。
李秀芝被刘海中人为的故意忽视掉了。
大小王。
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二大爷,您现在是咱们四合院的主要负责人,我给您面子,街坊们也在,当着大家伙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免得传出去,说我何雨柱欺负人,说我媳妇仗势欺人。”
喘息了一下的傻柱。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朝着在场的街坊们,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清楚。
就在街坊们回味的当口。
傻柱忽的提高了嗓音。
“都给我评评理,易中海背地里破坏我相亲,说我各方面的坏话,这是其一。其二,撺掇我又是钱、又是物的照顾后院老太太,也不想想,老太太是五保户,用得着我照顾?我照顾什么?我照顾老太太吃喝,老太太的口粮哪里去了?”
李秀芝总算知道聋老太太倒卖的物资。
是怎么来的了。
合着是吸血傻柱。
“这么些年,易中海两口子一直照顾聋老太太,好名声她们得了,我却付出了实际劳动,合着我何雨柱是大傻子呗?”
周围人在心里默默的点着头。
易中海还真是将傻柱当傻子糊弄,打着四合院街坊们相互帮扶的旗号,做着吸血、算计傻柱的勾当,将傻柱当成了养老的备胎棋子。
傻柱要是精明点,不至于被易中海坑到现在。
话又说回来。
傻柱也是傻人有傻福。
要不是被易中海方方面面的坑到现在,拖延着娶不上城内的媳妇,他根本就变不成李秀芝的男人。
结婚一年多。
李秀芝的贤慧之名,已经冲出了四合院,走向了街道。
红星街道到处都在传颂着李秀芝贤惠媳妇的好名声。
贾家寡妇秦淮茹根本没办法与李秀芝相提并论。
一个不肯剪掉辫子的名声,便已经让秦淮茹遗臭万年,都他寡妇了,还留着大闺女才留的大辫子,你想做什么。
漂亮小寡妇留着专门长头发,本身就是一个超级话题。
都是过来人。
谁不知道谁?
贤惠的李秀芝对比着狗屁不是的秦淮茹。
这街坊们私下里常说一句话,说易中海聪明反被聪明误,更让傻柱跟易中海两人结成了死仇。
一大妈被推出来。
活该。
还有脸当众哭诉。
呸。
都想听听傻柱能说出什么。
用眼神鼓励着傻柱。
抛媚眼给瞎子看,黑漆漆的环境下,一肚子火气的傻柱,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街坊们对自己的关注。
他情绪激动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将易中海昔日的一些丑事说了出来。
这也是刚才李秀芝跟他商量的结果。
一大妈想通过装可怜、软弱博取街坊们的同情,傻柱就用易中海算计他的那些事情狠狠的戳着一大妈的话。
“我四合院内两间祖屋,又是轧钢厂做饭的厨子,一个月三四十块,我就算娶不到城内的女娃,我乡下娶个黄花大闺女,还是可以的吧。”
傻柱的目光。
看着还流泪不止的一大妈。
“街坊们都知道,易中海两口子因为没有孩子,担心将来被人吃了绝户,他们准备让我给他们两口子养老,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直肠子,心里藏不住事情,就冲何大清当初抛下我跟雨水,易中海给了我两个窝头这事,我能不给他们养老?也就一双筷子的事情,大不了做饭的时候,锅里多添一瓢水,什么都有了。”
闫阜贵心里冷哼了一声。
傻柱说的好听。
多添加一瓢水。
易中海要的是那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养老,吃什么,喝什么,都是易中海说了算,甚至还要当傻柱的大家长,左右傻柱婚后的生活,交什么人当朋友,做什么事情,易中海都要插一手。
傻柱说的那种养老,根本不是易中海要的那种养老。
易中海不想看别人脸色讨生活。
闫阜贵猜测傻柱应该是看出了易中海养老的本质,故意这么说,等于一下子将一大妈架在了火堆上,都知道易中海做过对不起傻柱的缺德勾当,又有张世豪喊出易中海截留傻柱生活费被抓的事情发生。
一大妈装可怜的戏码。
被傻柱这一番指责给破了。
闫阜贵的目光,瞬间从傻柱身上移到了李秀芝的身上,傻柱什么人,什么性格,他身为三大爷,多少知道一点,一个做事情不考虑后果的莽夫。
这么富有哲理且逻辑思维清楚的话术,不应该从傻柱嘴里说出来。
在猜测是不是李秀芝教的。
娶李秀芝。
真是祖坟冒了青烟。
“但是易中海他算计我,方方面面的坑我,刚才一大妈来我们家,一进门什么话都没说,就要求我跟我媳妇,原谅他们,答应他们什么什么事情,换成在场的街坊们,仇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