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易中海被抓
不知道该感叹易中海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被易中海拦下,且认为是大学生的瘦干年轻人,却是何雨水在大学的老师,老毛子那头的留学生。
天生长了一张娃娃脸。
看着二十出头,实际人家三十多岁了。
见易中海出言询问何雨水的事情。
立时觉得有些诡异。
入学摸底的那会儿,年轻人已经将何雨水的情况摸清楚了,亲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在保城生活,亲哥哥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做的一手好饭,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讨生活,符合雇农的条件。
他想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找何雨水。
尤其易中海的脸上,让他十分的不喜,自报家门的同时,脸上还有了几分我是八级工的炫耀之色。
在易中海的身上看不出那种踏踏实实埋头苦干的精神,反而有几分投机取巧的意思。
心里立时有了几分警惕之意。
没点破自己的身份,顺着易中海的话茬子回了一句。
“这位同志,你说的那位何雨水,是不是就是家住红星四合院的那个何雨水啊,她有个哥哥,在轧钢厂当大厨。”
易中海脸上泛起了笑意。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进不去大学里面,却在大学门口遇到了何雨水的同学。
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易中海甚至还脑洞大开的认为自己可以通过这位何雨水的同学,说一些昔日何家的事情。
当然。
是好事情。
能考上大学的人,脑子可不笨,不说点好事,如何能试探出对方的秘密。
“这位同学,你说的那个何雨水,就是我们大院的何雨水,我叫易中海,是红星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四合院管事大爷,这纯粹就是一个连居委会编制都没有的空头岗位,是为了配合街道及居委会成立的一个草台班子。
偏偏年轻人在易中海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我是管事大爷的得色。
“易师傅,您好,您找何雨水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不是一直照顾我们大院一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太太,哪天,老太太听人说有人给何雨水打过电话,担心雨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我跟雨水同住四合院,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雨水现在是大学生,建设祖国的栋梁,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老太太让我来问问雨水情况,看看能不能帮到雨水,是钱上面有了困难,还是物资上面有了困难,说什么也不能让雨水受到半点委屈。”
易中海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耍了一个小心机。
用聋老太太当借口,易中海相信聋老太太一定会配合自己,又担心他跟傻柱的关系会惹得雨水不高兴,雨水不给自己好脸色,就把主意打在了眼前这位疑似何雨水同学的身上,编瞎话的试探了一下对方,只要对方说何雨水接了电话,那么小道口的事情就是真的。
易中海在轧钢厂也接过电话,人家打到轧钢厂,轧钢厂大喇叭通知易中海去哪个科室接电话。
上万人的轧钢厂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
他把自己昔日遇到的事情带入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巴巴的看着面前的人,等着对方的回答。
迎着易中海充满了慈祥的眼神,年轻人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出来。
“你说的是何雨水接电话这件事啊,她是接过电话,我们校保卫处也查明了电话的来源,没问题。”
“没事就好,你先忙着,我回去了。”
“你不进去见见何雨水同学吗?”
“学业重要,只要知道雨水没事,什么都不缺,我的心也就落地了,我也可以回去跟老太太交代。”
易中海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场合话。
扭身离开。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认为傻柱跟李秀芝两人没说谎,两口子的介绍信和车票在火车上被小偷偷走了。
只要不是去保城找何大清就好。
易中海显然低估了现在大学生的含金量。
在他离开不久后。
年轻人便找到了何雨水,将易中海在校门口拦住自己打听何雨水前段时间接没接电话的消息说了一下。
何雨水也是一个妙人,她虽然不知道傻柱在做什么事情,却知道这是自己难得的可以收拾易中海的机会。
甚至还可以收拾聋老太太。
没听老师刚才说,说易中海打着聋老太太的旗号,来试探何雨水。
这他是搂草打兔子。
不管最终是易中海倒霉,还是聋老太太遭殃,都是何雨水想要看到的结果。
何雨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是一些发生在四合院的狗血事情,朝着老师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什么易中海是绝户,想要算计傻柱给他养老,不惜破坏傻柱的相亲,还妄图将自己徒弟的寡妇媳妇不管不顾的撮合给傻柱。
因为自己是傻柱的亲妹妹,留在四合院,耽误了聋老太太套路傻柱大鱼大肉的计划,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合谋要将自己赶出四合院,诸如此类的事情,没有一点隐瞒的说了一遍,说自己与傻柱兄妹两人,跟易家、跟聋老太太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基本上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说易中海这个人,心机很深,任何事情都想不劳而获,说刚才自己的哥哥何雨柱给自己打电话,让她提防易中海。
老师一听雨水这么讲述,就知道自己刚才对易中海的猜测非常的正确,易中海来邮电大学找何雨水,是来者不善。
挥手让雨水离开,他迈步来到了校保卫处,将易中海在校门口拦着自己借故打探何雨水消息,以及自己从何雨水处得来的事实,阐述了一个清楚。
当下。
每一个考入大学的人。
都是宝贝疙瘩。
不是不能来看这些大学生。
是因为易中海的行为太过诡异,他用糊弄四合院街坊们的套路去糊弄一个留过学吃过洋墨水的人。
自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
那些试探的话,要是大大方方的说,说我就是来找何雨水,问她前段时间有没有接过小道口的电话,说自己跟何雨水关系不好,担心何雨水会误会自己,所以朝着你打听一下何雨水的情况。
年轻人也不会怀疑易中海。
偏偏易中海自作聪明,鱼与熊掌想要兼得,既要验证傻柱两口子所说事情的真假,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又想在年轻人年轻摆谱。
也不想想。
天下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校保卫处高度重视,将门卫喊到保卫科,详细询问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叫来了何雨水,询问了一下具体的内情。
万无一失。
确保信息的可靠性。
面对保卫科的询问,何雨水没有选择隐瞒,将他们家跟易中海家的那些事情,又重复了一遍,说易中海虽然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却仗着管事一大爷的身份,拿捏过自己跟傻柱,还在雨水读高中一事上表达过不满。
雨水没有说笑,这件事是真事,却因为傻柱说何大清不在,自己供雨水读完高中,考上大学也好,没考上大学也罢,也算对死去的老娘有个具体的交代。
易中海的来意,如和尚脑袋上的虱子。
成明摆了。
关系不好,你还上杆子来打探情况。
认为易中海来邮电大学找何雨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纯粹没安好心,想要做这个破坏的事情。
校领导直接授权保卫科,去轧钢厂抓捕易中海。
十分钟不到。
便将半路上的易中海抓了起来,关到了保卫科内。
邮电大学的保卫科,跟轧钢厂的保卫科不一样,在审讯犯人这上面,后者更加专业一点,没有在第一时间审讯易中海,而是将易中海关在了一个无人的小房间里面,任由易中海自生自灭。
看着周围的环境。
易中海脑子是懵的。
回轧钢厂的路上,听到后面传来了三轮摩托车的声音,没多想,直接走到了台阶上,在看到摩托车后面坐着何雨水那个同学的时候,易中海还好心的朝着对方招呼了一下,没想到回应易中海的却是对方亮晶晶的手铐。
就听的咔嚓一声声响。
易中海的手腕上面多了一双明晃晃的金属手镯。
刚要出言询问一个为什么,嘴里就被塞了东西,脑袋上也被蒙上了东西,等他脑袋上的头罩被取下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在保卫科了。
邮电大学的保卫科。
不要问易中海为什么知道,他不瞎,看到了保卫科工作人员衣服上的保卫科的字样。
没有寻死觅活。
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枯草上面,静静的想着自己究竟怎么了,怎么平白无故的被抓了。
身处的地方,是京城邮电大学。
自己跟邮电大学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
要说有。
也是何雨水。
自己今天来找何雨水求证某些情况,却因为担心被何雨水扫了面子,想从何雨水同学的口中获知情况。
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却也因为这件事被抓。
静寂的环境下。
易中海意识到自己好像办砸了差事,他认为自己不应该用糊弄四合院街坊们的话术来套路那位年轻的同学。
四合院不同邮电大学。
后者是培养人才的地方。
去年。
京城还发生过天之骄子被害的事情。
坏事了。
自己被怀疑了。
怎么办?
易中海急了,他心乱如麻,再也不敢摆谱,一方面是担心自己,另一方面是轧钢厂那头就给了他两个小时的假。
原本想着在邮电大学办完事情,尽可能的早点赶回去。
被抓了。
如何准时赶回去。
不但要被扣半天的工资,闹不好还的挨批,易中海可知道自己在轧钢厂名声不怎么好听,他环视着周围的环境,目光在一个小木门上面停下。
起身从枯草上面站起,走到木门跟前,通过上面一尺长,半尺宽的小口子,朝着外面望了望。
见门口站着一个手持武器的保卫科。
易中海朝着对方笑了笑,又在故伎重施的想要表现自己的慈祥一面。
“小同志,我能问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要是我犯了错误,触犯了咱们的规章制度,我认罚,但是你们也得跟我说明,让我知道犯了什么事情啊,总不能将我关在这里不管不顾吧,是不是来个人,跟我的情况说明一下啊,你们就这样将我关起来,不闻不问,是不是有些过了?”
易中海见年轻人不为所动。
挥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棒。
“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我厂子里面还有活,我是请假出来的,我回不去是小,耽误了轧钢厂的事情事大,耽误了建设祖国的进程可就不好了,小同志,你帮帮我叫叫你们领导吗?我想跟他谈谈,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话音刚落。
一个看似领头的人。
踩着节拍的出现在了屋门跟前,瞪了易中海一眼,随手将一个硬邦邦的窝头抛给了易中海。
“叫什么叫?有什么可叫的?将你关在这里,是让你好好想想自己的错。”见易中海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句,“看什么看?吃了窝头,好好想,想想你的那些事情。”
“同志,我想好了,我什么事情都没做,你让我想什么?我作为轧钢厂的八级工,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集体,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你要是不相信,你去红星街道打听打听,打听打听我易中海是什么人,我是好人,我照顾了我们大院哪个无依无靠老太太十多年,我能是坏人嘛。”
易中海随手将哪个人给他的窝头,返抛给了哪个人。
为了显示自己的高义。
宁愿饿肚子,也不想吃这个窝头。
“咱们国家现在还很困难,缺粮食的地方有很多,我一顿不吃没关系,将这个窝头省下来,送给更需要他的人。”
“担心你饿肚子,好心给你送个窝头,你还故意显清高,饿你一顿,不相信你还这么清高。”
“同志,能不能将你们领导喊来,我跟他谈谈。”易中海朝着离去的小队长,喊道:“我脑子一团乱麻,我真不知道我什么地方错了,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忙,离不开我的,我是八级工,没有我,他们也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