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丧。
向来只有亲属才能做。
你刘海中让两个孩子去街道报丧,等于无形中坐实了某些事情。
易家要是没油水。
闫阜贵懒得参与这些事情,刘海中想要,就给他了。问题是易家不但有油水,油水还特别的大。
轧钢厂的工作,更是惹得闫阜贵眼热不已。
他准备借着易中海的后事,卖一个好给一大妈,事后跟一大妈谈谈,看看什么条件,多少钱能把这工作给到他们闫家。
有利益的事情,不能让刘海中一个人专美,说什么也得争抢一下。
后面的扛棺材头、扛引魂幡、钉棺材盖、砸火盆等等事情,都得直接亲属做,万一刘海中以光天和光福去街道报丧为理由,把这些事情都揽了过来,易家的油水真跟他们这些街坊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关系。
“老闫,老易都走了,你怎么还这么算计。”
“老刘,你这话可说错了,不是我算计,而是我认为这件事,咱得听听老易媳妇的意思,再不济,不是还有老太太嘛。”
闫阜贵笑眯眯的样子。
活脱脱一只狡猾的狐狸。
以智商而论。
刘海中真不是闫阜贵的对手。
一些明面上的东西,都能被他给忽视了。
偏偏还自认不凡,错以为自己高小文化,没当上领导,是那些领导们眼瞎。
想不出反驳的理由,见老抠说的在理,刘海中指着一个看热闹的街坊,让他去后院喊聋老太太。
“你去喊一下老太太,跟老太太说,老易走了。”
典型的没脑子。
明知道无儿无女的聋老太太,与易中海是抱团取暖的养老关系,他还要把易中海身死道消的事情说给聋老太太。
压根没考虑聋老太太能不能接受得了这事实。
作为绝户,聋老太太要是得知易中海死了,气到极致的情况下,她真能跟着一起去了地下。
四合院得连着发两次丧。
闫阜贵不会好心的去提醒刘海中,双方是利益竞争关系,自私的想一想,巴不得官迷去闯祸。
刘海中不闯祸,如何彰显闫阜贵。
工作只有一个,给了刘家,闫家就没有了。
一切就跟闫阜贵所想的那样,一听易中海死了,聋老太太宛如听到了晴天霹雳,倒栽葱般的栽倒在了床头。
负责通知消息的那位街坊,一看聋老太太头下脚上的栽在了地上,担心会被惹祸上身。
没扶。
退出了屋。
大声的朝着中院的人嘶吼了一嗓子。
“二大爷,老太太不行了。”
普普通通几个字。
让无数街坊浮想联翩。
都以为聋老太太步了易中海的后尘。
死翘翘了。
对街坊们而言。
大院祖宗离世,百分之百的好事情,院内少了一位倚老卖老的老不羞,也不会再被易中海以孝顺聋老太太为名,从他们手中讹诈一些难得的食材了。
聋老太太死。
易中海死。
四合院内会平静很多,街坊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不少,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情发生。
更不会出现为了算计养老,将屁股歪到贾家的狗血事情。
没有易中海。
贾家纯粹一个笑话。
人们的心情。
莫名的好了很多。
唯一不高兴的人,或许只有算计着当官的刘海中了。
易中海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后院聋老太太又来了事情,这事情跟他有关,顾不得装深沉,当即指挥着他的两个不孝子,跟着去了后院。
不长时间。
聋老太太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抬了出来。
脑袋上盖着被子。
这是死了嘛。
否则不能这么盖呀。
刘海中的心,要不是胸膛挡着,说不定都能被吓飞出来,这尼玛聋老太太要是死了,想必他也不会好过。
更让刘海中难受的事情。
自打聋老太太躺在门板上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后院抬出来,那位坐在家中,抱着易中海身躯哭哭啼啼的一大妈,吐露了事情的实情。
易中海没死,刚才吐了一口鲜血,气晕了过去!
残酷的现实。
宛如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的抽在了在场众人的脸颊上。
以刘海中、闫阜贵为首的准备吃易中海绝户的街坊们,发现他们的算计落空了,轧钢厂的工作、易家的房子、易家的存款,统统的跟他们说了拜拜。
最难受的。
莫过于刘海中。
那真是五味杂全,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张罗着通知街道,又是张罗着置办棺材和寿衣,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吃绝户,完了你告诉我,易中海没死,而是怒火攻心的吐血晕了过去,既然是气晕了过去,你哭什么?
闹的街坊们都以为一大妈在为易中海哭丧。
合着不是。
纯粹就是一大妈懒得掐人中,懒得喊街坊们帮忙把易中海送医院。
这不是玩人嘛。
易中海没死。
聋老太太却死了。
要不是刘海中自作主张的派人去通知聋老太太,说易中海死了,让聋老太太来中院见易中海最后一面,再商谈一下易中海的后事,聋老太太不至于倒栽葱的一头栽倒在地上,刚才刘海中带着两不孝子去后院搬聋老太太的时候,发现聋老太太的脑袋,不偏不斜的扎在了痰盂里面,两条腿好像两根柳条,在不住气的左右摇摆着。
聋老太太在院内是个什么德行。
刘海中可知道。
院内街坊们,但凡做点好吃的,贪吃嘴馋的聋老太太,一准会登门,不给还不行,不给你就是不孝顺老人。
又出钱。
又出物。
关键没吃上易中海的绝户红利,还丢了人。
头晕脑旋的感觉。
找上了刘海中。
突然间。
他觉得周围的一切建筑,像房子、柱子、墙壁等等之类的死物,一瞬间活了过来,歪歪扭扭的绕着刘海中在跳舞。
坚实的地面,也变成了,两只脚委实使不上一点的力气。
就在他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闫阜贵指挥着几个街坊,一把将四合院
四合院双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