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意思很明显。
就是要改变邮寄钱款的本质。
只要将欠钱的帽子扣在何大清的脑袋上,被截留的生活费便也成了还账。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谁敢指责易中海。
这解决办法中,惟一的漏洞,是有第三人在场。
这才是聋老太太的担忧,她叮嘱一大妈的话,算是一语双关,既有询问当时内情的意思,也有让一大妈摆平那位证人的内涵。
明白了聋老太太意思的一大妈,信誓旦旦的给出了保证。
“老太太,您大可放心,中海跟我说过,说当初何大清跟他谈事情的时候,压根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我老太太也是这么想的,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毕竟它见不得光,中海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给自己找不痛快。”
“老太太,我还是有些担心,您说事情这么大,万一人家不承认怎么办?我其实就是在担心……。”
一大妈想了想,将自己的担心讲述了出来。
他们可以将这笔钱说成欠款。
何大清也可以说那是给傻柱两人的生活费。
厨艺不错的何大清,可是不缺钱的主。
说何大清朝着易中海借钱,街坊们估摸着都不相信。
聋老太太笑了。
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一大妈。
心道了一句。
还是见识少。
“没有人证明何大清借了你们家的钱,自然也不会有人证明那是给傻柱兄妹两人的生活费,你别忘记了,有这么一句话,红口白牙,没有证据,其实就是有证据,众说纷纭之下,中海最起码不会死,在深入想想,没准关几天就出来了,何大清的儿子和儿媳妇就在咱们四合院住着,他闺女又成了大学生,老易媳妇,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老太太,您说的事情,我也明白,但是。”一大妈将这几天张世豪走访四合院街坊们的事情说了出来,“算了,我跟您说实话吧,这几天,哪个带走老易的公安,连着好几天,在咱们四合院转悠,询问街坊们事情。”
一副稳坐钓鱼台态势的聋老太太。
立时变换了嘴脸。
整个人都矛盾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别看聋老太太一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态势,却多少知道一点律法上面的门道。
侧面佐证。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制定了咬死借款的开脱借口,但是街坊们只要佐证了何大清不缺钱花的事实,借钱的基础便也不存在了。
有钱人为什么借钱?
就算借钱。
也得有个正常的理由,总不能你说借钱就借钱吧。
“还愣着干什么?”见一大妈还傻愣愣的坐在自己面前,焦急如焚的聋老太太,朝着一大妈喊了一句,“出去问问街坊们,哪个公安找他们问了什么,他们说了什么,回来跟我说。”
“行行行,我这就走。”着急忙慌的一大妈,从凳子上站起,迈步朝着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却又折返了回来,朝着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我怎么说?”
“这还用我教你?就说中海被抓了,你担心中海的安危,想救中海,求街坊们说实话,说是不是闹错了。”
“他们要是不说那?”
“给他们跪下磕头总会吧?”
“得得得,我这就走。”
……
从四合院到派出所的这一路上。
易中海都在想。
好端端的计划,怎么出现了变故。
他在想如何解决这件事。
不想死。
也想好好的活下去。
易中海就必须要为今晚的一切寻个高光的理由。
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暴雷的人是张世豪,而不是一直被易中海关注的傻柱两口子。
那会听张世豪说,说他们抓捕易中海的罪名,是易中海截留了何大清邮寄给傻柱的生活费。
坐在摩托车上面的易中海,头大如斗。
到了派出所。
本以为自己会被当场审讯。
却没想到人家将易中海丢在了审讯的屋子内,便没有了下文,根本没有人搭理易中海,就仿佛他们带回来了一个空气。
易中海认为这是给他的下马威。
程咬金的三板斧。
谁不知道。
真以为他易中海是没有见识的乡下人吗?
也好。
趁着这样的机会,好好的捋一捋思路,想着如何开脱。
一直从七点三十分被关到十点多。
还是没有人搭理易中海。
也不是没有,中间抓了几个偷鸡摸狗的混蛋,在审讯的时候,将易中海从里面带了出来,关在了旁边的屋子里面。
除了门被关着,易中海不能离开,他在屋子里面的行为不受任何限制。
很怪。
这是易中海对张世豪的认知。
大费周章的将自己从四合院带出来,还给自己上了手铐,结果将易中海当屁处理了。
或许连屁也不如。
臭屁的话,人们多少也得嫌弃嫌弃。
……
隔壁。
杨继光一脸郁闷的看着张世豪。
委实想不明白张世豪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刚才看到了易中海被带回来的架势,手铐都上了,想着接下来肯定是询问易中海如何截留钱款,易中海不说,双方斗智斗勇的画面。
等了好几个小时。
杨继光发现自己想多了。
瞧张世豪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将易中海当猴子戏弄。
过了。
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拍了一下张世豪的肩膀。
“老张,你说我是今晚的特殊编外人员,让我看场好戏,合着就是让我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