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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刘海中的神操作,易中海大学找何雨

听书 - 四合院我傻柱捡到禽满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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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刘海中的神操作,易中海大学找何雨水

李副厂长无语的看着刘海中,这大胖子他好像不认识,但却知道对方是轧钢厂的职工,因为刘海中身上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

换做一般人。

就算想要拍马屁,也不能选择在领导蹲坑的时候上杆子拍马屁啊,说的话要是中听,勉强能解释的过去。

关键刘海中的话,狗屁不是。

“李副厂长,你亲自上厕所。”

这问题问的。

纯粹多余。

难不成刘海中认为有人能代替别人上厕所?

李副厂长身份在那里摆着,心里即便不高兴,但是顾虑到厕所内有好多的工友,要维护自己的形象,朝着刘海中笑了笑,算是一个不是回应的回应。

本就是一个敷衍之举。

却让刘海中兴奋无比,他刚才恼怒厕所有多余蹲坑的不快,也随之消失。

那会儿见到李副厂长从外面跑进来,急巴巴的要上厕所。

刘海中想着要是蹲坑不够,他怎么也得替李副厂长张罗一下,喊一嗓子“让领导先拉屎,咱们工友们先憋一憋,实在不行拉裤子里面”的话出来。

怎奈老天不开眼,刘海中的诡伎俩泡汤了,没脑子的刘海中,一时间想不到别的说词,才会问了这么一句。

见李副厂长回应了自己的问话。

不知道谁给了刘海中信心,自认为自己把准了李副厂长的脉门,开始不管不顾的说一些适得其反的话出来。

“同志们,我是六车间的锻工刘海中。”

刘海中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车间,他认为这是难得的可以加深李副厂长对自己印象的机会。

万一李副厂长将来想要提拔自己,却因为不知道谁是刘海中而提拔了别人,刘海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必须要让李副厂长牢牢的记住自己就是刘海中。

“今天咱们在七号厕所跟李副厂长一块拉屎,是咱们的荣幸,切实体现了李副厂长跟咱们普通工人不分你我的一幕,身为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以身作则,跟咱们同上同一间厕所,咱们是无比幸运的。”

刘海中为了当官。

私下里做了很多工作。

暴揍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闲暇之余,会听听广播,会看看报纸,虽然上面的字有些不认识,但却将一些成语或者歇后语记在脑子里。

大院大会上。

遇到领导。

说一说,聊一聊。

尽可能的彰显自己的文化,他最不高兴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高小文凭,十多年前,或许还算一号人物。

现在。

完全不够格。

却因为没有眼力劲,亦或者太想当官了,这些小聪明便也成了没有用对地方的结果,起了反作用。

除了没有获得领导的好感,还恶心了领导。

就如现在,几句拍马屁的话,差点将李副厂长送走。

见自己拉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再跟刘海中这样的浑人搅和在一块。

太丢人了。

不会拍马屁硬拍。

李副厂长便想着赶紧离开。

手一摸裤兜。

慌了。

刚才走的太急,忘记了带纸。

一直观察李副厂长的刘海中,看到李副厂长手在摸索裤兜,猜测李副厂长是没带草纸,心中暗自惊喜,真是刘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居然让刘海中遇到了可以给李副厂长解围的机会。

想也不想。

将手中的草纸递给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这是我刘海中的草纸,您先拿去用,您身为副厂长,有好多的事情要忙,我们没事。”

李副厂长的的确确需要草纸,就没有推辞,他承了刘海中的好意,用刘海中的草纸解决了自己的难题。

临近离开的时候,朝着刘海中说了一句“刘海中同志,我谢谢你”的场面话。

本就是随口的一说,但对刘海中而言,这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客套话,不亚于绕梁三月的天籁之音,脸上忙挤出了讨好的媚笑,似乎忘记了自己正在进行的蹲坑事业,站起身子的同时,还把自己的手伸向了李副厂长,想跟李副厂长来一出有可能被载入轧钢厂史册的厕所会见。

却因为刘海中在蹲坑,所以场面有些辣眼睛。

还是李副厂长察觉情况有些失态,朝着刘海中说了一句“刘海中同志,你继续蹲坑,不要站起来”的话,刘海中才断了跟李副厂长光着屁股握手的想法,官迷灿灿一笑,把身体重新蹲好,朝着李副厂长拍了一句马屁。

“李副厂长,不用谢,这是我刘海中应该做的事情,能在同一个厕所跟李副厂长您拉屎,是我刘海中的荣幸,我一定听从李副厂长的话,好好的拉,尽快的拉,争取拉出辉煌,拉出新的篇章。”

李副厂长都要笑了。

他看出来了。

这位刘海中,纯粹草包,看似说了一些有内涵的话,其实狗屁不是,反而显得他这个很白痴,却又想要一心钻营,想要走仕途,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面怎么想的,撂了一句“我一会儿派人给你送草纸”的话,离开了厕所。

“李副厂长,您别担心我,您日理万机,您忙自己的工作。”身后传来了刘海中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声,“草纸的事情,我有办法解决。”

在刘海中心中,这是显示自己能力的一种手段,可不能给领导留下连解决草纸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的印象。

他保证的语气,不自然的带了几分骄傲。

李副厂长听闻刘海中这么说,便也没有了真给刘海中送草纸的心思,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厕所这地方,真的不想再待下去,六车间的刘海中,简直就是一个二五子,跟个楞球似的。

他身后。

刘海中还在不管不顾的拍马屁。

“李副厂长,您慢走,真不愧是领导,上厕所都比咱们快。”

看到那些人在不屑的瞅着自己。

刘海中骄傲了。

我给李副厂长送过草纸。

你们这是嫉妒。

一想到自己解决了李副厂长上厕所没草纸的难题,刘海中觉得自己给了李副厂长一个天大的人情,李副厂长怎么也得给自己一个小官当当,就算当不成车间主任,也可以当个工段的段长,小组的组长,到时候自己就是领导,比这些人高一级。

胖头鱼似的脑袋,往后一扬,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骄傲,朝着来来往往的那些人,胡乱的说着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话。

“老王,刚才你是没看到,李副厂长放的屁,都比咱们的响,而且还臭,要不说人家是领导,咱们是工人。”

“小李,刚才李副厂长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吧,说要给我送草纸,人家是领导,咱是工人,咱们怎么可以浪费领导的时间啊。”

“哎,这事情还是有些不尽人意,要是李副厂长进来蹲坑,坑位都满了,我刘海中说什么也得给李副厂长安排一个坑位,就是拼着自己拉在裤子里面,也要让领导先拉着泡屎。”

“老易,你也在啊,你刚才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也听到了,还是你老刘厉害,在厕所都能给领导谈上话。”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刘海中啊。”

“你先忙着。”

“老易,你拉完了?”

“我完事了。”

“不再拉点了?”

“不了。”

易中海带着一帮人乌洋洋的离开了厕所。

看着众人嬉戏离去的背影。

刘海中突然觉得不对劲。

环视了一下偌大的厕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满为患的厕所居然仅剩下了他一个人。

失落的情绪,找上了刘海中。

没有人,还怎么显摆。

更加糟糕的事情,是刘海中回过了味。

草纸啊。

他刚才将自己的草纸让给了李副厂长,又不让李副厂长派人给他送草纸,厕所里面没有人,如何解决难题。

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袜子。

闫阜贵当初可遇到过这种情况,用袜子解决的问题,可见脚上穿一双袜子,是多么的重要。

偏偏刘海中今天却没有穿袜子。

有心喊几嗓子,又觉得不好意思,担心传到李副厂长耳朵中,坏了自己借给李副厂长草纸的人情,便只能蹲在原地,想着一会儿来个工友,对方身上带草纸,自己借用一下对方的草纸,要是没有,那就让工友帮忙去取几张草纸。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往日里十分受欢迎的七号厕所,突然变得冷冷清清,就刘海中一个人在顽强的等着人来救。

腿开始发麻。

有点坚持不住了。

一狠心。

一跺脚。

去他的吧。

一番不可描述的动作过后,刘海中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双腿分外的发麻,腰也跟着不好起来,他手扶着砖头做成的墙壁,一步一挪的把自己的身躯挪出了厕所,见旁边有水笼头,认认真真的洗了五六分钟的手。

嘴里长出了一口气。

湿漉漉的双手在裤子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朝着六车间走去。

刚进门。

车间主任便劈头盖脸的朝着刘海中好一顿训斥。

“老刘,你干嘛去了?明知道咱车间今天任务繁重,你还脱了这么长时间的岗,说是上厕所,我不明白了,什么屎能让你拉一个小时?就是跑肚,也没你这种跑法。”

刘海中张了张嘴巴。

想要解释一下。

只不过车间主任没给他机会。

“行了,你也别解释了,你也是咱车间的老人,我要是再说几句重话,显得我看不起你似的,老刘,易中海八级工,你七级工,你们一个大院的街坊,你管事二大爷,他管事一大爷,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对待工作认真一点,总不能厂内被易中海压,四合院里面再被易中海踩吧?好好工作,提升技术,争取明年你也弄个八级工,让咱们六车间以你为荣。”

几句话。

说的刘海中一肚子的邪火。

咬了咬后槽牙。

看了看左右。

决定晚上回去好好暴揍一顿刘光天和刘光福,他要通过打自家儿子这种手段,朝着易中海显示威风。

我刘海中有儿子。

你易中海是绝户。

只不过却苦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

易中海在从秦淮茹嘴里获知了傻柱的事情后。

见九车间的活不是太多。

他便以自己身体不舒服,想去医院检查身体为名。

从郭大撇子处得了两个小时的假,加上中午两个点的休息时间,相当于可以支配四个钟头。

出了轧钢厂。

朝着邮电大学走去。

在十一点三十分钟左右,出现在了邮电大学。

他说自己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想以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身份进去。

却因为门口的门卫压根不承认狗屁管事大爷,人家跟易中海明说,想进大学里面找何雨水,易中海只能以何雨水亲戚的身份进入,且必须有有效的证件能够证明易中海是何雨水的亲戚。

主要是为大学生们安全的考虑。

所有考入大学的大学生,全都是宝贝疙瘩。

易中海不是傻柱,他被尽职尽责的门外直接给拦阻在了外面。

想了想。

伪君子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拦下了一个穿着灰布衣服,左侧上衣别着邮电大学校徽,手拿几本书籍的瘦干年轻人。

没说话。

先把自己充满了慈祥的伪善之脸,抢先一步的映入对方的眼帘。

这是易中海的经典套路之一。

他太清楚自己这张脸会有什么效果,好多人都因为易中海这张虚幻的伪善面孔,心里下意识的泛起了对易中海的信任,认为易中海是好人,不是坏蛋,不对易中海设防。

“这位同学,我瞧你的年纪,你也是京城邮电大学的学生吧?”

没等对方回话。

便自顾自的表明了身上。

“我不是坏人,你瞧我这张脸,它也瞅着不像坏人啊,我是好人,我是轧钢厂九车间的八级钳工。”

易中海的脸上。

涌起了几分得色。

工人老大哥,可不是简单的说说。

三百六十行排名第一的存在。

轧钢厂里面的那些人知道易中海的八级工有水分,外面的那些人可不知道这些内情,就知道八级工很牛叉。

“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大院里面有个今年考入你们邮电大学的大学生,她叫何雨水,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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